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言溪回到宿舍的時候天已經完全黑了,宿舍里只有柳落一個人在,背對著門口坐在床上。
聽見開門聲還以為是去洗漱的隊友回來了,直到聽見回來的人撲通一聲倒在后的床上,才知道是路言溪。
屋子里得氣氛一度很尷尬,其實也只有柳落一個人這樣以為。
路言溪看到柳落對著自己的后腳跟吹氣,的腳踝紅紅的,一看就是被鞋子磨破了。
掙扎著坐了起來,到自己的柜子里一頓翻,過了一會兒,
“總算找到了,幸虧我沒扔。”
路言溪拿著碘伏棉簽和幾個創可,走到柳落邊,“吶,給你。”
這是那天葉蔚然塞到包里的,他打籃球玩板什麼的,平時經常這里磕破點皮,那里劃個小口,他自己總是大大咧咧的不在乎,但會想著給路言溪準備這些。
“看著我干嘛?快拿著呀,你腳后跟都磨破了,先用碘伏消消毒,然后上創可別沾水,不然往后還有那麼多天怎麼訓練。”
路言溪說著說著就覺自己的腳后跟也傳來了一陣刺痛似的,齜牙咧地抖了抖肩膀。
柳落手接過棉簽和創可,抿了抿,“謝謝。”
“不客氣。”
路言溪回到自己的床邊倒了上去,連個鞋的力氣都沒有了,一只腳抵在另一只的腳后跟把鞋子掉,甩在了一邊。
屋子里又安靜了一會兒,柳落才一邊著創可一邊說話,
“那天,你知道我看見了葉蔚然給你巧克力,我以為你會覺得是我告訴了教。”
“害,”路言溪終于知道為什麼剛剛給創可的時候是那副表了。
笑笑,“反正我就覺得你應該不是那樣的人吧。”
雖然都沒有和柳落說過幾句話,可莫名就是覺得柳落不是會在背后做小作的人,有的清高和驕傲。
柳落聞言轉頭看向路言溪,過了一會兒突然也笑了,笑起來的時候了幾分高冷,倒也可的,“你還有眼啊。”
“咔嚓”一聲清脆的開門聲,孟婉婷和林嘉怡抱著臉盆走了進來,屋里和諧的氣氛瞬間被打破。
“喲,路大回來啦,看來挨罰也沒影響你心啊。”
孟婉婷使勁兒把盆往地上一放,在水泥地上“咣”得一聲響。
“你什麼意思啊,別怪氣的。”
路言溪想起來早上瞥見有人單獨找教說話,現在想想那背影很可能就是孟婉婷。
“我能有什麼意思,我敢有什麼意思啊,”孟婉婷雙手抱,表很是欠揍,
“我說路言溪你這個人怎麼那麼虛偽呢,表面上乖乖小白兔的樣子,實際上每天都犯事兒,還總要人幫你。”
“哦,”路言溪不氣反而笑了,探著子笑嘻嘻地問,“孟婉婷,你喜歡葉蔚然啊?”
被中心事的孟婉婷臉一僵,
“我是喜歡他,可你就不是嗎?”
“上說著不用人家幫你,結果倒是接的心安理得的,至我不會像你一樣總是連累他。”
“嗤~”柳落冷笑一聲,“好像要討論的不應該是你會不會連累他,而是人家愿不愿意被你連累吧,我看他就喜歡被路言溪連累的。”
在宿舍里向來很安靜,以至于突然這一句打得孟婉婷差點沒反應過來,
“可以啊,路言溪,現在不班長袒護你,連副班長也開始向著你了。班長大人,我看你對葉蔚然不是也興趣的。”
柳落用手輕輕掃了掃床鋪,把床單掃得沒有一點褶皺,“我不興趣是我的事兒,至我沒在這兒怪氣別人。”
“你們倆別太欺負人了,婉婷只是在說事實而已。”林嘉怡走過來,站到了的好閨邊替打抱不平。
“只是?事實?”路言溪勾著,一副察一切的表,“孟婉婷,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都做了些什麼。”
“我做了什麼,你什麼意思,想誣陷我?”孟婉婷急了。
本來路言溪還不是很肯定這事兒是不是做的,但現在看這反應怕是**不離十了。
吃零食是不對,所以甘愿罰,但也不代表在背后搞小作還有舉報這種事就是什麼彩的事。
做錯了事總是要付出代價的。
路言溪輕笑,“連累葉蔚然被罰的人到底是你還是我,你自己心里清楚。”
“路言溪!你…”
“怎麼啦,你們這是吵什麼呢?”杜若薇們幾個正好回來,就發現寢室里氣氛不太對,
“大家都是好室友,有什麼話好好說嘛。”
“就是就是,這中間肯定是有什麼誤會。”另一個室友黃夢蕊也出來調節,要是在宿舍里吵起來被巡查的教聽見了肯定又要挨罰了。
孟婉婷怕再吵下去路言溪真的說出點什麼,還要保持自己完的形象呢,于是先“大度”地停了戰,默默翻了個白眼去自己柜子里拿護品了。
路言溪躺在床上,瞇眼看著孟婉婷的柜子在思考。
如果的腰帶真是被孟婉婷藏起來的,那麼會藏在哪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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