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句話,溫若姝就看見沈的臉沉了下來,表晦暗不明。
“我喜歡的人已經不在了。”
良久,沈才說出這句略顯沉重的話
聽在溫若姝的耳朵裏,覺得沈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很悲傷!
喜歡的人不在了,那就是死了!
可夏子衿不是他喜歡的嗎?
難不是夏子衿一個人的獨角戲!
沈並不喜歡,而是另有其人,但這個人卻永遠不能跟他在一起了!
思及此,溫若姝倒有些心疼他。
沒想到京城人人敬仰的沈二,還有這樣一段不為人知的。
表麵雲淡風輕,心還承著要和喜歡的人天各一方的痛苦!
溫若姝也理解他那天為什麽不出現在婚禮現場了,應該是要跟那個人做告別吧!
沈不知道自己的一句話,讓眼前這個人能想這麽多,繼續說道:“所以我不可能有喜歡的人,你就好好做你的沈家二,不用想一些有的沒的,我不會你。”
貌合神離的夫妻,這應該是他們兩個都想要的結果。
“對不起,讓你想起不好的事了。”溫若姝向來是個禮貌的好孩子,這句道歉的話一出口,沈卻莫名有些想笑。
“嗯,接你的道歉。”沈也不客氣。
既然兩人都說開了,相起來也不那麽費勁。
“劉姨給你煮的,喝完早點睡吧。”沈用眼神示意了一下。
溫若姝順著他的眼神看過去,才發現餐盤上的手機。
心裏一驚,自己剛才好像是顧著逃跑,忘記手機還在沈手裏了。
“謝謝。”溫若姝說。
沈也不打算繼續待下去,臨走的時候,他突然說道:“我沈吧,媽和爺爺他們應該比較習慣這個稱呼。”
溫若姝抿了抿,應道:“好。”
最後,沈去了隔壁的房間,溫若姝睡在主臥。
——
早上六點左右,溫若姝準時醒來,了發脹的太,拿起床邊的眼鏡戴上。
昨天戴了一天的形眼鏡,溫若姝覺得今天就直接戴眼鏡算了。
反正在京城也沒什麽朋友,自己大概率是要一個人在家待著。
簡單的洗漱了一下,拉開門出去。
正好和剛起床,穿著一運服的沈對上。
“早。”溫若姝打招呼。
雖然是塑料夫妻,但打招呼應該是常理之中。
沈點頭,“早。”
然後就先下了樓,看樣子應該是要去跑步。
溫若姝沒這個習慣,見他出去之後,自己也下了樓。
劉姨又是在廚房一頓忙活,雖然隻有溫若姝和沈吃早飯,但劉姨幾乎是變著花的做早餐。
以至於兩個人的早餐做了四五個小菜。
溫若姝有些哭笑不得,但也不好意思拂了劉姨的一番意。
院子裏,溫若姝拿著水壺澆水。
這個別墅是獨棟帶車庫和花園的,所以小花園裏種了一些應季的花。
“溫溫,我要抑鬱了。”沐兮的聲音很鬱悶。
在溫若姝拿起水壺的時候,沐兮的電話就給打了進來。
溫若姝很隨意的開了免提,然後把手機放在一旁的桌子上。
“怎麽了?是那個你沒有到的男人。”是個問句,但溫若姝的語氣卻很肯定。
能讓沐大小姐抑鬱的,除了男人,還是男人!
不過溫若姝倒很好奇,到底是哪個男人能抵著住沐兮的。
之前兩人一起去酒吧的時候,沐兮就關是坐在那,勾勾手指,一群人都圍上去了。
猛然遇見一個不上鉤的,也難怪沐兮抑鬱。
“哎,別說了,都是淚。”沐兮喝著悶酒。
那天去調查的人回來告訴,沒查到那人的份,隻知道是華國來的,而且是一群有權有勢的公子哥。
沐兮當場都emo了,但心中卻更加堅定了要去華國的想法。
“對了,溫溫,還是那個人,又聯係我要買你的《救贖》,我沒同意,又問我要你的信息,我依舊沒給他。”沐兮想起來自己似乎給打電話來是因為這件事。
溫若姝澆花的手一頓,想起來沐兮說的那幅畫。
那是自己十八歲時畫的第一幅,也是此生的非買品。
隻是不知道,那幅畫中的人怎麽樣了。
“好,我知道了,謝謝。”溫若姝邊把水壺放下,邊說著。
沐兮“切”了一聲,“不過最近這邊有畫展,你要不要再畫幾幅,很多人都要買你的畫啊!”
溫若姝懶懶的說道:“再說吧,最近沒靈。”
沐兮無語,這貨是不知道自己的畫有多麽值錢嗎?
就算隨便畫兩棵草都有人買好嗎!
“溫溫,我知道你不差錢,但誰跟錢過去啊,你實在不行就把柒月畫上去,肯定會有老頭出高價買走。”沐兮給出謀劃策。
溫若姝:……
“怎麽了?你不樂意?”沐兮見沒說話,又說道:“我們柒月長的那麽,也算是人中龍了,還不配給你畫了!你這態度要是讓柒月知道,它肯定氣死。”
溫若姝一臉黑線。
這家夥的中文水平還真是不敢恭維,人中龍這詞,確定可以用在柒月上!
“好,這幾天我想想。”溫若姝沒辦法,隻好答應。
自己的畫一直都是沐兮在營運作,賣畫的錢沐兮會直接給打到賬戶上,自己從來沒管過。
就如沐兮說的那樣,溫若姝還真的是不知道自己的畫很值錢。
掛了電話,溫若姝覺得差不多可以去吃早餐了,就把水壺放回原位,準備回去。
從花園出來,正好上沈。
說實話,溫若姝還真的不知道怎麽跟沈正常流,畢竟兩人真的不。
就在這時,沈的電話響了,是林旭打來的。
兩人就一起走著,沈接起電話。
“沈總,我聯係過了,那幅畫他們不賣。”林旭語氣有些懊惱。
回絕他的人說,這是那位畫家此生的非賣品,出再高的價格也不會賣。
“有聯係方式嗎?”沈問。
林旭:“沒有,那人不肯。”
沈心裏歎了口氣,似乎很失。
本是豪門千金,卻被丟棄到了一個偏遠小縣城,被一個剛剛從重刑犯監獄出來的男人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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