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時間,SK集團的八卦越傳越離譜。
不知道打哪傳出去的消息——
與傅總‘激一夜’傳出緋聞的人是二馮曼曼。
結合最近公司部頻頻傳出的八卦,以及當天晚上傅總確實帶馮曼曼走的。
一時間,更是坐實了這個消息的真實。
盛矜北坐在辦公室,一整天提心吊膽,終于熬到下班。
結果出了公司的大門,站在街邊打車,突然冒出來一個人影,嚇了一哆嗦。
“北北,你有沒有怎麼樣?”
暮漸晚,陳屹沉沉看著,他人聲音清冽又溫和。
不過,服穿的還是昨晚那套,看樣子是一直沒有回家。
盛矜北反應了兩秒,“陳屹哥,你怎麼在這?不會是在這等了一整天吧?”
他手握住的雙肩。
“你先告訴我,昨晚你是不是跟傅司臣在一塊?他是不是欺負你了?”陳屹眼底有紅,“他要是你做你不喜歡的事,我去找他算賬。”
“前提是,北北,你要說實話。”
“別,陳屹哥,我...”盛矜北不知道該怎麼講述。
與傅司臣的復雜關系。
但又不想騙陳屹,更不想陳屹找傅司臣惹出不必要的麻煩。
“他沒有欺負我,一切都是我自愿的。”
陳屹握著肩膀的手發,“這麼說,你們昨晚...發生關系了?”
盛矜北垂眸,沒有否認。
“北北,你糊涂啊!”陳屹僵住,“傅司臣是什麼樣的人,他玩人,有多風流,暫且不說,傅家要是知道了,饒不了你的。”
“我知道。”
“你知道你還跟他?”陳屹苦笑一聲,“那他對你也是認真的嗎?還是只是玩玩?你了解他多?”
盛矜北咬著下,沉默。
就在這時,一輛出租車緩緩駛來。
盛矜北看了下腕表的時間,掙開男人的手。
“陳屹哥,先不說了,我七點還有課要上,先走了。”
陳屹眼睜睜看上了車,眼底的怒意從那雙幽黑的眼眸一點點傾瀉而出。
“傅司臣....”
盛矜北確實要趕著時間去上課。
三年前被傅廷梟委派給傅司臣做書,導致大學沒有讀完。
功課一直很差,但在古典樂方面有極高的天賦。
十五歲就憑借一首《十面埋伏》的琵琶曲目,一曲京,被譽為‘小琵神’。
平時,也很有休息的時間,比牛馬還牛馬。
傅司臣把下班的休息時間安排的很滿,一三五讀MBA碩士課程學工商管理,二四六學古典樂。
而周日,則是完完全全屬于那個男人的。
傅司臣會帶去一些私人場所,教上流社會社禮儀,和一些高雅運,例如馬、高爾夫。
亦會跟風流一夜。
盛矜北私下打聽過。
所參加的碩士課程是由頂級學府定京大學與牛津大學聯合創辦的,一學期的學費就要三百多萬,給請的老師更是國頂尖的國樂大師。
傅司臣在這方面相當舍得砸錢,每次演出,演出服都是找老師傅量定做,送到手。
多金帥氣八塊腹公狗腰,材頂,關鍵活還好。
傅司臣是絕對當之無愧的完人。
這樣的男人,要想玩一個人,輕而易舉。
等盛矜北抵達藝學院更室的時候,林兮正在換服準備彩排,看見盛矜北進來,笑著朝打招呼。
“北北,今天來這麼早。”
林兮是傅司臣好哥們樓宴生的人,偏狐系嫵長相,比大三歲,格比較豪爽,又特別照顧,兩人投緣,一來二去就了。
在學校,只有林兮知道跟傅司臣私下是人的關系。
“今天公司沒什麼事。”盛矜北打開櫥柜,挑了件最保守中式演出服。
林兮湊近,低聲音,“今天的熱搜我看到了,照片上的人是你吧?你們也太不小心了。”
盛矜北咬下,“我捂的那麼嚴實,這你都能看出來?”
“因為咱倆啊。”
林兮的一句話,讓盛矜北如芒刺在背。
既然林兮能一下認出,那麼從小在傅廷梟眼皮子下長大的,會不會也能認出?
“你倆玩什麼新花樣了?還專門跑酒店去開房?我看網上說那家有軀籠?試過了沒?”
林兮話落,盛矜北想到昨夜的瘋狂,驀然紅了耳。
“一看你這個表就是試過了,怎麼樣?好玩嗎?”
盛矜北紅未褪,“林兮姐,你別打趣我。”
林兮挑挑眉,正再說些什麼,忽然注意到上的大片紅印子,驚得一。
“不是,傅司臣那男人屬狗的啊?怎麼給你弄這樣?”
盛矜北服下,只穿了件裹,背對著鏡子,只見潔瓷白的脊背上綿延不斷的痕跡,從上而下,一直蜿蜒到尾椎。
昨晚后面酒上頭,七分醉意三分迷離,睡起來竟把這事給忘了。
盛矜北快速換好服,裹得嚴實,別開眼,面上一燙,恨不得找個地鉆進去。
“別懷疑,他就是狗。”
林兮豎了個大拇指,“男人果然都這副德行,樓先生私下也是。”
盛矜北漾笑,“樓先生人看著還蠻斯文的,是真看不出。”
樓家世代從政,見過樓宴生很多次,儒雅斯文又斂,給人的覺,就算是在床上,那也是極溫會哄人的。
不似傅司臣那樣野蠻霸道。
林兮一邊整理自己的一邊打趣,“你可得悠著點兒,別把你男人榨干了,他今天好像不太舒服,樓先生喊他晚上出來吃飯他給拒了。”
盛矜北聞言,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
“他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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