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予禾眼中止不住的期待。
快,快發火。
把姜眠眠趕出宴會,讓淪為笑柄。
然而沒等來沈青慈的怒火,等來的是沈青慈一臉輕蔑的看向陸予禾:“你算個什麼東西?也配說我們家眠眠!”
陸予禾懵了。
不止是陸予禾,就連在場的幾人都懵了,
有個和沈青慈關系不錯的名媛,有些好奇八卦的問:“青慈,你認識?”
指的是姜眠眠。
沈青慈:“當然。”
說罷扭頭看向了姜眠眠,語氣帶著關心:“眠眠,你沒事吧?”
姜眠眠搖了搖頭:“青慈姐我沒事。”
聽到這一聲的青慈姐,眾人也相信,們是真的認識。
“青慈,你什麼時候,有這麼一個漂亮的妹妹?”
沈青慈笑了下:“眠眠認生,所以就沒帶出來見過人。”
既然都認識,那就不存在東西了,所以眾人都十分不友好的看向了陸予禾。
“什麼人啊?是不是眠眠小姐和沈小姐不認識,今天就真的被冤枉了?”
“對啊,還說是好朋友,結果連眠眠小姐和沈小姐認識都不知道,很難不讓人懷疑是不是故意的。”
“就是故意的,你沒看剛才臉上閃過的那幸災樂禍的表,心思真的太歹毒了。”
陸予禾的臉慘白,“不是我沒有……”
說罷又紅著眼眶看向姜眠眠:“眠眠,你要相信我,我真的不是,我以為你去樓上是真的東西,所以我才——”
話還沒說完,以棠又罵起來:“你個錘子,如果不是眠眠和沈小姐認識,你的計謀肯定早就得逞了,現在被人穿了,就出一副委屈的表,你惡心不惡心?”
陸予禾的臉一陣青一陣白。
蕭聞哪里能看到陸予禾委屈,當即和以棠對罵起來:“以棠,你能不能閉,沒看到予禾都已經傷心的難過哭了嗎?”
以棠覺得好笑,諷刺道:“哭跟我有什麼關系,死才好呢,一個足自己朋友的小三還好意思哭,不害臊我都替害臊。”
眾人一聽,又議論起來。
“是小三啊?怪不得剛才污蔑眠眠小姐,原來是因為嫉妒啊。”
“可真是惡心,自己搶了別人的男朋友還倒打一耙。”
“我就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人,怎麼讓這種人混進來的,看見真是拉低檔次。”
“我記得,剛才我們在那流時,還故意來找我們湊近乎,因為我們不理,轉就一臉委屈的去告狀了。”
“跟邊站在一起的人是蕭聞吧,那個最近蕭家剛認回來的私生子。”
“私生子和小三。還真是絕配啊!”
這次不僅是罵了陸予禾,連蕭聞也罵上了。
蕭聞有些難堪,從回了蕭家,哪里過這種白眼。
但比起這些,更主要的是,他得罪了沈青慈。
要知道沈青慈現在可是司祁白的朋友。
司祁白是誰啊,司家掌舵人,司氏集團的首席執行,掌管著北城的經濟命脈,他隨便的一句話,都能決定他日后在蕭家的地位。
蕭聞看向沈青慈:“沈小姐,事不是你想的這樣,我不知道你和眠眠的關系,如果知道的話,我說什麼也不會這樣講的。”
說罷,他像是推卸責任似的,指向了陸予禾:“都是,我是被蠱的,所以才聽信了的一面之詞,和我沒有關系。”
陸予禾瞪大了眼睛,像是不敢置信:“阿聞?”
對于這種無關要的人,沈青慈才懶得聽他的狡辯,看向姜眠眠:“眠眠,你想怎麼解決這兩個人?”
“青慈姐,我不想看到他們。”姜眠眠不是圣人,做不到被他們這樣辱罵了還能無于衷。
“行。”沈青慈招呼來了保鏢:“把他們這對狗男趕出去。”
蕭聞臉變了變。
他怎麼能被趕出去,他今日來宴會的主要就是來找司祁白談合作的,司祁白都沒見到,怎麼能被趕出去?
他看向了姜眠眠,試圖求饒:“眠眠,我們以前關系那麼好,你忍心我被趕出去嗎?”
姜眠眠面無表躲開蕭聞想要過來的手。
以棠可沒那麼溫了,直接上前踹了蕭聞一腳:“有多遠滾多遠,現在想起來我們眠眠了,剛才和陸賤人一起指責眠眠的時候,怎麼不記得你和眠眠的關系了?”
蕭聞有些惱怒:“以棠,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
“喲,這是惱怒了?怎麼?你有臉做這些事,還不允許我說了?”
以棠還想繼續說,被姜眠眠一把拉住。
沖以棠搖了搖頭,“以棠,別說了。”
沈青慈明顯臉都變了。
怎麼說這也是沈青慈的生日會,攪黃了對誰都不好。
以棠只能收回了手,但還是朝蕭聞呸了一聲:“雙標狗。”
沈青慈厲聲道:“還不趕把人趕出去!”
保鏢把陸予禾跟蕭聞趕了出去。
沈青慈沖大家笑笑:“席上給大家準備了甜品和飲品,請大家還前往宴會廳。”
眾人都很識相的走了,去了宴會廳。
好好的生日會就被這樣破壞了,沈青慈心怎麼可能會好。
但姜眠眠怎麼說也是司祁白名義上的妹妹,更何況喬茵非常寵。
還指日后姜眠眠在喬茵跟前幫忙言幾句呢。
所以沈青慈即使心中有些煩,卻還是沒發作出來,只是問:“眠眠,剛才你去樓上是怎麼了?不舒服嗎?”
姜眠眠著肚子,“我剛才肚子疼,有些急,去找洗手間沒找到,就跑樓上去了。”
剛才以棠就提起過姜眠眠是肚子疼去上洗手間了,所以沈青慈不懷疑講的話。
“現在還疼嗎?要不要喊醫生過來給你看看?”
“好多了青慈姐,只是沒想到會給你添那麼大的麻煩。”
沈青慈說:“這些都是小事,那眠眠我先去招呼客人了,你有哪里不舒服的一定要和我說。”
“好。”
沈青慈也走了。
看到沈青慈的背影消失,姜眠眠微不可察的松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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