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阮紅杏眼眶一紅,委委屈屈道:“芙姐,我不是想麻煩你,隻不過立軍哥說他不會娶我了。他說自己心裏的人是你,所以我才想拉著你過去,三個人當麵講清楚。”
原以為這些話說出來,對方臉上會有些波。
畢竟之前給陸立軍送糖送蛋的人是阮芙,後續的種種跡象也表明,阮芙還是喜歡陸立軍的,那現在聽到這裏,說不定心中會竊喜,必定會想一探究竟。
誰知道阮芙卻是滿臉不耐煩,一把甩開對方的手,厲聲道:“阮紅杏,我今天再跟你說一遍。就算我之前對陸中軍有什麽心思,那都是過去了,我不會跟自己的妹夫勾搭不清!”
說完,猛地推開對方,大步朝後走去。
阮紅杏腳下沒站穩,被推得一屁坐地上,恨恨瞪著對方的背影,氣的握拳。
這賤丫頭油鹽不進,這樣居然都不肯上鉤,真是氣死人了!
幸好還有後招,的不行來的,今天非得讓這小賤人吃點苦頭!
阮芙兒沒理會對方,大步走到山坳裏,開始摘那些金銀花。
有秦放給的電擊棒在手裏呢,本不怕惡人。
誰敢衝上來欺負,必定不會放過對方!
金銀花這玩意兒輕巧,曬幹了更沒有重量,但是價格不錯,看來賣山藥材也是一門來錢的門路,是這麽點估計都有好幾塊錢,算下來收獲頗。
眼看天暗了不,阮芙開始朝往回走。
路過打穀場的時候,背後筐子卻被人一下抓住。
陡然被人一拉,腳下踉蹌一下,差點摔在地上。
與此同時,一個人迅速的衝到的跟前,攔住了阮芙的去路。
對方不是別人,正是阮紅杏的老相好。
陸中軍死死盯著,眼神惻惻。
“阮芙,我找你有事。”
這兩個人今天想盡辦法想要攔住自己,想必沒有什麽好事。
阮芙下意識後退一步,了口袋裏的電擊棒。
“什麽事?”
這人之前在自己跟前狂獻殷勤,現如今倒裝起貞潔烈來了。
陸中軍笑一聲,從頭到腳打量一番,之前隻覺得阮紅杏生的好看,卻沒想到阮芙的材似乎也不錯。
“我曉得你喜歡我,但就因為我跟阮紅杏在一起,你就心生嫉妒,想要害死我們,是不是有點太過分了?”
阮芙麵無表的看著他,語帶嘲諷,“過分嗎?我隻嫌自己做得不夠狠,你們還沒死!”
三言兩語讓男人功閉了,陸中軍什麽時候過這種冷臉?登時來了火氣。
眼看阮芙轉想走,他連忙去拽住對方的胳膊。
“今天不把事說清楚你別想走!”
“放手。”阮芙冷聲嗬斥,“不然我對你不客氣。”
要對自己不客氣?
陸中軍徹底被刺激到了,他還記得阮芙當初對自己多殷勤呢,才短短幾天就改了態度?
巨大的落差讓他接不了,眼看四周無人,頓時惡從心中起。
“你之前不是喜歡我嗎?”他一把抱住阮芙,瘋狂拉扯的服,語氣兇狠,“我現在讓你如願以償。”
原以為懷裏的人會驚慌失措,卻隻聽一個幽幽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陸中君,我警告過你的,你是在自尋死路。”
陸中軍心裏一慌,急忙手去捂住對方的。
接著下一秒,他的胳膊像是被螞蟻咬了一口,一種麻痹充斥全。
手勁一鬆,還沒來得及反應,便倒在地上失去了意識。
阮芙麵無表的看著地上的那人,再看看自己手裏的電擊棒,這東西的威力可真大,輕輕一下,對方就不省人事了。
不聲的收起電擊棒,既然那倆人心機慮對付自己,想必不會這麽輕易的結束。
翻了一下對方的口袋,果然發現裏麵有個小小的丸子,這應該就是阮紅杏最後想對付自己的手段,至於它的作用……
湊近聞了聞,那味道有些奇怪,有種旖旎的香味。
阮芙的神迷離一瞬,一口幹燥熱從心頭湧出,不好!
意識到了什麽,急急忙掐一把自己大,疼痛瞬間襲來,這才從那種迷離的緒中清醒過來。
再看手裏那顆小藥丸,徹底明白過來,臉頓時變得十分難看。
阮紅杏簡直就是喪心病狂,這種下三濫的手法也能使出來,是聞一聞就有如此效果,如果真的不小心服下,那隻怕再無還手之力,隻會任人擺弄。
“陸大哥,陸大哥。”不遠有人低低在喊。
阮芙臉一冷,看看四周,順勢找個附近的角落躲了起來。
事到如今,不如將計就計,等到狐貍尾出來,才能徹底撕破對方的偽善。
阮紅杏左等右等,一直沒有消息,實在坐不住了,隻能著頭皮靠近這邊。
但眼前的形明顯讓嚇了一大跳。
之前的計劃是先讓陸中軍將阮芙弄暈,再任由他們折磨的,怎麽現在那死丫頭不見人影,陸中軍反而暈倒在地上?
急忙跑過去扶起陸中軍,但無論怎麽呼喚,對方都雙眼閉,昏迷不醒。
怎麽辦?
阮紅杏急得直跳腳,再過一段時間,這裏肯定會有人經過,到時候被發現就麻煩了。
阮芙看到這裏,心裏已經明白了大概。
本來以為遠離了阮家就能得到安寧,誰知道對方卻本不打算放過自己,既然這樣,自己也沒有必要再手下留。
想到這裏,從旁邊走了出來,假裝驚訝:“紅杏,出什麽事兒了?”
也許是做賊心虛,阮紅杏頓時嚇了一大跳,回過頭看見來人是阮芙,臉越發慘白。
“芙姐,你怎麽會在那裏?”
阮芙裝作什麽都不知道,一臉的單純好騙。
“我采點藥材,剛回來路過這裏,陸中軍怎麽倒在地上了啊?”
阮紅杏心裏鬆了一口氣,看來這死丫頭對他們的計劃還是毫不知。
同時也不住憎恨陸中軍,這麽大一個男人一點用都沒有,說暈就暈,這麽好的機會都錯過,阮芙又能繼續囂張了。
但眼下最重要的是,自己要趕跟這一切撇清關係,免得到連累。
想到這裏,連忙開口:“我也不知道,發現的時候,人就暈在這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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