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跟一人一牛玩鬧了一會,央求連清清想去看看別的靈,連清清把桑給管事,讓管事派人帶著桑各轉轉。
一個穿灰弟子服的年,看著老實木訥,被派來給桑做向導。
“這位師姐,我名黃松,你可以我小松或者小黃,不知師姐可有喜歡的靈?”黃松垂頭恭謹的問道。
“黃師兄不必客氣,我還未筑基,喚我桑師妹即可,至于喜歡的靈我目前倒沒有。”
這靈云派弟子眾多,若真隨輩分喊,恐怕有些破丹弟子也得桑師叔。宗門有個不文的規定,除了掌門長老外,剩下的弟子,不管是外門、門還是親傳弟子,若比自己實力強,可以尊稱一句師兄師姐即可。
這黃松雖然實力比桑強,見是玉牌親傳,不想得罪于,一開口還是尊稱為師姐,可見此人心思細膩。
“黃師兄,宗門這里有鯤?之前聽師姐提了一,我能否去看看呢?”
“自然可以,請隨我來,只是這巨鯤,生活在天池里,池底數百米深,它不一定會到水面附近來就是了,不過可以沿路過去看看。這一路也路過一些別的園區,我可以為你稍作介紹。”
黃松掏出一艘鐵船,船變大變大,大到能容納四五人坐下的大小。黃松示意桑上船坐好,他自己則獨坐在船尾,把持著木槳。桑上去坐在了船正中心。
“師妹還是凡,務必要坐穩些!待會可能會有許顛簸,桑師妹不必驚慌,此法是上一任掌門親自煉制的,園區中的靈都不敢來攻擊。”
船飛了一會,緩緩下落,落在水面上,黃松開始搖槳,鐵船像是木船一般輕盈,在水面上過,留下兩條淡淡的水線。
湖兩岸和湖里都有不靈,先看到兩岸的樹干上掛著竄的靈猴,有些猴子還調皮的從樹干躍過,攀上對岸的樹干,一灰溜的就不見了。
再往前走了一段,沒見著猴子了,一雙雙綠眼睛冒出水面,盯著行進的鐵船,眼神充滿了攻擊,但是又一步都沒上前。
“這是綠鱷,懶散、狂暴,在外面遇到的話,若是他沒有死死盯著你,那你趕跑,如果已經被盯著了,一定要用出你最強的一招制服他,不然越打他越越暴。”黃松看桑有點張,為解釋道:“不過這里不用擔心,他們不會攻擊我們。”
又行了一段,視野更開闊了,駛了一個大湖的邊緣。
有各各式的小魚浮起來,跟著鐵船行進,偶爾還跳起來,用尾扇出一些小水花。桑看了歡喜,從上掏出一個饅頭,碎屑,扔下去喂魚。
“哈哈”,原先以為桑是一個玉牌弟子,應該端著個架子才是,看了喂魚,黃松才意識到,其實這只是一個凡間小孩,黃松整個人稍稍放松了一些,跟桑說道:“這些魚看著可,但是人家也不是吃素,人家是吃的。”
“黃師兄,這是什麼魚?”桑看著這些有點像金魚,又比金魚大了幾十倍不止的魚問道。
“這泥,這還是初生形態的泥,年的,尾部會膨大三倍,親水修士,可以用尾扇出治愈之水,用于療愈修士。”
“不過的攻擊力和防力極弱,幾乎不能為修士提供戰力,還有可能拖后。”黃松停了槳,看桑喜歡就多介紹了一點。
“他們是比較罕見的,非常親和人類的靈,幾乎不會攻擊人類,除非遭來自人類的威脅。”
桑掏了點干撒下去,過來吸引了一大群泥,逗完魚,一船兩人繼續上路了。
“再往前,是虎蛇的園區,它們全黃黑白各相間,酷夏是他們休眠的時間,他們這時候都沉到湖底去了,恐怕是見不著了。”
一聽見不到蛇,桑并沒有什麼憾的,點頭示意無事。
“穿過虎蛇的區域,再往前走,就是鯤的地盤了。”黃松一邊搖槳一邊講道:“不知今日咱們有沒有運氣了”
“這里有多鯤?”
“應該只有一只,自我領了園區值守的工作,也鮮見到鯤,聽吳管事說,里頭應該只有一只鯤,這湖太小,能養下一只鯤已經算是不錯了。”黃松喃喃的說道。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很快就到了。
黃松停下了槳,原地坐下了,就坐在船尾,靠著槳,同桑說道:“已經到了,咱們只能在邊上等等看,往湖中心去,可能鯤出現在船下面咱們也發現不了。”
由著鐵船飄在湖面上,黃松閉上眼假寐,也可能是在練功。
黃松作為一個普通的外門弟子,沒有實力雄厚的家族靠背,實力太弱,剛剛步圓丹期,也不敢接圓丹期的任務出門。
幾年前,撿找了這份園區值守的工作,黃松心里也十分滿意的。值守的工作一般是一月休一月,值守的時候若是沒人前來,也可以自行安排,或是修煉或者在園區巡邏都可以。
黃松也是帶水屬的修士,帶弟子挑選靈,他最喜歡走這條水路,一路行船過來,有充足的水靈氣,且終點在鯤池,一般都停留很久,他有一段時間,可以在這里吐納水靈氣。
船微微漾著,清風著翠綠的湖面,耳邊傳來流水聲和風吹樹葉的聲。盯著湖面,沒有任何靜。
桑盯了一會,眼睛發酸,天已經有點晚了,看來今天確實不一定能看得到了。
微微嘆了口氣,桑著船舷,把手到湖里,想掬一把湖水。青蔥玉指到水里,了兩把,突然食指指尖突然傳來小小的痛。
桑忙把手回來,仔細端詳食指,卻沒發現什麼異樣。桑甩了甩手,以為是自己的錯覺。
“桑師妹,剛剛有什麼靜麼?”黃松突然問道。
“沒有誒,沒見著鯤。”桑喃喃道。
黃松心里覺得奇怪了,剛剛明明到了水靈氣的強烈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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