衛瑾瑜扯了扯角,他娘親三十多歲的人了,還跟個孩子似的。
不管干什麼,先看對方外貌好看不好看。
“誰說我不愿意嫁了,我愿意。”衛靈犀帶著金蕊來到了花廳,聽說了蕭珩提親的事。
“啥?”衛山河聽說兒愿意嫁給蕭珩,頓時就愣住了,“你知道那蕭珩是什麼人嗎?你就愿意嫁給他!”
衛靈犀當然知道了,前世,他就是被蕭子煊送上了蕭珩的床榻。
那時,他已經是權傾天下的攝政王了,輔佐年僅九歲的小皇帝治理天下。
蕭子煊為了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下藥把送給了蕭珩。
他與糾纏了三天,當抖著下了床榻,衛家噩耗傳來,最寵的六哥,也是衛家最后一脈,死在了蕭子煊的手里。
那一刻,瘋了,急火攻心暈了過去。
一睜眼,重生了,回到了現在。
衛靈犀上輩子吃了太多的苦,了一輩子的男人害害得最苦。
如今,對這東西也沒有什麼奢,只希這輩子能夠護住衛府,護好爹娘和兄長們,再不讓他們冤屈恥辱的死去。
放眼這天下,能夠幫做到這些的就是蕭珩。
與蕭珩相時日不多,卻也知道這個男人并非無之人。
也只有嫁給了他,才能使得衛府避免在這沉浮的時世中被人毀掉。
“爹爹,你去回蕭九爺,我愿意嫁給他,讓他三六聘,八抬大轎來娶我!”衛靈犀干脆的說道。
衛夫人聽說小兒要嫁給蕭珩,真是大大吃了一驚:“小七,你瘋了不是?你怎麼能嫁給他呢?比你大了十歲,而且又兇又丑,關鍵是……他不知道疼人,怕你這小板嫁過去……新婚夜都捱不過去。”
“咳咳咳。”衛山河干咳了幾聲,提醒自己的夫人,“當著孩子們注意點。”
在房里言語孟浪也就罷了,怎麼在孩子們面前也是口無遮攔呢?
衛夫人著實是急壞了。
想想自己花一樣的兒要嫁給蕭珩那等武夫,心里就難的不是個滋味。
衛家三個年郎也都懂了事,一個個都面尷尬之。
衛靈犀白皙的臉微微泛紅了,像是那三月的桃花一般,含帶笑:“娘,我也沒見過我爹的容貌好到哪里去,這材也不一樣是五大三的?”
衛山河一噎:“你這是笑你爹丑?”
衛靈犀用帕子遮住角笑起來。
“你說錯了,小七。”衛六郎笑著說道,“爹年輕的時候定然是好看的。”
“對對對。”衛夫人連連點頭稱是。
“六哥,你怎麼知道?”衛靈犀眨著眼睛問道。
“娘看人只喜歡看外表,若是爹不好看,娘是萬萬不會嫁的。”衛六郎笑起來,翩翩年郎傳了母親的貌,風霽月,如同珠玉在側。
“好小子,就知道嘲笑你娘。有本事,你給我娶回個好看的來!”衛夫人手了兒子的腦袋。
衛六郎輕輕笑起來:“會的。”
說完,他把手里的拎著的金杏遞給了妹妹:“你最喜歡吃這些酸溜溜的水果,從學堂里回來看見杏子剛,就買了給你吃!”
衛靈犀接過杏子,高興的眉眼彎彎:“我就知道六哥最疼我了,我最喜歡六哥!”
衛三郎和衛五郎:“這個小沒良心的啊,你六哥幾個杏子就把你給收買了……”
隔日,衛府派人回了話,蕭珩得知那小丫頭竟然愿意嫁給他,當即就又派了人去換庚帖,合生辰八字。
既然是娶妻,該有的程序必須都得有,三六聘一樣都不能。
只是,這速度得快點。
……
這幾日,蕭府里不停的來人,隔三差五的過來送些東西,什麼千年人參啊、鹿茸啊,宮里賜下來的錦緞啊,以及一些頭飾發簪之類的東西。
衛夫人到非常的納悶,就問送東西的人:“這算是聘禮嗎?”
前來送東西的人是蕭珩邊的長隨林白,他笑著拱手回答:“當然不是,這是我家九爺送給衛小姐的。至于聘禮,那自然是另說的。”
“那替我替小謝謝你家九爺,不過以后不要再送了,這不合乎規矩。”衛夫人說道。
林白卻說道:“我家九爺說了,只要衛小姐喜歡就好。”
衛靈犀正帶著自己邊的大丫頭金蕊和銀蕊要出門,剛剛出了垂花門,就看見母親和一個陌生的男子在說話,刻意回避了一下,沒繼續往外走。
聽見談話的容,金蕊和銀蕊兩個人相互對視一眼。
等林白走遠之后,金蕊才笑嘻嘻地說道:“那蕭九爺倒是在乎咱們小姐的,這才幾天啊,這天上飛的,地上走的,上穿的,頭上戴的,統統都給小姐送來了,而且還說不是聘禮!我可是從來沒聽說過哪家的公子在送聘禮之前,還單獨送東西的。
銀蕊也連連點頭:“是啊是啊,我看比那蕭子煊好上一百倍!”
兩個丫鬟正在說話,衛夫人走過來了,輕輕嘆口氣說道:“哎,可惜了啊,那人就是長得五大三太丑了,可惜了我家小七啊……”
衛靈犀一陣無語:“娘,您看人只看臉的不?”
“是啊,我不看臉還看哪兒?”衛夫人理直氣壯地說道,“我這是替我未來的外孫子、外孫發愁呢。你攤上了個好爹娘把你生的花容月貌的,他們就慘了,爹長得面容可怖……哎……”
衛靈犀角一抿笑了笑:“這就不用您心了。金蕊,銀蕊,咱們走!”
才不告訴娘,其實蕭珩一點都不丑。
傳言,終究只是傳言而已。
“你這要去哪兒啊?過一段日子你就要大婚了,這個時候還出去跑,會讓人家笑話的。”衛夫人急忙喚住。
衛靈犀卻是調皮一笑:“娘,這天氣熱了,我去學堂給六哥送點涼糕,待會兒就回來了,不用您心了哈。”
“涼糕用你送?金蕊和銀蕊送不了?”
“六哥說最喜歡吃我送的。我走了哈娘,我保證一個時辰準回來!走了,走了!”衛靈犀笑嘻嘻地,邁著輕盈地腳步,像是一陣風一般就沖出了衛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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