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事件最終以劉麗萱被開除,楊漾延長一個月試用期告終,同時各部門下發通知:止議論同事,違者必究!
明眼人都看出來了,這條通知就是為了遲梨特意製定的,哪裏還有人敢背後嚼舌。
看到通知,遲梨心裏滿滿漲漲的,好像有什麽東西要溢出來了。但是,輕呼一口氣,努力往下了,極力克製著。
他是總裁,含著金湯匙出生的;隻是小鎮裏出來的,父母都是普通職工。
懂分寸的,能作為總裁書站在他邊,就已經很開心了,遲梨默默地安自己。
再抬頭,重新綻放了梨渦,又變了元氣滿滿的遲梨,湊到楊漾邊,一臉八卦地問和景珣是什麽關係,跑出去後發生了什麽?
一向大咧咧的楊漾,難得起來,擺擺手,含糊道沒什麽,麵頰卻通紅一片。
遲梨再追問,楊漾就什麽都不肯說了,得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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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待合作方、準備會議材料、開會……忙糟糟的一上午很快就過去了。
午休剛結束,盛焰清通過線呼遲梨:“準備準備,一會跟我出去一趟”。
遲梨一秒不敢耽擱,坐上車後座,就被帶到了春·意。
一家高定服裝品牌。
遲梨知道這家店,逛街的時候看到過,當時隻敢站在街對麵,遠遠的觀賞櫥窗中的禮服,一件要小一年的工資呢,買不起。
盛焰清剛剛下車站定,一位著墨綠旗袍,綢質地上綴著幾朵恰到好的百合花,披著白絨披肩,黑長發隨意用發簪挽起,明明是冬天卻手拿一把搖扇的大,姿婀娜、步態輕盈地率先迎了出來。
“呦,二大駕臨,小店真是三生......”開口嗓音婉轉微甜,略帶戲謔,顯然相已久。
客套話還沒說完,就被盛焰清不客氣的接過:“嘁,趕打住,我不信閆義謙沒和你說”。
聞言,秦春薏抬手了散落的長發,淡笑出聲:“他是他,我是我,該有的禮數不能不是”。
說完,修長的丹眼微微瞇起,過盛焰清,細細地打量著他後的遲梨。
嘟嘟的蘿莉臉,渾圓飽滿拔,蜂腰翹,細而直,是盛二喜歡的類型。
察覺到的視線,盛焰清不聲地微微側,把遲梨擋了個嚴嚴實實。
嘁,還不讓看,小氣!
秦春薏角勾起漂亮弧度,眼波流轉,狡黠的落到盛焰清臉上:“二,好福氣。”
“咳”,盛焰清不自然地清了清嗓子,側介紹:“遲梨,書”,意思是我們很清白,別點鴛鴦譜,隨即略帶警告地看了一眼。
秦春薏不以為然,這當下,總裁和書哪有清白一說。
說罷,邁著搖曳的步子上前,眼神含笑地出纖纖玉手:“秦春薏”。
遲梨被漂亮姐姐看的雙頰微紅,赧的手握住:“老板姐姐好”。
嘖,笑起來兩對梨渦好看的嘞,子也,喜歡。
看著握在一起的兩隻玉手,一旁的景珣微微挑了挑眉,有些意外。
秦春薏什麽時候對人如此友好過,以往圈子裏的名媛千金上前打招呼,可是一個眼神都懶得給。
“薏姐,趕的吧,快把鎮店之寶拿出來,讓我們遲試試”,眼看時間張,景珣哥倆好的上前,攬住秦春薏的肩膀,推著往裏走。
秦春薏抬手,拂下景珣手臂:“仔細你的皮,被閆義謙看到,有你的”。
“那個醋桶又不在,怕什麽”,景珣嬉皮笑臉。
秦春薏麵無表,抬頭瞥向店監控。
景珣瞬間會意:“靠,變態”。
裝監控看著自己老婆這種事兒,也隻有閆義謙這個瘋子能幹得出來。
本是豪門千金,卻被丟棄到了一個偏遠小縣城,被一個剛剛從重刑犯監獄出來的男人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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