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承燁的車停在家門口的時候,正巧上月一家三口在外麵應酬回來。
傅承燁開的車是輛十分低調的越野,更是在國外定製的限量版,月從未見過,又不懂車,隻以為是白清在外麵打的順風車。
白清站在駕駛座外麵跟傅承燁告別,月站在門口張,隻是車的保做得很好,加上天黑,一時間也看不清車裏的人,隻當是司機。
“喲,你還舍得花錢打車呢?”
白清沒想到那麽晦氣,剛一下車就上這家人,臉上早沒了在傅承燁麵前的笑意,麵若冰霜的掃了一眼。
“怎麽,沒見過打車?專門在門口列隊歡迎?”這個家本就不是自己的,在這邊雖然有住所,但是怕引起別人的懷疑,還是在家更方便自己行事,隻是這不代表會忍月的大小姐脾氣。
月最看不慣白清這幅什麽都不在乎的模樣,明明是個鄉佬,卻霸占了傅家那麽好的一段姻緣,憑什麽?
“野丫頭,你怕是腦子不清醒,這裏是我家,你算是什麽東西,敢這樣跟我說話?”
再怎麽說,白清也是月的姐姐,月毫不尊重,還隨意侮辱,沈雯茜跟永安也不覺得有什麽不妥,本來就是個討人嫌的野丫頭,哪裏能跟自己的寶貝兒相比?
“是嗎?當初不是你們一家求著我來的嗎?”白清冷笑一聲,見月一臉的驕縱,更是厭煩,再一想傅承燁還在車裏,這一家人如果知道傅承燁在,不知道還要整什麽幺蛾子,隨手把車門關上,“你不用出來。”走到了月的麵前,擋住了打探的眼神。
月見車裏的人不像是司機,反而像是跟白清認識,張就要過去看看車裏究竟是誰。
白清手就擋開了月,“你想做什麽?”
白清越是遮掩,月就越覺得事沒有那麽簡單,“車裏是誰?賤人就是賤人,這才來幾天,就勾搭上來路不明的野男人了?”
一聽白清勾搭人,永安跟沈雯茜也站不住了,紛紛走了過來,雖然還不確定車裏是誰,但是看向白清的眼神裏,已經滿是鄙夷跟嫌棄。
“你這死丫頭,剛跟傅家搭上關係,怎麽敢去外麵胡來,要是惹火了傅家,連累我們公司,你看我不打死你!”
沈雯茜本不給白清解釋的機會,下意識的就覺得是白清的錯,即使隻是月的猜測也不加思考,上來就破口大罵。
“清,你做事也太不穩重了,已經有了婚約的人,怎麽能這樣隨便?你年紀也不小了,怎麽還那麽輕浮?”
白清看著這一家三口自說自話,心裏都為這一家三口到惋惜,那麽能演,怎麽不去馬戲團上班呢?
“說完了?”白清顯然不把他們三人的話當回事,更是激怒了沈雯茜。
“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麽?我不管你以前在鄉下有多放輕浮,但是現在你在家,你的一言一行丟的都是家的人,跟那些個野男人斷絕往來!”
“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跟你那個死爹一樣,不知恥!”
沈雯茜對白清是發自心的厭惡,即使是自己的親生兒,但是隻要一看到白清,就會想起自己年輕時嫁的那個沒出息的男人,簡直就是一生的汙點。
跟瘋子講道理,那就是傻子。白清本來並不想搭理他們,但是自有逆鱗,沈雯茜雖然是的生母,但是生而不養,還這幅臉,白清對生不起一一毫的母分。
“是啊,你這個上梁都歪一盤蚊香了,從生學角度上來說,我十分不幸的傳了你的一半基因,還是蠻可憐的。”
坐在車裏的傅承燁,聽到家母的話早已黑了臉,剛想下車就聽到白清回懟,笑出了聲,這丫頭,有點意思。
“野丫頭,你不知道什麽尊重嗎?”月見白清對沈雯茜不恭敬,手就要打白清,隻是手還沒到白清,就被人抓住,狠狠地甩到了一邊。
月一時沒反應過來,整個人摔在了地上,十分狼狽。
“潑婦。”雖然白清囑咐自己不要出來,傅承燁卻不能任由被人欺負,推開車門正好看到月要手,當即手下毫不留的將甩了出去。
永安在傅家是見過傅承燁的,剛才倒是也懷疑過是傅家的人,但是想來傅承燁應該不會對剛見過一麵的一個野丫頭上心,這才相信了月的猜測,誰曾想車裏的人竟然真是傅承燁。
這下永安慌了,急忙上前想要解釋,但是還不等他開口,被甩出去的月就歇斯底裏的了起來。
“白清你這個賤人,竟然唆使你的野男人打我!”怒氣衝衝的爬起,看到傅承燁的時候卻愣在了原地,白清的野男人,竟然長得那麽帥,好像書裏寫的謫仙人。
“你的口水吧。”白清見月著傅承燁失神的模樣,覺得好笑,這下行了,月看上了傅承燁,指不定又要怎麽作妖。
隻是想找到爺爺,怎麽這一路上那麽多絆腳石,真是可惡。
月被白清諷刺,剛想回,卻被永安一把拽到了後,“傅,您怎麽來了,快進屋,我這就讓人上茶。”
卑躬屈膝的模樣跟剛才的盛氣淩人簡直是形了巨大的反差,白清看著,覺得自己剛才預判有誤,這家人不應該去馬戲團,應該去茶館,這變臉的速度可真是太優秀了。
月一聽永安傅,再一看自己父親這幅架勢,整個人愣在了原地,這個帥氣的男人,就是傅承燁?
剛才家父三人怎麽辱罵白清的,他可是聽得清清楚楚,一口一個賤人,想來白清在家的日子過得並不容易,心裏存了一心疼。
傅承燁向來憎分明,雖然白清幾次招惹他,但也救了他,不管是恩還是別的,白清現在都被傅承燁劃到了自己保護的範疇。
說起話來,自然也是夾槍帶棒,“想來我傅家嫡係的夫人,都要在你這氣,看來傅家在家眼裏,不值一提了。”
傅承燁自帶的威,此刻已經嚇得永安渾冷汗,他們家在傅家麵前簡直就是螻蟻,傅承燁這樣說,分明是在護著白清那個死丫頭,一邊心裏不斷地咒罵著白清,一邊飛快的打著算盤,怎麽化解這個局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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