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早餐兩個人就上樓回各自的房間換服,準備出發。
樓下鳴笛聲響起的時候喻研剛換好服,拉開窗戶對著師姐程韻喊了一聲:“馬上!”
拎著電腦包火急火燎地出門,頭發都沒來得及扎,水藻般濃的黑發自然垂在耳后,跟邵慕言打了個招呼。
“言叔叔,我師姐來接我,我先走了。”
邵慕言正在打領帶,聽見聲音在門口閃現了一下,點頭:“好。”
喻研手里還拿著梳子,看到邵慕言進去的領,強迫癥實在沒忍住,上前一步用兩手指給他翻了出來。
兩個人相視一笑,喻研揮揮手,“會場見。”
邵慕言站在欄桿,看著喻研一簡單干凈的穿著,小鹿似的小跑出了門。
程韻倚在車邊等,同樣是黑西白襯,開會的標準裝束,兩個人都穿的很板正,很帥。
跟邵慕言問了好,程韻就將喻研帶走了。
“頭發留這麼長了?”
兩個人也是一年沒見了,程韻了下的頭,“你頭發是真漂亮,又黑又亮,還濃。”
喻研將頭發分兩,扎高馬尾。
“可能是之前剃了的緣故,新長出來的發質都好。”
程韻不想起三年前喻研到了國外第一件事就是去理發店把頭發給剃了。
有人說心如死灰,有人說為所傷看破紅塵,其實沒那回事。
剃頭只是因為喻研坐飛機時被小孩惡作劇,頭發上沾了口香糖,去理發店剪頭發理發師還給剪壞了,狗啃的一般。
留短發也難看,喻研干脆全剃了,反正一進實驗室也顧不上打理頭發了。
頭發長得快,留了三年沒剪過,快及腰了。
其實很多事,都可以從頭再來。
—
學會議在東裕大酒店旁邊的展廳召開,正式的一個會議,喻研在車上還化了個淡妝。
是濃系的長相,在實驗室悶了三年皮養得極白,稍微一收拾就很好看。
程韻看著喻研的臉目不轉睛,不知道那個前夫腦子是怎麼長的,這麼漂亮聰明優秀的孩子,也不好好珍惜,以后有的是他后悔的!
車位不好找,停車費了點時間,到展廳的時候人已經到了不。
喻研和程韻跟自己團隊的人匯合,工作人員登記好信息他們便進會議大廳。
程韻穿著小高跟,進門時不小心被翹起的地毯絆了下,喻研忙扶一把。
靜不大,卻讓不人朝這邊看過來。
喻研笑著和師姐說了句話,剛一抬頭,就和人群之中的向景恒對視上。
向景恒起初沒認出喻研,直到甘曉星發出一聲訝異,他循目去,目一定。
這是他印象中第一次見喻研穿白襯,個子本就高挑,一米七三的個頭不用穿高跟鞋兩條在西裝的映襯下就顯得又細又長。
簡潔干凈的穿著,優雅大氣,看著很舒服。
向景恒挑了下眉,是知道他今天會來,故意穿這樣給他看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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