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阿尋臨時有事沒趕上去酒會,今天空閑了,他特意陪我來這山莊放松一下,人一會就到。”
聽見殷淑華這話,一眾名媛頓時心花怒放。
俞知意卻暗暗咬牙,怪不得昨晚總統套房的不是謝謙尋。
原來他沒去酒會。
“謝大工作繁忙,顧不上一些無謂的應酬也是正常的。”
“是啊,謝大那麼忙還特意時間陪夫人您,可見大對您是真的很上心呢。”
……
那些名媛你一言我一句地圍著殷殷淑華奉承著,殷淑華臉上笑意不斷。
“這山莊里很多玩耍的項目,我年紀大了玩不,一會啊,讓阿尋招呼你們去玩吧。”
意思就是——
人,我幫你們請過來了,至于誰能得了他的眼,那就各憑本事了。
殷淑華離開后,名媛們就忙活了起來,補妝的補妝,找裝備的找裝備。
俞知意也起打算往外走,剛走到一個拐彎,一個端著咖啡的傭人直接朝撞了過來。
盡管俞知意躲閃及時,但袖子上還是被灑出來的咖啡濺到了。
“對不起,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傭連忙道歉。
俞知意看了一眼袖子上的污跡,再看看傭張的神,和善笑了笑,“沒事,我去洗手間清洗一下就好。”
傭眼睛閃,像是就等著說這話一樣,當即就接話道,“一樓幾個洗手間都被小姐們用來化妝了,我帶您上二樓的洗手間清洗?”
俞知意注意力在袖子上,沒留意的神,“有勞。”
五分鐘后。
俞知意進了二樓的一個獨立洗手間。
站在盥洗臺前,將水龍頭打開清洗袖的污跡。
幸好今天的服袖子是網紗面料,清洗容易。
俞知意正低頭認真清洗,后就傳來“咔噠”一聲,門反鎖的聲音。
錯愕抬頭,過鏡子,看見后站著一個姿頎長的男人。
男人散漫斜靠在門背上,狐貍眼上挑,正似笑非笑著。
俞知意驚得杏眸圓瞪,猛地轉,“你,你怎麼在這?”
“這是我家的山莊,我為什麼不能在這?”
謝宥時說話間,高大的往靠近。
俞知意慌得后退一步,后抵在了盥洗臺上,滿臉張,“我是說……你怎麼能進來這里?”
謝宥時眼眸微瞇,目落在的脖頸。
倒是會挑服,黑薄紗的領子把他留在上的痕跡擋得嚴嚴實實的。
想起留下痕跡時某些不可描述的畫面,謝宥時結滾了滾,抬腳朝又邁近了一步,看著近在咫尺的人,他俯首湊近耳邊:
“我進哪里不行,嗯?”
灼熱的氣息灑在耳廓,俞知意沒由來的子栗了一下。
尤其這曖昧深意的話,怎麼聽,都不像是在討論進衛生間這件事。
俞知意耳被熱得有些發燙,往后沒得退,側移開兩步,遠離這男人。
“二,我們今早說好了,出了房門就互不打擾的。”
“是嗎?”
看著一臉“我們不”的人,謝宥時眉梢輕挑,拖著長長的腔調:
“可我怎麼記得……有人剛出門口就往我懷里鉆?”
俞知意:“……”
看著人烏亮的眸子瞪大,卻一句話反駁不來的憨模樣,謝宥時低笑,屈指刮了一下的鼻子。
“放心,本不是一個小氣之人,還不至于被你占個便宜就斤斤計較。”
俞知意:“……”
我謝謝你啊。
“拿著。”
俞知意還沒反應過來,手上就被塞過來一個東西。
低頭一看,竟然是一支藥膏。
這是……
看清楚用途之后,俞知意的臉“轟”地一下,紅了起來。
看見這個,的痛都明顯了幾分。
謝宥時像是看不見赧的神一樣,還地問一句,“需要我幫忙嗎?”
俞知意嚇得手一抖,口而出地拒絕,“不需要。”
男人挑眉,目落在上,言有深意,“那個位置……你自己能涂?”
俞知意臉上的紅都蔓延到脖子了,強裝淡定,“這個就不勞二費心了。”
謝宥時意味不明地勾“哦”了一聲。
俞知意裝作聽不出他語氣里的戲謔,“二,請你離開這里好嗎,孤男寡的,我們在這不合適。”
今天來的不止有一群八卦好事的名媛,還有殷淑華和謝謙尋,是絕對不能讓人看到跟這個男人有任何牽扯的。
謝宥時盯著看,似噙笑的眸諱莫如深,片刻后,他才懶散地扯了扯,轉開門離開。
人一走,俞知意趕上前把門關上。
他特意跑這來就是為了給送藥?
低頭看了看手里的藥膏,俞知意心有些復雜。
想把東西扔垃圾桶,可又覺得這玩意太顯眼,最后還是把東西塞進了小包包里。
俞知意下樓出了別墅,走到花園就聽見一旁傳來幾個人的花癡聲音。
“你們看到謝家二沒有?他好帥啊。”
“看到了,沒想到今天不止謝大來,二也來了。”
“我覺他比謝大還有魅力,拜托,老天爺,實在不行,讓我嫁給二,我也心滿意足。”
“二帥是帥,可……聽說他格乖張難馴,以前還殺過人,你不怕?”
“怕什麼,別說是嫁給他,就算是讓我睡他一個晚上,我死也甘心。”
剛剛睡了某人一晚上的俞知意:“……”
這就愿意死了?
俞知意看著前面樹下剛剛說話的人,搖頭嘆:真不知道惜生命啊。
心思不在謝宥時上,但聽們提到謝謙尋已經到了,此刻人在游泳池那邊,俞知意便轉離開。
走到室外游泳池這邊,俞知意一眼就看到了穿著子在泳池旁徘徊的俞思瑤。
此刻,的眼神正瞄向某一個方向。
俞知意順著的目看去,不遠的休息區,一張桌子前正坐著一位斯文儒雅的男人。
男人戴著一副金邊眼鏡,手里拿著一份文件,似乎是在理工作,所以周邊好幾個虎視眈眈的人都不敢上前打擾。
此人正是謝謙尋。
目回到泳池邊俞思瑤的上,俞知意角勾起了一抹冷笑。
報仇的機會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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