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玉在府里養了三天,那四十個板子留下的傷還是痛的要命。本來想跟老爺抱怨幾句討個說法,可是老爺這兩日卻連這房間都沒踏過,好像心躲似的,真是見了鬼了。
果然那個陸卿卿一回來就沒好事,從前也沒見這麼多管閑事啊!
柳玉越想越氣,那小賤人竟然敢故意跳進水里誣陷,簡直越來越險。
最可氣的是,皇上竟然還替陸卿卿和攝政王賜婚,那可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攝政王啊!
該死的!
柳玉恨恨的咬了咬牙,“百合,扶我起來!”
百合聽了一驚,“柳姨娘,您這傷還沒好呢,有什麼需要就告訴奴婢吧,奴婢替您去做。”
“不必。”目冷兇狠,“現在立刻扶我起來,我要去依蘭閣。”
“那是……”大小姐的地方?
百合不敢再多言,艱難的把從榻上攙下來。
而此時的依蘭閣中,陸茗嫣正盯著手里的刺繡微專注的繡著花兒。
為了參加半個月后的刺繡大賽,已經努力了很長時間,如果能在刺繡大賽上贏得第一名,還能得到太后賞賜一件寶貝。
賞賜倒還不算最稀罕的,最稀罕的是太后的贊許和所有人的認可——能夠在這樣滿京城家小姐都參加的比賽中拔得頭籌,就不只是名滿京城的才,還會博得賢良淑德的名。
去年和前年,都是第二名,比第一名并不差多。
若是今年能夠努力一把超過去,說不定就能讓攝政王對刮目相看呢?
到時候,請爹爹去跟皇上和攝政王說一說,或許就能為那個攝政王的王妃了!
這般一想,陸茗嫣就更加賣力,每針每線都費盡心思。
“小姐,柳姨娘來了。”丫鬟突然道。
陸茗嫣皺了皺眉,眉宇間明顯的不耐,“來干什麼?”
門外的聲音已經傳來,“大小姐,我來這里,當然是為了你啊。”
不等丫鬟通傳完,柳玉已經從外面走進來。陸茗嫣厭惡的掃一眼,“誰讓你進來的?”
柳玉走路的姿勢十分僵,面對陸茗嫣不加掩飾的嫌棄,不在意的笑了笑,自說自話的坐下來,“大小姐,我可是為了您和攝政王的幸福,您確定要趕我出去嗎?”
攝政王。
這三個字讓陸茗嫣的氣焰明顯降下來。
“說,什麼事?”
“大小姐可能還不知道,皇上已經為攝政王和二小姐賜婚了,婚期就定在本月十五。”
柳玉細細的打量著陸茗嫣的神,見聽完這句話,臉大變,“你說什麼!”
柳玉微微一笑,“大小姐沒聽清楚嗎?這圣旨可是三日前就到了,只是大概也沒人敢告訴您吧,畢竟這府里誰都知道您對攝政王的心思,二小姐……確實橫刀奪了。”
“你……”被人穿心事,陸茗嫣憤的瞪著。
可是最讓憤怒的卻不在于此,而是這個突如其來的消息!
——
四更啦~~求票~~
作為現代特種兵的隊長,一次執行任務的意外,她一朝穿越成了被心愛之人設計的沐家嫡女沐纖離。初來乍到,居然是出現在被皇后率領眾人捉奸在床的現場。她還是當事人之一?!她豈能乖乖坐以待斃?大殿之上,她為證清白,無懼于太子的身份威嚴,與之雄辯,只為了揪出罪魁禍首果斷殺伐。“說我與人私會穢亂宮闈,不好意思,太子殿下你親眼瞧見了嗎?””“說我與你私定終身情書傳情?不好意思,本小姐不識字兒。”“說我心狠手辣不知羞恥,不好意思,本小姐只知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斬草除根。從此她名噪一時,在府里,沒事還和姨娘庶妹斗一斗心機,日子倒也快活。卻不料,她這一切,都被腹黑的某人看在眼里,記在了心里……
牧白慈徐徐地撐起沉甸甸的眼皮,面前目今的所有卻讓她沒忍住驚呼出聲。 這里不是她昏倒前所屬的公園,乃至不是她家或病院。 房間小的除卻她身下這個只容一個人的小土炕,就僅有個臉盆和黑不溜秋的小木桌,木桌上還燃著一小半截的黃蠟。 牧白慈用力地閉上眼睛,又徐徐地張開,可面前目今的風物沒有一點變遷。她再也顧不得軀體上的痛苦悲傷,伸出雙手用力地揉了揉揉眼睛,還是一樣,土房土炕小木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