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明白了,朝著金樓開去。
開了一段路,程京宴忽然睜開眼睛,才想起那次在辦公室,他讓別再出現在他面前的事。
他拿出手機,翻了一下,發現林與竟然沒有給他發信息。
以前幾乎每天都會給他發信息,有時候是無關要的日常,比如吃什麼東西做什麼事,有時候則是問他工作忙不忙,什麼時候能去看?
他沒回過,也不尷尬,照常發。
這次居然這麼安靜,連續一周沒有給他來一條信息。
換新招數了?
肯定是換新招數了。
都能不自量力地說出要取代許枝梨的話了,還有什麼是做不出來的?
程京宴松了松領帶,想起一周前,他們在辦公室的那一次,嚨有些干,然后嗤笑一聲。
這次用的招數不錯,他現在確實有點想要。
他對司機說:“開快點。”
然后想著那個人等會兒看到他主去找又會出怎樣竊喜的表?多半又會得寸進尺地跟他要錢,別說,有時候小財迷的樣子,有趣……
意識到自己想了什麼后,程京宴的表迅速冷了下來,強行終止思緒,將一切七八糟的念頭,都歸咎于他今晚喝了酒,有三分醉,所以胡思想。
到了金樓,他輸碼,門一開,他就聞到了一種灰塵的味道,像是已經很久沒有人回來過。
他皺眉,開了燈,客廳安安靜靜,主臥空空,沒有林與。
程京宴又回到客廳,看到沙發旁邊的垃圾桶里有用過的小雨傘,就是他讓穿薄荷綠子那天用的,那天的垃圾,到現在都沒有扔,這幾天沒回來過嗎?
“……”
不是在吊著他,而是失蹤了?
林與才沒那個功夫去吊著他。
這一周都把自己關在工作室,專心攻克兩張設計稿,幾乎沒有想起過程京宴,更沒有去想程京宴和許枝梨,以及程斯以這對離奇的叔嫂三角已經發展到什麼地步。
擱下筆休息。
謝淵一邊給點外賣,一邊跟聊:“有幾家公司想投我們,我把資料帶來了,你空看一下,我們一起做個參考。咱們質量要保證,產量也要跟得
上,工作室就咱們三個人太了,等拿到投資,我們就換個地方,再多招幾個助理。”
林與一邊翻看資料一邊唏噓:“我真是火了,這些公司我以前想都不敢想呢。”
看著看著,突然注意到一個很悉的名字,不直起了腰,“程氏資本?他們也想投我們?”
“沒錯沒錯,我主要就是想跟你說這個程氏。”謝淵按捺不住小激,“我特別推薦他們,背靠大佬肯定比一般公司要好,而且最重要的是,他們總裁還特別看重這次投資,想要見你呢!”
林與:“……”
程京宴想要見?
林與靠在沙發上,莫名其妙地笑了起來,謝淵差點以為畫稿畫出神失常:“怎麼了你?”
林與只是想到,某人前腳讓滾,別再出現在他面前,現在就主上門送錢,還說想見……還真是風水流轉。
“程氏資本好得太突出了,你要沒意見,我就跟程氏那邊的人進一步洽談了?”謝淵說。
“碧云集團也不錯啊,量和程氏不相上下,你怎麼不考慮他們呢?”
謝淵十分真誠:“因為我是滬城人,從小聽著程氏資本的大名長大,我對他們有濾鏡。你更喜歡碧云集團嗎?”
林與笑而不答,合上資料:“現在哪家都不要答應,等秀走完,我們再據綜合況決定。”
謝淵打了個響指:“待價而沽,可以,聽你的,我就先把他們都放進魚塘釣著。”
山夕歲暫不簽約的事被送到程京宴面前,同時送來的還有一份看秀的邀請函。
書道:“山夕歲的意思是,想等秀結束后,再據況選擇合作方,這樣彼此都比較放心。”
程京宴拿起邀請函,隨意看著:“有骨氣,也自信。”
一般人突然火,怕機遇稍縱即逝,通常是迫不及待地將能拿到的好都拿下,免得過了這村沒這店。倒是沉得住氣,讓大家再看一場秀,再決定要不要合作?
書笑笑:“是啊,我跟他們工作室對外的負責人見了一面,負責人說,山夕歲年紀不大,只有二十五六歲。”
同樣是二十五歲,這位已經引起國外的關注,靠自己的作品說話,反觀某人,只會詭計多端地找他要錢……程京宴突然皺眉,怎麼又聯想到林與的上?
懷孕兩個月的時候,他突然毫無征兆的向她提出離婚。“沒有轉圈的余地嗎?”她正在廚房給他做生日蛋糕,身上臉上都是可笑的面粉,他壹貫輕佻的譏诮冷笑,堅定的搖頭。“若是我……有了我們的孩子呢?”她試探著望住他,仍是淺淺的微笑。“我向來都有用安全措施,許歡顔。”他煩躁的擺擺手,將離婚協議推在她面前。她簽了字,依照他協議上所說,淨身出門,所擁有的,不過是那肚中三個月的小生命。五年後,申綜昊從未想過,有壹天會再和許歡顔這樣見面,她挽著別的男人的手,大腹便便的對他微笑點頭後,就從他身邊頭也不回的走過……
在最悲慘的時候,沈瑜遇到了薛度雲,他給了她最極致的溫柔,也帶給她最刻骨的疼痛。她在一次次的經曆中變得堅強,卻揭開了令她承受不起的真相。後來,她終於明白,他對她所有的慈悲不是蓄謀已久,而是久彆重逢。
孟玳玳凡事得過且過,喜歡說算了。 小時候,被人搶了玩具,發小要找人去算賬,她說算了。 長大後,被閨蜜搶了男朋友,發小扛着棍子要去揍人,她說算了。 直到有一天,她不小心醉酒,犯下了不該犯的錯。 第二天醒來,面對一牀的凌亂,她落荒而逃,發小窮追不捨。 堵到一小巷口,兩人對峙。 孟玳玳期期艾艾,“就……算了吧,我不用你負責……” 發小氣急敗壞,“孟玳玳,你敢給我算一個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