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棠棠,你簡直太幸福啦~”
許意可的聲音再次傳來。
蘇雨棠不想繼續聊這個,直接轉移了話題:“那個...可可,你的工作確定了嗎?”
電話那頭,許意可怔了一下,隨后嘆了口氣:“還沒有呢,我頭一次去帝都發展,人生地不的,找個工作可不容易。”
蘇雨棠微微一笑:“沒關系,我幫你搞定。”
許意可眼前一亮,倒是一點不客氣:“那真是太好啦,幸好我有你這個厲害的閨。”
蘇雨棠失笑:“對了,你有心儀的公司嗎?”
許意可支吾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地說:“你也知道,我是學醫的,對于一個學醫的人來說,最大的夢想就是進帝都醫院......”
蘇雨棠毫不猶豫地說:“沒問題,正好我三哥就在那家醫院,我跟三哥說一聲,你直接來報到就行了。”
電話那頭,傳來許意可歡快的聲音:“棠棠,你真的太好了,我死你了!木馬木馬木馬~~”
蘇雨棠失笑:“可可,你這也太夸張了吧?不過是幫你找了個工作而已。”
許意可卻不依不饒:“這怎麼是而已呢?這可是我夢寐以求的工作啊!帝都醫院,多人破頭都進不去的地方,你一句話就搞定了,你簡直就是我的再生父母!”
蘇雨棠哭笑不得:“好了好了,別再夸了,我都要不好意思了,不過,你真的準備好了嗎?帝都醫院可不是那麼好混的。”
許意可堅定地說:“我準備好了!我一定會努力的,不會辜負你的期!”
蘇雨棠點頭:“那好吧,我相信你,反正有我在,有什麼困難就跟我說,我會幫你的。”
許意可得熱淚盈眶:“謝謝你,棠棠,有你在,我覺得我可以所向披靡啦~”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才掛斷了電話。
放下手機,蘇雨棠的心中充滿了期待。
許意可的到來,是近些日子最開心的一件事。
五年前,被喬家趕出家門,又懷胎十月,那段日子,是人生中最黑暗的時刻,如果不是許意可,可能早就撐不下去了。
接著,蘇雨棠立刻找到了三哥蘇瑾曜。
“三哥,我有個朋友,想進帝都醫院工作,你幫個忙,安排一下行嗎?”蘇雨棠直截了當地說。
蘇瑾曜只是沉默了幾秒,便道:“既然是你的朋友,我肯定會安排好,不過,要是表現不好,我可不會手下留。”
帝都醫院的門檻有多高,是眾所周知的事,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進的,不過既然是小妹開口,又是小妹的朋友,他自然會幫忙。
蘇雨棠微微一笑,自信地說:“三哥,我相信可可的能力,一定不會讓你失的。”
蘇瑾曜眉心一皺,過了一會兒又問:“對了,你那個朋友,就是當初在產房外面哭著幫你找熊貓的小姑娘嗎?”
蘇雨棠點頭:“嗯,就是,許意可,是我最好的朋友,三哥,你可一定要好好照顧。”
蘇瑾曜垂下眼眸,回憶起四年前醫院的走廊上,那個哭得雙眼通紅,焦急地尋找熊貓的小姑娘,至今還清晰地刻在他腦海中。
他轉向蘇雨棠,認真地說:“沒問題,包在三哥上。”
過了一會兒,蘇雨棠立刻給許意可發了一條信息:“可可,你明天直接去帝都醫院報到吧,我已經幫你安排好了。”
許意可收到信息后,頓時得熱淚盈眶,激地在床上打了幾個滾。
......
總裁辦公室里,寂靜得只能聽到鍵盤敲擊的聲音。
薄景州正專注地審閱著一份份文件,辦公室的門突然輕輕地響了三下,打破了這份寧靜。
薄景州頭也沒抬,只是淡淡地說了聲:“進。”
門緩緩推開,一道影走了進來。
男人穿著一花西裝,藍的頭發在燈下閃閃發,打扮得極其招搖。
薄景州只是抬頭看了一眼,掃到那一頭藍的頭發,眼中閃過一抹嫌棄,下一秒,便又低下了頭,繼續他的工作。
顧越澤雙手在兜里,笑著走過來,聲音中帶著一戲謔:“表哥,聽說,你要娶老婆了,娶的對象還是蘇家找回來的那個千金,蘇雨棠。”
薄景州的眼神依舊冷靜,只是輕輕嗯了一聲,仿佛這件事與他無關。
“你這也太淡定了吧!”顧越澤夸張地提高了聲音,“這可是結婚啊,人生大事!你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
薄景州瞇起眼睛,放下手中的筆。
“你覺得,我應該什麼反應?”
顧越澤拿手了下,一臉擔憂地說:“我可聽說,蘇家千金連孩子都生了,還生了四個!老天爺,你這是要當接盤俠的節奏啊?”
薄景州的神沒有毫波。
“那又怎麼了?”
顧越澤出惱恨的表,“你可是堂堂薄氏集團的太子爺,要什麼人沒有?非得娶一個生過孩子的......你究竟喜歡哪兒?臉蛋漂亮,格溫,材火辣,還是一口氣生了四個,免了你生孩子的煩惱?”
薄景州抬眸瞥向他,目銳利冰冷:“不懂就不要問。”
顧越澤撇了撇:“算了,反正你也不是男了,話說五年前睡了你的那個人還沒找到麼?”
提及五年前的那件事,薄景州的臉驟然一沉,像潑了層黑墨。
見狀,顧越澤怔了怔,他意識到自己可能了薄景州心底的傷疤,于是趕試圖緩和氣氛:“事都過去五年了,該不會你還沒放下吧?”
薄景州的眸底掠過一涼意:“顧越澤!你話有點多了...”
聞言,顧越澤識趣地閉上了。
他知道五年前的那件事是薄景州的逆鱗,也是絕不能提的一大恥辱,他剛剛的話顯然及了薄景州的底線。
堂堂薄大總裁被人睡完,對方還跑了,這要是說出去,不丟死人啦?
顧越澤趕找補:“表哥,我的意思是,反正生了孩子,你也不干凈了,這麼一來,你倆還是般配的......”
薄景州眼神一凜,迅速從辦公椅上站了起來,他正要跟顧越澤算賬,忽然他的手機不合時宜地響了。
他看了一眼屏幕,眼神微微一變,是薄家老宅打來的電話。
“喂,媽。”
電話那端,傳來薄夫人焦急的聲音。
“景州啊,你不是要擬定婚前協議嗎?一定要在上面加一條,以后薄家的財產跟蘇雨棠的四個兒子無關。”
薄景州擰起眉,顯然有些瞧不上母親的小家子氣:“我們薄家有的是錢,差那點?”
薄夫人怒道:“到底那四個也不是你親生的,咱們薄家的財產,可不能便宜了那四個小兔崽子。”
“別的都可以不加,這一條必須得加上,千萬不能忘了!記住了嗎?”
薄景州摁了摁太,語氣有些不耐煩:“知道了。”
說完,直接掛斷了電話。
他坐回辦公室的椅子上,眼神變得深邃。
片刻后,他抬起頭,發現原本待在辦公室的顧越澤已經溜之大吉了。
呵,跑得倒快。
薄景州的眼眸暗了暗,手打開屜,從屜里掏出一串紅的轉運珠手鏈。
這是五年前那個人留給他的唯一信,他一直珍藏至今。
“五年了,你到底在哪?”
這五年來,他一直在找那個人,他是個有心理和雙重潔癖的人,雖然他雙殘疾的時候被那個胡闖的人占了便宜,事后想殺人的心都有了,不過,他還是想找到那個人。
然后......
薄景州將手鏈攥在手心,手臂暴出青筋,他閉上眼睛,深呼吸,再睜開時,眼底浮出一抹不甘。
片刻后,薄景州撥通了助理的電話,冷聲吩咐:“再給你兩個月的時間,如果再找不到,就不用再找了!”
別名:八零之改嫁前夫小叔,八零之遭遇前任小叔,八零之選了前任小叔 人都說,初挽這姑娘是古董堆里泡大的,眼睛里只有古董,沒有人。那些老玩意兒,初挽看一眼就知道哪個年代什麼路數。初挽嫁給陸建時,是遵了爺爺的命,是守了老輩的約,也是為了護自己一世平安。反正陸建時對她挺好,她也沒別的想法。一直到那天,她看到陸建時…
雙向暗戀/別後重逢 同窗四年,薑雁北和沈楠就像兩條永不可能相交的平行線。 一個出身書香世家,成績優異,循規蹈矩,短發T恤白球鞋;一個出身暴發家庭,逃課掛科,離經叛道,耳洞刺青高跟鞋。 從沒人知,在好學生輾轉反側的夢裡,總有一張張揚妖冶的面孔;亦無人知,在壞女孩混亂渾噩的青春裡,其實也真心喜歡過一個人。
謝政嶼,你知道的我本來就是一個報複心極強的人。溫溫,你告訴他,你不喜歡弟弟,隻喜歡哥哥。溫溫,你的目的達到了。我的?嗯,也是我的。謝政嶼,我從來沒有想過要跟你在一起。我隻是想要阻止你與吳清婉的婚事,其餘的,別無所求。但是溫溫,從你行動那天起就注定是要招惹我的。喬溫被母親好友的兒子接走照顧,無意間知道了害死母親的同父異母的妹妹是謝政嶼的未婚妻,暗下決心接近謝政嶼破壞婚事。但最後兩人都動了情,被人惡意破壞,又在身份的裹挾中兩人不停掙紮~
床伴兩年,許知俏卻突然和傅時墨斷了聯絡,轉頭和陌生男人訂了婚。訂婚典禮當天,傅時墨氣急敗壞地將她抵在牆上,眼中滿是怒意:“怎麼,跟我玩膩了?想換個新鮮刺激的男人玩玩?”許知俏漫不經心地扯過他的領帶,一雙眸子清清冷冷,仿若一條沒有感情的蛇:“難道你還想和我結婚?別鬧了,我們只是床伴關係。”直到多年後,傅時墨才明白她當時為何那般薄情。他恨自己早未察覺,恨自己醒悟太晚,更恨時光對兩人太過刻薄。不過,一切
“恭喜你,懷孕了!”她懷孕的當天,丈夫卻陪著另一個女人產檢。 暗戀十年,婚后兩年,宋辭以為滿腔深情,終會換來祁宴禮愛她。 然而當她躺在血泊里,聽著電話中傳來的丈夫和白月光的溫情交耳,才發現一切都只是自我感動。 這一次,她失望徹底,決心離婚。 可在她轉身后,男人卻將她抵在門板上,“祁太太,我沒簽字,你休想離開我!” 宋辭輕笑,“婚后分居兩年視同放棄夫妻關系,祁先生,我單身,請自重,遲來的深情比草賤。” 男人跪在她面前,紅了眼,“是我賤,宋辭,再嫁我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