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予惜一下子驚醒。
“你……你怎麼會在這里?”
剛睡醒的聲音,低低的,的,聽著很勾人。
秦湛抓起還放在膛上的手,角微微上揚,出一抹玩味的笑容:
“這是我的房間,有問題?”
姜予惜的臉瞬間漲得通紅,當然知道這是秦湛的房間,可昨晚明明睡的是沙發。
但現在,竟然躺在秦湛的床上,還睡在他懷里。
姜予惜心虛地回手,和他拉開距離。
突然想到什麼。
猛地掀起被子,低頭檢查自己上的服。
完好無損,還好還好。
秦湛勾嗤笑一聲,這是以為對做了什麼。
“現在知道躲了,昨晚是誰死活纏著我,推都推不開。”
“啊?”
想說不可能。
但是剛剛醒來的時候,確實是一手放在他的前,一手放在他的腰間,還摟的有點......
姜予惜的臉紅已經漫上耳尖。
秦湛炙熱的視線不加掩飾地打量著。
昨晚窗簾沒拉上,清晨的照進偌大的落地窗,孩抱著被子跪坐在他深的床上。
烏黑的長發凌地散著,卻有一種慵懶的,白皙致的小臉染上緋紅,櫻桃般的小微微抿著。
那雙水靈靈的杏眼,一臉委屈地盯著他看,好像在控訴有多冤枉。
秦湛結輕滾,到一陣燥熱。
扯開上的被子,坐了起來,出壯的上半。
“啊,你......你干什麼?”
孩驚,抱被子,視線無安放。
他竟然著上半……
秦湛沒錯過臉上的各種表,恐懼的、難堪的、赧的、甚至還有些氣憤......
小家伙表還富的,不像平時看見他總是一副老鼠見貓的表。
秦湛看著慌的樣子,突然又想作弄,“你自己爬上我的床, 還問我做什麼?”
“不是的,我明明睡的沙發,而且你昨晚不是......”
“昨晚我怎麼了?”秦湛挑眉。
“昨晚、你明明睡在、我的房間......”姜予惜想到昨晚被他又親又抱,臉又不自覺地紅了。
“哦。是嗎?”
“所以......”秦湛挑眉,故意停頓了一下,語氣玩味,
“因為我睡了你的床,你就故意爬上我的床,嗯?”
姜予惜怔了怔,覺自己被繞進去了,可是又不知道怎麼反駁。
秦湛看氣紅的小臉,突然覺得很有意思,又加了把火。
他驀地把臉湊近的鼻尖,溫熱的鼻息在臉頰上掃過,
“你不會是......”
姜予惜有些不安地往后仰,他就故意往前湊,
“覬覦我的床,很久了吧?”
他的語氣帶著戲謔嘲弄。
本想是逗一下,不知怎的,孩突然眼尾紅了起來,帶著委屈和憤的眼神看著他。
秦湛不知道怎麼就把人弄哭了。
他眉心微蹙,語氣不自覺冷起來:
“你哭什麼。”
姜予惜原本掉不掉的眼淚,就滾了下來。
這人臉皮是真厚,昨晚自己差點做了什麼禽的事,自己不知道嗎?
這會還倒打一耙說覬覦他的床,把說得好像自己跟外面那些輕浮的人一樣。
姜予惜吸吸鼻子,努力止住眼淚,
“我才沒有......”
“明明是你自己喝醉走錯了房間......”
搭搭地說著。
“是你喝醉了......”
昨晚被他按在床上的事,怎麼也說不出口。
臉皮沒那麼厚,不像他醒來了就好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還若無其事冤枉。
秦湛覺得今天小家伙的表真的很多。
雖然被哭得有些莫名其妙,但是搭搭的樣子也可。
秦湛好看的丹眼微瞇,抬手起的下,語氣卻溫和了些,
“怎麼,你不會是趁我喝醉的時候踢我,怕我想起來揍你,先哭給我看?”
姜予惜眼里閃過一詫異。
秦湛這是......斷片了?
姜予惜想起昨晚被他抓住腳踝的時候,確實踢了他幾下,有些心虛地咽了下口水。
“才沒有......”
疑地看著他,
“你、你不記得昨晚在我房間的事了?”
秦湛有些疲倦地了眉心,子懶洋洋地靠在床頭。
“嗯。”
他放下骨節分明的手指,黑眸看向表有些怪異的姜予惜,
“有些記不得了。”
他只模糊記得昨晚讓助理送他回老宅,然后他上樓推門進了房間,看見姜予惜在他面前晃來晃去。
他以為是自己喝多了出現幻覺,沒想到是走錯了房間。
姜予惜頓了一下,點點頭。
也好。
那就當做昨晚什麼事都沒發生過吧,不然也太尷尬了。
“后來呢?”秦湛挑眉問。
姜予惜了手指,“后來......你昨晚把我從房間趕出去了,我只能來你房間睡。”
“哦?”
秦湛眼底浮現一狐疑的眼神,姜予惜心里繃了一下。
秦湛接著緩緩說,“那一定是你太吵了。”
姜予惜抿了抿,沒接他這個茬。
但還是有些疑,“后面你怎麼回來了?”
“我回來有什麼問題嗎?”
“......”
秦湛猝不及防地彈了一下的腦瓜崩兒。
姜予惜輕輕悶哼了一下。
發懵地了腦門,心里好像有羽飄過。
這種覺以前沒有過。
“冷醒的。”
姜予惜放下手,聽見秦湛語氣幽怨地說,
“半夜冷醒的,某人連給人蓋被子的自覺都沒有。”
某人下意識地道歉,“對不起......”
話剛出口,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勁兒。
不是,為什麼要給一個喝醉酒闖進房間的登徒子道歉啊??
又給他繞進去了。
不愧是詭計多端的商。
不死心,要還給自己一個清白,“那我為什麼會在你的床上?”
“不是問過了嗎?”
秦湛勾看,笑得意味深長,“可能你也是被冷醒的,自己爬上來的。”
姜予惜完全不信,沒喝醉,沒有斷片的可能。
但秦湛咬死不放,姜予惜無可奈何,只能有些氣惱地咬了下。
因為昨晚被某個醉鬼暴的吻過,現在還有些紅腫。
某個醉鬼沒有放過剛剛的表,視線定在飽滿殷紅的瓣上。
“怎麼破皮了?”
秦湛抬手想去查看,姜予惜像被驚到一樣躲了一下。
“沒、沒什麼......”
“可能是太干了,我回去點膏就好......”
秦湛抬起的手僵了一下。
隨后掀開被子起下床,聲音又恢復冰冷,
“還不走,想看我洗澡?”
姜予惜也不想再糾結自己昨晚是怎麼爬上床的,連忙從床上爬起來。
出門的時候視線不經意掃到秦湛的背影,尖一聲飛快跑了。
昨晚怕吵醒,他了襯衫和西就上床了。
現在下半只穿著黑底。
他神淡然地嗤了一聲:“真是沒見過世面。”
不過他就喜歡那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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