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南城漫不經心的問道,“你是查到了什麼嗎?”
“那倒是沒有。”
“沒有證據,就把閉好。”
看總裁發怒,這男助理嚇得一抖,趕點頭,“是,謝總。”
“出去吧。”
男助理出去的時候,剛好和金書肩而過。
整個集團都知道,這金書是謝南城信任的人。
對謝南城忠心,在公司里維護他,跟謝家二姑三叔他們也是明里暗里的斗的很兇。
金鈺今年25歲,一年前來的盛世總部。
沒走社招,是謝南城親自安排進來的。
金鈺材管理很好,雖然高一米七左右,但重只有一百斤。
穿著藏藍的小西裝,整個人都顯得特別干練。
金鈺偏偏又不是那種網紅臉,辨識度很好,淡淡的妝容下就是這張清冷的臉。
除了對謝南城外,對任何人都很高冷。
“謝總。”目綿的落在了老板椅坐著的男人上。
“來的正好,這些我已經簽好字了,你分發下去。”
金鈺趕俯接過文件,然后近距離的看著謝南城的眼睛。
“謝總,你眼睛真的好了?”
“嗯。”男人繼續低頭簽署文件。
“這一周我真是不知道怎麼過的,眼下他們正花樣頻出,這個節骨眼上你眼睛還……總之,好了就太好了,老天有眼。”
“你最近不要跟謝懷蘭。”謝南城囑咐。
“謝總您是有什麼新的計劃了嗎?”
“這個你不用問,做好你的工作。”
“是,對了,這個給你。”
金鈺從西裝口袋里,掏出一個小小的,特別致的紅盒子。
“什麼?”謝南城掃了一眼,顯然沒有什麼興趣。
“你眼睛好了,是大好事,我今天特意去選的小禮,慶祝的。”
“小孩子的玩意。”
“不管,你必須收下,大吉大利。”
謝南城也沒心思聽,金鈺怕謝總忘記了,就特意幫他把禮裝在了掛在一旁的西裝外套兜里。
“謝總……”
“你還有什麼事?”
“你那個新婚妻子……是林家的人,你務必要小心,我覺得林辰不是什麼好鳥,也許他早就覬覦我們盛世,指不定跟那些人合作了呢。”
“這個我知道。”
“用派人監視涂小姐嘛?”金鈺甚至連涂然的名字都一清二楚。
謝南城一怔,“監視干嘛?”
“很有可能是林家派來的細啊,萬一竊取機……”
“這個我會分辨,你不用管,出去吧。”
謝南城說了好幾次,金鈺才不舍的退出門外。
說實話,金鈺能進盛世集團,并且做了謝南城的首席書。
多虧了有個好哥哥,謝南城雖然口碑并不好,傳言腹黑狠毒。
但對手下的兄弟從不虧待,不過他們的關系,公司的人并不知道。
甚至半年前公司就越傳越烈,說金鈺是謝南城的朋友。
甚至都有會拍馬屁的員工,老板娘了。
孩子嘛,都有虛榮心。
更何況謝南城長相確實讓所有人都很難拒絕的了。
如果不是穿這麼正式的商務西裝,換休閑的話,多半第一次見他的人都以為他是明星。
金鈺懷春,每天看著才貌雙全的老板,自然也是滋生了一些想法。
“金書,還得是你啊。”
“謝總從來都不對你發脾氣。”
“是啊,金鈺姐,現在謝總眼睛好了,你也不用擔心了,你們的關系什麼時候公開啊?”
“公開什麼,你們別胡說。”上雖然這樣說,但心里其實還是滋滋。
倒是有人看不得這幅畫面,輕咳了一聲走出來。
“都在這里杵著干什麼呢?”中年人穿著印花頂奢連,端著咖啡杯。
“蘭總。”
大家都習慣了管謝懷蘭蘭總,是為了區分開和謝南城的法。
謝懷蘭看了一眼金鈺,扯了扯角,“說起來,我們家老太太可喜歡南城的新媳婦了,改口紅包給的都不。”
“我們老太太啊口口聲聲說,是福星。”
“若不是過門啊,南城眼睛還不定什麼時候好呢?”
“要說這林家也是有辦法的,親閨舍不得嫁,還能弄出來個冒牌的。不過話又說回來,就算冒牌的,也比有一些沒有份的賤貨強,你們覺得呢?”
謝懷蘭這番話分明就是在打金鈺的臉,簡直就是侮辱人。
金鈺握了拳頭,特別想懟回去。
但想到了剛剛謝總代的話,也就忍下了。
“蘭總說的沒錯,不管如何,只要謝總眼睛好了就天下大吉。要不然總有一些狼子野心的人想要我們謝總的位置。”
謝懷蘭沒好氣的瞪了金鈺一眼才走。
這種沖突在公司屬于日常,大家都習慣了。
畢竟謝南城和姑姑叔叔的關系一直都很對立,大家都知道。
金鈺又是謝南城的書,自然不會有好果子吃。
但,謝懷蘭這次挑撥的不一樣,是真的挑撥到金鈺的心里去了。
哪怕不能明正大的嫁給謝南城。
也想跟他關系更進一步,哪怕是地下都可以……
反正林家送來那個冒牌貨,謝總這樣的人也不會喜歡。
一轉眼到了下班時間。
“謝總,晚上一起吃飯啊?”金鈺看謝南城要下班,馬上口而出,發出邀請。
謝南城抬起頭看了看金鈺,依舊面無表,他起拿外套。
“我最近學了幾道韓式料理,想做給你嘗一嘗,外面您都吃膩了吧?不過您可別多想,我純粹是沒別的朋友,才邀請您的,您也知道,就咱們盛世的這個工作量,我哪里有機會自己去放松娛樂?”
看謝南城一直不表態,金鈺說了一大堆來圓場。
一邊也看謝南城的臉和態度。
“我晚上要跟馮堯他們一起。”
“哦,馮總啊,那您忙,我改天再約您。”
金鈺燦爛一笑,故意遮掩住了眼中一閃而過的失。
看來臨下班的時候,某平臺上訂的食材,都白買了。
謝南城拿起外套起就走。
香城——某私人會所
謝南城進門的時候,馮堯他們都已經到了。
謝南城這些年幾乎沒什麼朋友,因為商戰手段太決絕,從最開始的對手不服他,到現在的對手都怕他,也用了不過短短五年。
“南城,來的正好,快給小爺我說說結了婚是什麼滋味?”
馮堯一邊說,一邊笑瞇瞇的擺擺手,邊的人趕彎腰倒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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