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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過沒有,也許你男朋友是個騙子呢?」
向卉的語氣真誠,說起來也很奇怪,並沒有那麼恨眼前這個人。思兔
恨做什麼呢?陳維平自己不犯賤,還能把他綁上床上嗎?這不過也是個倒霉人罷了,遇上了一個大騙子。
周雲舒有些生氣地說:「姐姐,你也不認識我男朋友,為什麼要這麼說呢?」
向卉嘆了一口氣:「對不起,可能因為我被前男友騙了吧,就忍不住想提醒一下你。我和我前男友都要領結婚證了,他才告訴我,他有家庭,有孩子……」
周雲舒歉意起來:「對不起,我知道你是好心的。不過你不用擔心我,我男朋友在我面前沒有私的,任何時候我都可以看他的手機,如果他騙我,不可能不出破綻的。而且,我們買淺水灣的房子,他付了一半的錢,只寫了我一個人的名字,他真的對我很好。」
向卉的心又被狠狠刺了一下,勉強笑道:「真好!舒舒,我走了,你保重!」
「姐姐,你以後還來嗎?」周雲舒急急地走了兩步到門邊。
向卉搖頭:「不來了,我要去外地工作了,不會再回來F市了。噢,對了,別和你男朋友說我來過,不然他該覺得你遇上壞人了,要擔心你的。」 (5,0);
周雲舒不捨得起來:「那我加你的微信吧。」
向卉笑了,道:「有緣分的話,我們還會見面的。」說完,拉門,拖著行李箱走了出去。
「姐姐,再見!」周雲舒走到門邊,朝出了一個大大的笑容,「你加油哦!我相信你一定會遇到更好的男人。」
向卉沒有回頭,只是將錄音點了結束:「謝謝!」
去機場的路上,先查了淺水灣的房價,那裡的房子在F市算得上高端樓盤吧,首付沒有一百萬下不來,他付了一半,那至也有五十萬。他背著私藏了五十萬,還想把手裡的十幾萬全拿走。
狠,真狠!
向卉又反覆聽那些錄音,每聽一遍,的心就又冷幾分。
按周雲舒的說法,月底雙方的父母就要見面定婚期。那麼,在月底之前,陳維平就會向提出離婚吧。
如果沒有這一趟行程,那麼還在做著幸福的夢,突然間,風雲突變,陳維平就死活要離婚了!
肯定就要陷無盡的崩潰和被折磨中吧。
狠,真狠!
黃昏的時候,向卉回到了家。 (5,0);
站在家門口,開了燈,這個家,從房子買下到裝修,每一個擺件,全都是親力親為。
陳維平在這裡,坐其慣了,所以才能騰出力氣和心思去照顧別的人。
「媽媽,媽媽。」稚的喊聲從後傳來,恬恬回來了。
「恬恬,你等等乾媽,媽呀,累死我了。」
樂雯的喊著追來了,「我去,向卉,你還真到家了啊?恬恬鬧著要回家,我還和說你至也要晚上八九點才能到家。咦,你看起來好奇怪的樣子,是在哪裡撞鬼中邪了嗎?」
她躺在醫院的病床上,已經不成了人形,手中卻是攥緊著一份保險報告,媽媽許久不曾過來看她了,他們都說,媽媽不要她了,可是她知道,那個傻女人給自己買了一份意外保險,媽媽不在了,成了這張紙…… 這是她被人換錯的第二十五年,這一年,她病了,而媽媽……死了。 她猛的一睜眼,入眼的卻是只存在她記憶當中,幾近斑駁的東西,以及牆面上掛著的日曆之上,所寫的1996年,而她,重生了
齊溪長得漂亮,還是法學院的高材生, 人生可謂順風順水。 唯一讓她不滿的,是勁敵顧衍給她找的各種不痛快—— 同窗四年,齊溪被顧衍搶走的機會和獎項簡直數不勝數。 而就在即將作爲優秀畢業生上臺發言之前,齊溪收到了顧衍面無表情遞來的一封信—— 一封堪比性騷擾的表白信?! 署名大剌剌寫着:顧衍 齊溪激憤之下更改了演講稿,臨場發揮以這封表白信起頭,呼籲社會尊重女性, 併發出了酣暢淋漓的激情痛陳—— “顧衍,你有權保持暗戀,但是要這樣表白就是犯罪了!” “我是你這輩子追不上的人!” 不過,結束了演講下臺後,齊溪發現了一個可怕的事實—— 在那噁心人的表白署名後,翻到背面,還有一行字“的室友張家亮”, 所以連在一起,信的署名是:顧衍的室友張家亮…… 信並不是顧衍寫的…… 不久後,齊溪收到了競合律所的offer, 並且被選中進入了競合最強的女par顧par的團隊,還將擁有一個校友作爲團隊同伴! 入職當天,齊溪就被叫進了女par的辦公室—— “你和我弟弟既然一個學校的,那你知道是誰在畢業典禮上污衊誹謗他嗎?” “作爲姐姐,我必須爲我弟弟維權” 女par紅脣輕啓,“忘了說,我弟弟是顧衍,也就是你的未來團隊同伴。你應該認識他吧?” “……” “現在,五分鐘內,我要拿到污衊我弟弟那個女人的姓名、身份證號和聯繫電話。” “這是交給你的第一份工作,盡職調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