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霆昊斂了思緒,然後拿著服去了浴室。
只不過晚上睡著的時候,總覺得后腰火辣辣的,像是塗了某種去化瘀的藥油一樣。
以至於第二天早上,陸霆昊下樓的時候,臉都有些不太好。
而安,此時已經坐在了樓下,正在用早餐。
看上去倒是神清氣爽,並沒有什麼不適的。
「我的早餐呢?」陸霆昊上前掃了一眼自己的位置,空空如也。
安掃了他一眼,沒有回答。
「我說我的早餐呢?」陸霆昊再次問了一遍。
安卻一直都低頭用餐。
不聽不聽,王八念經!
「啊?爺,我現在就去給您準備早餐。」傭人一從房間出來就聽到陸霆昊這話,連忙轉進了廚房。
片刻后端上來了一份緻的早餐。
「爺,您的早餐。」
陸霆昊的目掃了一眼安,啟。
「為什麼我們兩個人的早餐不一樣?」
「這……」傭人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因為安那一份早餐本就不是做的。
看著一臉遲疑了傭人,陸霆昊的眉頭往中間走了走。
「我吃好了。」而安這邊卻好像是完全都沒有注意到他們之間的暗涌。
說著就起準備收拾餐盤。
「放下!」而陸霆昊卻突然喝了一句。
「什麼?」安扭頭看他。
「你是陸家的,用得著你親自收拾餐盤?」陸霆昊的語氣已經冷到了冰點。
他何其聰明,從傭人剛剛遲疑的時候就已經察覺出了這中間的不對。
「,您放著,讓我來!」傭人立馬上前搶過了安手裏的餐盤。
這還是安第一次聽到用這麼恭敬的語氣稱呼自己。
「為什麼不跟我說?」在傭人去廚房之後,陸霆昊沉著臉看著安。
「跟你說什麼?說你們家的傭人欺負我?」安知道陸霆昊已經猜到了。
「說了我自會罰!」陸霆昊有點不太滿意安的態度。
「那你就沒有想過,為什麼一個傭人卻敢如此怠慢我?」安反問。
陸霆昊的眸瞬間變了變。
「你可以罰一個傭人,那教唆這麼做的人呢?你要怎麼罰?」安質問。
這個傭人是他們當初從老宅那邊搬出來后,陸霆昊的母親給他們送過來的。
的行為代表什麼,已經不言而喻了。
陸霆昊了,剛準備開口,一道急促的門鈴聲就響了起來。
廚房裏的傭人連忙跑去開門。
門口站著的是尉遲白。
「安呢?在哪裏?」有人還沒來得及開口,尉遲白就一臉著急的問道。
「我在這裏。」安聽出來尉遲白的聲音,也沒有再跟陸霆昊討論這些毫無意義的話題,揚聲應了一句。
尉遲白一聽到安在家,甚至連鞋都沒換,就匆忙走了進去。
他的樣子看上去有些狼狽,髮凌,額頭還著一塊紗布,服也皺的。
下還生出了一層青,眼睛佈滿紅,估計是一晚上都沒有休息。
就這麼定定的站在安面前,死死的盯著。
「你找我有什麼事?」安倒是沒在怕的,直接出聲問了句。
「你……之前說的那事,還有補救的辦法嗎?」尉遲白聲音有些嘶啞。
雖然有點不甘,但又明顯無力。
「這麼快就出事了?」安倒是一臉的瞭然,沒有半點驚訝的意思。
「出什麼事了?」旁邊的陸霆昊出聲問道。
尉遲白撓了撓頭:「我也不知道要怎麼給你解釋,這事兒聽上去實在是有點太邪乎了!」
「可它又確實真的發生了。」
「說!」陸霆昊可沒那麼多耐心聽他在這說些有的沒的。
「昨天你們離開之後,我就一直在醫院照顧筱琳。」
「可是半夜的時候,會所那邊的人突然給我打電話,說是有人打起來了,還驚了警察。」
「這麼大的事,我肯定要回去是看看。」
「可我回去的路上,就出了車禍,好在我的車,我就了一點輕傷。」
「我想著會所那邊還有事,應付完警就連忙趕回去了。」
「好傢夥,一群人喝大了,擱我那會所打群架!」
「我上去拉架,有個不長眼的,居然直接給了我一酒瓶子,差點沒當場把我送走!」
「我這肯定要報警,哪知道轉打個電話的功夫,會所就起火了!」
「好傢夥,差點沒當場就把我給火化了!」
「我這好不容易死裏逃生,可會所也燒得七七八八了。」
「說真的,我這輩子還沒這麼倒霉過!」
「你現在還能夠看到我活生生的站在你面前,那絕對是我命!」
「要不然,估計就等著人來通知你開席了。」
尉遲白說完一臉疲憊的癱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要不是他自己親經歷,他都不相信自己可以這麼倒霉。
陸霆昊聽完,眉頭蹙。
要不是他清楚尉遲白不會跟他撒謊,真的會以為他是在講故事會。
「再過上幾天,確實是可以開席了。」旁邊安凝神了一下尉遲白的氣。
好傢夥,那黑氣比昨天還要濃郁了,幾乎是將他整張臉都遮了起來。
命宮只能看到一的微了。
這要是放任不管,現在就可以開始吹嗩吶了!
「你……你說真的啊?」尉遲白一聽這話,隨即坐直了。
眼底里還帶著恐慌。
他剛剛也沒想到那方面,後來是大火撲滅后,所有的東西都燒了,可唯獨放在門口的那隻金蟬一點事都沒有。
甚至連點灰塵都沒有沾上。
他這才想到安之前說的話,越想越覺得後背發涼,所以就馬上趕過了。
要知道,他們做生意的,還是相信這些東西的。
「你自己不是已經切經歷了嗎?」安啟。
「那……我要怎麼辦啊?」尉遲白目灼灼的看著安。
然而安沒有回應,而是直接拿出了手機,然後找到了收款碼,遞到了尉遲白的面前。
「幹什麼?」尉遲白有點沒看到這作。
安:「八萬八,保平安,先付款,后諮詢!」
尉遲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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