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溫融重新坐了下來,厲政霆勾淡淡挑眉。
哪怕他知道溫融並不願,但是那又如何?的意願不重要。
當厲太太的第一準則,就是和順從,這一點以前的溫融就做的很好。
雖然現在小白兔急了會鬧人了,但是他不介意一點點打斷的傲骨,拔掉的羽翼,讓變得比從前更乖巧匍匐。
坐在那裏的溫融,生平第一次切會到了——如坐針氈、如鯁在、如芒刺背,這三個世紀語的含義。
尤其是,哪怕盡量避免與厲政霆對視,但是男人那道火熱的視線,卻一直盯著自己不放。
若是重生前的自己,恐怕心早已小鹿撞,恨不得將心全部都奉獻給他,予取予求。
蘭姨接完電話,又馬上的回到了餐廳,以防先生太太有什麽吩咐。
溫融不亞於看見了救命稻草,抬眼便衝著蘭姨輕笑了下,可這笑容落在厲政霆的眼裏,他先是一愣,但反應過來那笑容不是衝著自己,立馬黑了臉,重重撂下了手裏的瓷勺。
瓷撞的聲音頗為刺耳,溫融和蘭姨一齊看向了他。
厲政霆優雅的了,沉下了聲音開口詢問:“誰打來的電話?”
麵對突如其來的臭臉,蘭姨一臉茫然……
“噢,不是什麽正經的人,應該是緬北那邊的騙子,到年底了衝業績呢,先生太太不必理會!”
溫融心中一暖,在這個厲家,除了爺爺他老人家,也就隻有蘭姨一個人,會對自己好了。
明明不可能是詐騙電話,蘭姨為了,居然會扯這樣一個不靠譜的說辭。
可更不靠譜的還在後麵。
眼見溫融的注意力全都放在蘭姨上,厲政霆臉越來越沉,“哪來的騙子,居然敢把主意到厲家來?明天讓安全部門來查查。”
誰知他話音剛落,溫融便招呼都不打的轉離開上了樓。
毫不顧及後那人臉有多難看。
……
等餐廳裏隻剩蘭姨一個人時,越想越覺得不對勁,既然外麵七八糟的人能把電話打到家裏來,就肯定不是什麽省油的燈,不能坐視不理!
思及此,蘭姨掏出了手機,撥了一個號碼出去……
……
或許是短短一天經曆的事太多,溫融思緒紛,剛躺下便沉沉睡了過去。
夢裏也並不太平,又夢到了那個初雪夜,漫天大雪,渾如墜冰窖的蜷著。
下一秒,溫融便被一個大火爐包圍了,驅散了所有寒意,覺到上沉重無比,接著便被奪走了呼吸。
直到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跌進了一雙深邃俊的眼睛裏。
床頭的壁燈幽暗,足以看清上人的俊。
溫融瞳孔猛地一,困意瞬間被清了個一幹二淨!細白的手腕抵在男人的前,想要阻擋住他的強勢。
厲政霆呼吸沉沉,眸子裏墨翻湧,溫融洗完澡後隻穿了一件白的吊帶睡,撕扯間一邊的肩帶落至胳膊上。
男人呼吸猛地重了不,帶著薄繭的大手握住抗拒的手,帶起了一片灼熱。
溫融著實沒想到,厲政霆居然會再次自己!
直到男人的吻落在的指尖,溫融這才得以息,帶著惱的嗬斥著:“厲政霆,你在幹什麽!?”
厲政霆勾笑了起來,原本就好看的不行的眉眼,沾染了更顯得邪肆了十分:“厲太太,你是我的合法妻子,你說……我還能幹什麽?”
話音剛落,厲政霆了的側臉。
溫融渾都泛起了栗,但是的思緒卻無比的清醒,對厲政霆的,甚至帶著心理的厭惡!
“厲政霆,我今天太累了,不想做這種事,你放開我可以嗎?”
說到最後,溫融的聲音帶了祈求,盡力全蜷著仿佛這樣就能保護自己了一樣。
可厲政霆卻恍若未聞,鼻尖充斥著溫融上淡淡的桃子香,讓人恨不能一口吞掉!
這個時候了,他想停也停不下來了!
溫融約間有預,恐怕今日的厲政霆不會那麽好說話了,要知道,他從來就不是個委屈自己的男人。
溫融不自覺的繃了起來,渾都僵的不行。
想起了上一次,也就是他們二人之間的第一次,那個晚上溫融幾乎是被厲政霆折騰去了半條命。
至今都不理解,為什麽表麵上矜貴斯文高高在上的厲政霆,到了床上會對待人那麽狠?
或許他的蠻橫狠厲隻是給了自己,溫小意都給了別的人。
比如雲笙,再比如……
“嘖……”
恍然間,溫融覺到手腕一痛,回過神來,看著男人那不悅的眼神,“在想什麽,你居然還走神?”
溫融定了定心神,下了慌的心跳和不知所措!
“厲政霆,你別鬧了,我真的很累想休息了……”
可在床上這種綿綿的拒絕,到了男人眼裏完全就變了個味兒。
厲政霆幾乎是控製不住的蹭著的臉頰,抱著極溫的哄道:“好,你睡你的,我不打擾你。”
雖然溫,但是作卻一如既往的強勢霸道。
溫融還想要說話,厲政霆直接低頭堵住了的呼吸,吻的幾乎眩暈,本分不清今夕何夕。
厲政霆在耳邊哄著:“乖,別怕,不會再傷害你了……”
厲政霆嗓音醇厚低沉,溫融愣了愣,這是他第一次用如此語氣和說話。
趁愣神之際,溫融再也沒有了掙紮的餘地……
……
這一夜,幽暗的臥室裏,響徹了一整晚的纏綿繾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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