綰沒有經歷過這些,也不知道池硯舟突然剎車是怎麼了,是對材不滿,還是覺得這張床沒有氛圍。
連忙抓住池硯舟的手,可又不知道該從哪里問起。
倒是池硯舟看驚慌又無措的樣子,輕笑著調侃綰:“求不滿?”
綰的臉瞬間騰紅,揣在懷中的男人大掌也像是燙手山芋那樣,連忙丟開了,鉆進被窩里:“我沒有。”
男人卻將手進被褥里,“都這樣了,還說沒有。”
綰被逗得面紅耳赤,男人再次將手收回,在的側躺下:“我還沒有那麼禽,會對一個傷患下手。睡覺吧!”
“你不走?”綰下意識追問。
誰知男人回頭,薄勾勒著危險的弧度:“總,需要我提醒你嗎?剛才是你求著我留下來的。”
綰皺眉:“你也知道,剛才我只是想要……”
想要池詣銘不再糾纏而已,并不是真想讓池硯舟在這里留宿。
然而沒等把后面的話說出來,池硯舟就打斷了的話,“我池硯舟一向說到做到。”
所以,他今夜非要在這里留宿不可了?
綰想了想,忽然又覺得沒有必要非趕池硯舟走。
畢竟就剛才那形,池硯舟都沒有真正,對池硯舟的人品還是信得過的。
至于錢財,池硯舟擁有的絕對比綰多,所以更不用心了。
于是也躺了下來,默認了池硯舟今夜在這里過夜的事。
只是床上忽然多躺了一個人,還是影響到了綰的睡眠。
輾轉反側了許久,都沒有功睡。
最后還是池硯舟把拽進懷中,按著的后腦勺,讓的臉在他的口上。
“再不老老實實睡覺,現在就辦了你。”
也不知道是害怕男人的威脅,還是他上的專屬氣息有催眠的魔力。
這次靠在男人懷中不久,綰很快就覺到了困意,繼而迅速地跌了昏昏沉沉的睡夢中……
而并不知道,池詣銘從離開的公寓后,就一直坐在樓下的車子上,遲遲不肯發車子離去。
他想看看池硯舟什麼時候會從樓上下來。
可一個小時、兩個小時,甚至三個小時過去了,池硯舟都沒有下樓。
那段時間里,池詣銘覺自己就像是被架在烤架上烤著那樣,里里外外盡煎熬!
就在他把持不住,想要沖上樓把池硯舟拽出來時,母親打來了電話。
“詣銘,這麼晚了你怎麼還沒有回來?”
池詣銘著那悉樓層,沒有燈火的樣子,聲音沙啞:“再等一下。”
“你還在做什麼?千悅剛才和我說,你沒和在一起,也沒有接的電話,你們是不是吵架了?”母親又問。
池詣銘不作答,但母親又說:“我知道你不喜歡千悅,但你也知道現在沈家如日中天,能助力你將來接管雁行。”
“媽從小就教育你,想要什麼就要懂得去爭去搶,不然等別人考慮到你,都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而且你要是接管雁行,想要什麼東西沒有?到時候池硯舟手上的東西,還不是任你挑?”
池詣銘也不確定,母親是不是知曉了池硯舟打上綰主意的事。
但最后的一番話,的確點醒了池詣銘。
只有把實力提上去,他才能和池硯舟真真正正的較量,得到綰也只是時間問題。
“我現在就過去找千悅……”
池詣銘掛斷電話后,又深深地凝了綰所在的樓層,這之后才駕車離去。
*
第二天綰醒來的時候,池硯舟已經不在了。
但的浴袍帶子是解開狀態的,口還有剛上過膏藥的味道。
綰知道,在睡夢中是不可能給自己上藥的,那只能是池硯舟。
想到自己掛空擋,還被他上藥的樣子,綰耳尖不自覺發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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