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睡覺睡到酒吧來了?
我最害怕的況還是發生了。
賀知州就在這個酒吧里,他早就看見我了!
而剛剛我跟賀知州撒的那些謊,此刻就像是一個掌,結結實實地扇在我的臉上。
我渾繃著沒。
賀知州狠狠地吻了我好一會才放開我。
他修長指尖挲著我紅腫的。
一雙黑沉的眼眸笑看著我,語氣卻是涼的:“睡覺睡到酒吧來了?”
想到他明知道我在酒吧,剛剛還打電話問我,害我不停地撒謊,我心里就有點氣。
我語氣不好地道:“既然你都看見我了,為什麼還要故意打電話試探我?”
賀知州眸暗沉,似笑非笑:“我以為,你會跟我說實話,我甚至還給過你機會,可你,還是一騙到底。”
他的手指在我的脖頸間徘徊,好似下一刻,那有力的大手就會將我的脖子掐斷一樣。
我的心又開始繃起來。
他沖我笑:“你是不是覺得,無論你怎麼騙我,我都不會對你怎樣?”
“我沒有!”
我都不是他心頭的白月,我哪有那份自信有恃無恐。
我不喜歡他這副似笑非笑的樣子,蠻折磨人的神經。
我悶聲道:“對,我欺騙了你,你打算怎麼懲罰我?”
“你說呢?”
他笑意幽深,眼里的狠勁,如同狼盯著到手的獵一般。
想起他昨晚的瘋狂,我的不自覺地了。
他扶住我的腰,嗓音黯啞:“都還沒開始呢,什麼?”
現在認錯還來得及麼?!
我揪著他的襟,可憐道:“對不起,我不是有意要欺騙你的,我是怕你生氣,所以才騙你。”
“哦……”賀知州隔著薄薄的布料,把玩著我的腰,輕笑,“你的意思是,你騙我,我就不生氣?”
“不是的!”我不了地躲閃,急道,“我知道你不喜歡我來酒吧,但今天丹丹回國了,我們好不容易才聚一聚,所以我就……”
“那賀亦辰呢?他也今天回國,所以,你也是迫不及待地來見他,甚至還迫不及待地跟他牽手?”
“我沒有!”
我下意識地反駁。
他定是看見了賀亦辰拉我的場面。
可明明是賀亦辰單方面拉著我,怎麼落在他眼里,就了我倆牽手?
這完全不是一個意思好麼?
我還想解釋,賀知州卻已經蠻橫地拽著我往側門走。
他將我塞進車里,然后快速發了車子。
我費力地坐穩子,去看他。
他側臉繃得厲害,渾都散發著令人不敢惹的戾氣,與以往的他,當真是判若兩人。
我不安地著包包。
或許,答應做他人是一個非常錯誤的決定。
這男人變了,變得我本就惹不起。
這時,我的手機忽然響了。
我垂眸看了一眼,是賀亦辰打來的。
我又看了看渾散發著冰冷氣息的賀知州,然后識趣地把電話給掛了。
賀知州輕扯角,那弧度,怎麼看都帶了點嘲諷的意味。
好憋屈!
要是以前,我直接對他開罵了,可是現在,我不敢,真不敢!
一路上,賀亦辰給我打了三個電話,我一個也沒接。
到家時,賀知州沖我笑得意味深沉:“為什麼不接?”
[還不是怕你生氣!]
我心咆哮著,面上卻討好地笑道:“為什麼要接啊,我跟他都沒什麼話可說了。”
“是嗎?”
賀知州哼笑了一聲,直接把我從車上抱下來,往屋里走。
屋里的傭人全都看著。
我尷尬地掙扎:“你放我下來,我自己會走。”
“你走得太慢了,而我……已經等不及了。”
咝!
他最后那一句,黯啞的嗓音,帶著讓人赧的曖昧和暗示。
我的臉直接紅到了脖子。
一進臥室,他就把我按在門上深吻。
手在我的腰側游離。
我被他吻得七葷八素,意識恍惚。
他忽然覆在我耳邊,低笑道:“穿這麼,是想給誰看?”
我沒吭聲。
他又把我帶到床上,兩下就扯掉了我的子。
深沉的眸子里帶著狠勁:“知道他今天回國,所以穿這麼好看去見他?”
我很想沖他翻白眼,但又怕更加惹怒他。
只悶悶地說:“我哪天穿得不好看?”
他哼了一聲,表冰冷鄙夷。
忽然,我的手機又響了,依舊是賀亦辰打來的。
賀知州手將我的手機撈了過來。
他故意沖我問:“想接嗎?”
我急促地搖頭。
他沖我笑得很壞:“那怎麼能行?他現在肯定很擔心你,你要是不接,他可能會一直打呢。”
“隨便他,反正我不想接。”我說。
賀知州扯了扯:“是麼?那我接了哈!”
他說著就按了接聽鍵,我一驚,趕忙將手機搶了過來。
我氣憤地瞪著他。
這男人就是故意的。
好氣!
我以前還是太仁慈了,怎麼就沒把這男人給折磨死呢!
氣死我了。
正氣憤地想著,賀亦辰擔憂的聲音忽然從電話那端傳來:“安安,你沒事吧,怎麼去洗手間去了這麼久?”
賀知州玩味地看著我,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那冰冷又鄙夷的眼神,就跟在現場捉到了似的。
不了他那眼神,我趕忙沖手機道:“我沒事,就是突然有點不舒服,所以先回來了。”
“安安……”
“好了,就這樣哈,你跟丹丹好好玩。”
說完,我趕忙掛了電話,免得賀知州又作什麼妖。
“說完了?”賀知州沖我輕笑。
我點點頭,將手機扔遠,祈禱著賀亦辰別再打來了。
賀知州扯了扯,他吻著我的耳垂說:“那就開始接我的懲罰吧!”
“什……什麼懲罰?”我看著他黑沉的眼眸,心里發。
他沒有說話,只是幽幽地笑。
很快我就會到了他所謂的懲罰,當真是毫不給我口氣的機會,把我往死里折騰。
我哭著求饒都沒用。
而且他遠比我想象的還要狠。
就好像他以前把所有緒都忍到了極致,然后在這一刻全部發。
我氣瘋了,摳著他的手臂哭喊:“賀知州,你混蛋!”
“混蛋麼?”
他笑了,笑得很混,“你不知道麼?其實我老早就想對你這樣了。
結婚三年,無數個夜晚,看著在床上睡得酣甜的你,我無時無刻不想沖上去,把你按在下狠狠折騰。”
“你……你變態!”
我從來都不知道,一個人的變化居然能有這麼大。
又或者,他本就沒有變,他本就是一個惡魔。
只是以前藏得太深太深。
我被賀知州折騰了大半夜,哭得死去活來。
要睡著的時候,我還不忘憤恨地嘟囔:“我以前就該……弄死你……”
耳邊約傳來他的低笑聲,還有他的警告:不許再見賀亦辰!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
我的嗓子跟火燒了一樣難。
我腳步虛地走到桌邊倒水喝,旁邊的手機忽然響了。
有昨晚的經歷,我現在一聽到手機鈴聲,神經就不自覺地繃。
然而看向來電顯示時,我不愣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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