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笙笙垂下眼簾,臉上全是對姐姐的心疼:“哪兒有你想的那麼容易?我姐姐結婚后,就當了家庭主婦,沒有收,如果現在跟我姐夫離婚,法院一定會把我外甥判給我姐夫養。”
“我姐夫那一家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一家子都特別重男輕,就因為我姐頭胎生的是孩兒,婆婆寧可天天出去打麻將,也不給我姐帶孩子,我姐不回家,婆婆甚至連飯都不給孩子做……”
杜笙笙記得,去年媽過生日,因為是五十大壽,辦得隆重了點,姐姐提前一天過來幫忙,晚上八點多才回家,結果到家后,姐姐看到兒林安安正坐在沙發上啃干方便面,而的婆婆,則坐在麻將桌前,興高采烈的跟鄰居打麻將,管都不帶管孫的。
至于姐姐的老公,早出去喝酒了,半夜才回的家。
還沒離婚,就已經沒人管小安安了,可想而知,離婚后,小安安會被怎樣待。
“唉,所以說人一定不能當家庭主婦。”韓靜雅慨道:“嫁得好了,還好說,嫁得不好,婚都不敢離……笙笙,你可得漲個心眼兒,不要因為結了婚,就不管咖啡店了。”
杜笙笙忍不住笑了:“放心吧,我還得還房貸呢,怎麼敢不管咖啡店?”
“也對。”韓靜雅笑了:“忘了你是有房一族了。”
兩人閑聊著,很快便到了下班點,顧客陸陸續續的進來,杜笙笙和韓靜雅也忙活了起來。
兩人一直忙到晚上十點,才送走最后一批顧客。
“都這個點兒了,笙笙你怎麼回去呀?”韓靜雅問:“讓你新婚老公來接你吧,不然你一個孩子,這麼晚回去太危險了,剛好我也可以趁機看看,你老公有沒有你說的那麼帥。”
韓靜雅在附近租了房子,走路回去就行。
但杜笙笙的新家,離得很遠,打車都要二三十塊錢。
杜笙笙打開微信,掃了一眼,下午給顧言白發微信,問他喜不喜歡花,他到現在都沒有回。
連回復都懶得回,估計也不會來接吧?
“我自己打車回去就行。”杜笙笙說:“我們剛認識,還不,這麼麻煩人家怪不好意思的。”
“可你們已經結婚了呀,他是你老公,過來接你一下怎麼了?”韓靜雅不滿道:“笙笙,你不要太獨立了,男人不喜歡太獨立的人,你得適當的依賴一下你男人,這樣你男人心里才會有就,才會不自的想要寵你。”
杜笙笙哭笑不得:“你都沒談過,哪兒來的那麼多歪理?”
“我沒談過,但我寫呀。”韓靜雅自豪道:“你是不知道,我寫的小說,讀者老看了。”
除了和杜笙笙一起合開咖啡店外,韓靜雅還有個副業,那就是寫小說。
寫的都是“霸道總裁上我”那一套,劇特別夸張,杜笙笙都沒眼看。
“你寫的小說,主一胎能生十個孩子。”杜笙笙無語道:“而且這十個孩子,三歲就是黑客高手,小手指隨便一就能竊取男主公司的機……你可別誤人子弟了,就你寫的那東西,跟現實完全都不符。”
韓靜雅吐吐舌頭:“讀者看嘛。”
杜笙笙笑了笑沒有說話,最后還是用手機了個網約車,回去了。
們咖啡館,一般都是十點關門,每次都打車太費錢了,杜笙笙想,明天得跟韓靜雅商量商量,以后早點來,盯早班,讓韓靜雅盯晚班,這樣能早點回去,路上安全,而喜歡賴床的韓靜雅,也不用每天早起了,能多賴會兒床。
杜笙笙回到雍和新城的時候,已經十點半了,本以為,顧言白已經睡下了,可沒想到,到家時,顧言白也剛回來。
“顧先生,你也才下班呀?”杜笙笙有些驚訝。
本以為,外企加班沒有那麼嚴重,沒想到,外企和國的企業一樣,也要加班到深夜。
“恩。”顧言白淡淡的說:“見了個客戶,談的晚了些。”
畢竟是幾百億的項目,很難拿下。
“那你吃晚飯了嗎?”杜笙笙問:“我們咖啡店今晚剩了點面包,我帶回來了,你要不要吃?”
杜笙笙的咖啡店,也賣甜點,有時候賣不完,杜笙笙會帶回家,給家里的小孩兒吃。
剩?顧言白皺了皺眉:他這輩子,就沒吃過剩下的東西。
也沒人敢,給他吃別人剩下的東西。
“不用了。”顧言白說:“我不喜歡吃甜食。”
“這樣啊。”杜笙笙點點頭:“那蛋糕我就先放冰箱,明天當我的早飯,顧先生你不喜歡吃甜的,我明天早上給你點外賣吧,餛飩你吃嗎?”
聞言,顧言白好看的眉,皺得更深了,他盯著杜笙笙,略帶遲疑的問:“你……不會做飯嗎?”
被男友甩,轉而被男友的舅舅惦記上, 他示好,她視而不見; 他表白,她果斷拒絕; 搖著大尾巴的高傲又腹黑的大灰狼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不要想著擺脫掉我!跟我結婚!” 結婚後,事事他說了算,事事得聽他的,即便是溫順乖巧的小白兔也是急紅了眼,要反抗的。
"姜韵,你的爱真贱!姜韵掏心掏肺的爱了他十八年,却被他亲手送进监狱。只为了给他死去的白月光报仇。五年牢狱,姜韵生下的孩子被宣告去世,左肾离奇消失,保护她的狱友也意外死亡....五年后,支离破碎的姜韵从监狱出来,她再也不敢爱他了。他却如地狱里的幽冥一般阴魂不散的缠着她。每次在她看到生活的曙光的时候,总会被他拉向地狱深渊。“傅皓铭,我真的不爱你了。“我不信,除非你从这里跳下去。“哐”她宁可死都不愿意爱他...她真的不爱他了。傅皓铭却疯了……他对她展开病态偏执且强烈的追求。这个女人只能爱他,只会爱他。可是就算他将自己的肾双手奉上,姜韵都嫌腥。他疯魔癫狂.再见她的时候,是在法庭上。“傅总,你对我做的事,已经触犯半部刑法了。姜韵和靳言将他亲手送进监狱。傅皓铭:“韵韵,求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我知道错了。”靳言:“滚!这是我老婆。”
十年深愛,四年婚姻,沈瀟瀟畫地為牢,將自己困死其中,哪怕他恨她,她也甘之如飴。直到一場綁架案中,他在白月光和懷孕的她之間選擇放棄她,間接害得父親離世。她終於心死,起訴離婚,遠走國外。三年後再見,她攜夫帶子歸國。厲行淵將她困在身下,“沈瀟瀟,誰準你嫁給別人的?”沈瀟瀟嬌笑,“厲先生,一個合格的前夫應該像死了一樣,嗯?”男人眼眶猩紅,嗓音顫抖,“瀟瀟,我錯了,求你,你再看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