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景恒一愣,隨即冷笑:“又在玩什麼把戲?以退為進?你在外面鬼混,你還有臉說這種話?”
這幾天,言茹茵日日夜夜纏著他,跟他說他們以前的過往。
告訴他自己有多。
現在怎麼可能舍得離婚?
“你現在跟我去民政局,不就知道我是玩把戲,還是真的要離婚了?”言茹茵語氣沒什麼緒。
只是臉已經失到了極點。
這三年,昏迷著什麼都不知道。
跟死神掙扎了三年。
醒來便面對這樣一個爛攤子。
的第一夜也就這樣沒了!
昨晚的事,不用想也知道怎麼回事。
肯定是林未央見醒了,害怕跟謝景恒繼續舉行婚禮。
所以,想趁著婚禮前,毀了言茹茵的清白和名譽!
如今的謝景恒本就厭惡,發生這種事,兩人已經是再無可能了。
這幾天,想過各種法子,嘗試喚醒曾經跟謝景恒的記憶。
然而,不知道為什麼,謝景恒對十分的厭惡。
甚至已經到了憎恨的地步。
他現在,滿心滿眼都是照顧了他三年的林未央!
他是失憶,又不是失智!
其實,謝景恒就算失憶忘了,以謝景恒母親對言茹茵的喜歡,應該會在昏迷的期間跟謝景恒講述他們的過往。
謝景恒不應該如此的態度。
說來說去,除了林未央從中作梗,不過就是他沒有判斷力,變心了而已。
既然如此,這樣的男人,還留著做什麼?
一旁,林未央聽言茹茵說要去離婚,眼里閃過一抹喜。
隨即卻又捂著臉頰語氣不安:“茵茵,你是不是因為我才跟景恒離婚的?你不用這樣。”
“你放心,我……我不會影響你們的關系。我只要景恒的心,我不要名分的。”
言茹茵冷笑一聲,看著林未央:“你喜歡當小三,我可沒跟別人共男人的習慣。”
“這樣的男人,也就你當個寶,你喜歡便給你吧。”
林未央被罵的委屈:“茵茵,你不會是在外面有喜歡的人了吧?你……”
本還有些猶豫的謝景恒,聽到林未央這句話,徹底的炸了!
他猛的抓起言茹茵的手,“要離婚是嗎?走吧!”
說著就拉著言茹茵往外走。
林未央心里高興極了,卻故作張跟在后面跑:“景恒,你別那麼沖。伯母那麼喜歡茵茵,如果知道你們離婚了,會不了的……”
“閉!”
言茹茵掃了林未央一眼:“再哭哭啼啼的裝模作樣,我就不跟他離婚了!”
林未央一怔,立刻捂住,怕真的后悔。
民政局里,直到言茹茵簽下了自己的名字,謝景恒才覺得不可思議。
居然玩真的?
莫名的,謝景恒心里居然有些不舒服!
工作人員說:“簽了字,一個月后,如果夫妻雙方沒人后悔的話,便可以來領離婚證。”
謝景恒皺眉:“什麼意思?現在不算離婚了嗎?”
工作人員:“現在離婚有一個月的冷靜期,這一個月期間,任何一方都有權利后悔,有人后悔,離婚就做不得數。不出意外,一個月后就可以來領證了。”
原來如此。
謝景恒心里那一不舒服隨即又消失不見!
這肯定是言茹茵故意玩把戲!
是想要用這種方式嚇唬他而已!
一個月時間,到時候后悔,不就是白鬧騰了?
果然不舍得自己!
出了民政局,謝景恒看著故意說道:“這一個月,你最好別后悔!”
他要給這個人一點教訓!
如果后悔來求自己,或許謝景恒還可以把謝太太的名份給。
就當是看在媽媽的面子上了。
言茹茵面無表的看著他,說:“我不會后悔,你記住先不要跟梅姨說,如果知道了的話,肯定會阻止我們。”
謝景恒:“……”言茹茵居然搶了他要說的話?
“手段倒是越來越高明了!”謝景恒冷哼一聲。
言茹茵也懶得跟他爭執,只說:“你如果想順利拿到離婚證,這一個月最好跟你的未央妹妹保持距離!”
“不想耽誤我們拿證,對外就不要說什麼。一切等拿了離婚證再說。”
謝景恒氣的失語:“哈!演的還像,你到時候別求我!這個婚,離定了!”
“當然。”
言茹茵說罷,懶得理會謝景恒,轉便攔了一輛車走了。
謝景恒看著走,臉更難看!
回到別墅,言茹茵只覺得一輕松。
以往覺得沒了謝景恒,的人生就沒什麼意義,現在才發現,沉重的,其實不過是自己的執念。
其實,也沒有那麼!
去廚房下了碗面條吃。
言茹茵還給自己臥了兩個蛋,切了一點新鮮的瘦。
昨晚實在太累了,打算待會兒洗個澡好好休息一下,下午去醫院復查一下。
如今剛蘇醒,一切機能都還未完全恢復,一切都得小心。
尤其飲食跟睡眠要跟上。
剛吃完面條,謝景恒又帶著林未央回來了。
言茹茵皺眉,不過想想,不讓梅姨知道他們離婚,就不能分居。
吃了面條,上樓回了自己的房間鎖上門,洗澡后睡了一覺。
醒來后下樓,去醫院復查完,言茹茵就接到梅姨的電話:“茵茵,你怎麼沒有在家里呀?”
言茹茵心中警鈴大作,怕梅姨知道了什麼,語氣盡量鎮定:“梅姨,我來醫院復查了。”
梅姨語氣不大好:“怎麼不讓景恒陪你去?”
“他……他也忙,我自己來就可以了,沒什麼事。”言茹茵忙說。
梅姨顯然不太高興,但對言茹茵語氣很是溫:“你待會兒跟景恒回我那兒吃飯,你謝伯伯有話跟你們說。”
“好。”言茹茵應了一聲,徑直攔了一輛車趕往謝景恒父母住的別墅。
路上,言茹茵手機響了。
的手機還是三年前那個水果牌的舊手機,聯系人都還在。
可看到顯示上面那個號碼,有一瞬間的愣神。
響了許久,言茹茵才接了電話:“喂……”
張了張,一句“媽媽”卻如何也不出口。
電話那端也是長久的沉默。
許久,才傳來婦人的聲音:“你真的醒了?”
“醒了幾天了。”言茹茵說。
那邊的人也沒問如何,也沒有任何高興的緒,只淡淡的“嗯”了一聲,才說:“婁家明天有家宴,到時候,你跟未央都一起回來吃晚飯。”
言茹茵愣了愣,有些沒回過神來,不確定的問:“我也要去嗎?”
“嗯,婁二爺親自點名,讓你也來參加。”
媽媽冷漠的聲音頓了頓:“你怎麼認識婁二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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