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公主星玫
或許有的私生先不計算,國王的兒裡,正式接過皇室紋,得到封號的公主,共有三名。
長公主嫁給北方金雀花聯邦的大總統,芳齡二十五。
二公主翎蘭,武功得異人傳授,強到可以嚇掉人下,現在是林軍四部的大都督,芳齡十九。
最後就是國王陛下最寵的小兒,星玫公主,今年正是他媽的十四歲。興眉、星玫,可不正好就是同音嗎?
我強了公主?!
他媽的,就算把蘇氏兄弟一次宰了,再剁醬,遊街示眾,只怕都不會比現在這簍子更難收拾。死鬼老爹要是知道,肯定會立刻從邊境快馬趕回……當然不是救我,而是親手斃了我這玷污公主清白的畜生!
唯今之計只有兩條:一者、飛奔回家,收拾細,火速逃出國境,從此亡命天涯;二者、拔劍宰了這小婊子,殺人滅口,毀滅跡,然後和閉裝作沒事人一樣離開,過得一日是一日。
但兩條路都不可能。前者,沒等我逃出國境,通緝我的畫像就傳遍全大陸,各地的獎金獵人都會要我的人頭;後者,我要是選了,就是不折不扣的白疑,公主失蹤是何等大事,只要宮有人知道這小婊子改裝加軍隊,大概今天黃昏我和閉就被送上斷頭臺。
(媽的!生死就賭一鋪,老子豁出去了!)
把心一橫,我決定兵行險著,低拾起了地上那柄鋒銳利劍。這時,門外把風的閉,給小婊子的尖嚇著,面無人,大步跑了進來,我則赤著上迎了過去。
「約翰,怎麼搞的,你……」話說到一半,閉的臉孔忽然扭曲起來,並非驚訝,而是因為痛苦。他滿面不解地,看著自己手上的溫熱鮮,和我刺進他肚裡的那柄利劍。
「約翰!為什麼……你……要……」話聲被忽然溢出的間的塊所打斷,但仍是可以明白,他不理解我為什麼要殺他。
「你說過,不心狠手辣怎麼大丈夫。我現在要作大丈夫,那只有對你心狠手辣了。」
我在他耳邊悄聲說完,把劍一絞,跟著一,看著這曾陪我在王城大小館花天酒地的舊友,在驚怒集中變。
殺人滅口是要的,可是不能殺公主,那只好殺閉了!
朋友,你安息……不,你安不安息無所謂,重要的是半夜別來找我,你生前糊塗一世,可別死了忽然變聰明了!
功夫已經下了,現在便是要演出好戲。轉過來,小婊子因為目睹我殺了閉,鮮隨劍滴下,已經嚇得停止尖,兩臂不住掙扎,想掙金索,扭後退,生怕我接著也殺了。若是讓雙手自由,我立刻就得死。劍尖一甩,我大步朝走去。
「不要……不要過來……」
當我朝走去,小婊子大聲尖,跟著我抓住手腕,劍刃一揮,斬斷了封住雙手的金索。
恢復自由,小婊子顯是猜不到我的用意,一面著疼痛手腕,一面拾起地上殘破蔽,驚疑不定地看著我。
跪在地上,我兩眼竭力迫出盈眶熱淚,既誠懇又懊悔地,說出適才絞盡腦編出的漫天大謊。
「我和閉經過練功塔,聽見裡面有異聲,進到塔裡,公主已昏倒在陷阱,又中了的毒,慾火攻心,如不盡快救治,必將焚而死。為了救公主,我們縱是萬不得已,也只有出此下策。但是,玷污公主清白,罪該萬死,為臣下,只有一死以謝,才能保住公主名譽……」
這篇謊話其實破綻連篇,的粘雖有催效果,但卻不會像烈春藥般霸道;地上陷阱和迷藥更是沒有代。只是兒家失貞,總是不願張揚,這小婊子又是一臉天真善良的蠢樣,人往往會對自己的第一個男人有獨鍾,這種注重貞的小丫頭尤然,我便靠此賭上一鋪。
一面說,我一面窺著的反應。
原本秀雅無雙的姿容,在過度震驚的影響下,一雙清澈的大眼睛裡滿佈著傷心的淚痕,看上去顯得楚楚人。
碎布勉強遮掩住的部,更是隨著呼吸而不住起伏著。
然而,與生俱來的那種神般的高貴與清純,卻不因為到暴而失去澤。
媽的,這丫頭真是。能騎一次,做鬼也值得了,不過話是這樣講,真要我死還是不幹的。
「閉已死,臣再自殺,天下再不會有第二人知曉今日之事,只願公主記住臣二人為阿里布達王家犧牲,臣等死亦瞑目了!」我慷慨激昂地把話說完,立刻揮劍自刎,作故意放得老大,一言以蔽之,就是充滿戲劇效果。
「不可!」
一如所料,小婊子閃電出手,將長劍搶下,只不過我故意耍帥,讓劍尖在頸上劃出一道痕,以示驚險,其實這真冒險,此劍鋒銳無匹,只要稍不小心,整個腦袋就掉了下來,不過為了騙過小婊子,不下點工本也是不。
「公主殿下!您……」
自殺被救,我裝出一副震驚模樣,不知所措地著小婊子,心裡慶幸不已。
這種溫室中的花朵,大抵智商有限,年紀又小,哪知道什麼人心險惡?會改扮來從軍,肯定滿腦子都是那些忠肝義膽的騎士傳說,我的偶像曾說過:一個人只要深信著某些東西,心裡就容易為那些東西所迷。簡單來說,就是很好騙啦!
「你……你……我……我……」
小婊子凝著我,吞吞吐吐地說不出話來,顯然心中也不知如何是好,最後,看著我,雙頰泛起一層微微的紅暈,卻跟又掩住臉龐,「哇」的一聲大哭起來。
我心頭一鬆,這時也就大膽地湊上前去,摟住小婊子的軀,聲安,說的話當然也就是那一套:我會好好待你啦!我一定會娶你!絕對不會辜負你的……等等,這些話起碼七年前就背了,館婊子、皇家公主,反正雌都聽這些。
「嗚……嗚……」先是掙扎一下,但隨即乖乖地被我抱著,低聲啜泣,久久不能平息心的哀慟……
就這樣,公主的大簍子被我混過去了。
小丫頭正值思春年紀,既然被我破了,那也就順理章,約把我當作駙馬爺看待,再經過我高超技巧調教,幾下就給收得服服。
當然,我還用了些小手段。
當初倉惶離去,星玫小公主並沒有發現,那柄袖中劍仍留在塔裡,更在不久後,閉被發現時,連著發現,經過監定,理所當然地被認為是兇。
隊上有人認出,這是那新人「夏興眉」的兵,偵辦的軍於是找上,盤問有關那日的節。星玫哪答得出,支支吾吾,代不清楚,險些急得哭了出來。
這時我而出,證明那日一直與我在一起,並且說這柄劍早已失落多日,肯定是被人拾去,為非作歹。我與閉素來好,當然不會有人發夢到懷疑我是真兇,在我強勢堅持下,連那柄劍也給我扣下來,還給星玫。
再被我救了一次,星玫理所當然地對我激不已,完全把我當了心中的英雄。
其實,星玫的後臺比誰都,就算我不出頭,最後也會平安無事,這等順水人豈可放過。果然,一切如我所料,閉的老爹只是個下級軍,沒什麼背景,軍部偵辦態度不甚積極,後來聽說皇宮派出了使,軍部便草草結案,讓此事不了了之。
我為著好友慘亡,送了大筆金錢給閉老爹,他激涕零,直說我是世上最有義氣的好人。我是無所謂,反正這筆錢是星玫心中難過,拿出私房錢要我轉送的恤金,又是順水人一件。不過我沒從中扣上幾手,算來也對得起和閉朋友一場了。
過得數日,不知星玫向父王說了什麼,軍部執行來自皇宮的勒令,讓我由一介兵丁,越級直升為百夫長,理由是:能力傑出,辦事得力。
哈!真好笑,我有什麼能力傑出又?有什麼得力了?莫非是我床上功夫傑出,每晚幹得你兒死去活來,十分得力嗎?這點倒不必客氣。
還沒比武,就給一向看不起的我,奪走了百夫長的位置,蘇氏兄弟氣得牙,但也無力改變既定事實。
至於我,當然不理會這兩條鬥敗的狗,從長手中接過印信,正式當我的百夫長,並且執行我被賦予的人任務:調一名「夏興眉」的新兵,進房當隨行勤務兵,每日調教應有的軍中禮節,開發人的軀。
命運轉在時之河中激烈轉,在軍中胡天胡地,混吃等死的我,全然想不到這年秋天,將與星玫一同迎接生命中的另一個轉捩點:阿胡拉瑪之戰!
自從了公主,把純可的小星玫騙上手之後,老子陞發財,不但國王升我當百夫長,連遠在邊境的變態老爸,都遣人送來家書,說我終於洗心革面,發向上,他心裡十分歡喜,對得起我們法雷爾家祖宗云云。
屁話說得很多,零花錢也沒多加一點,變態老爸一生公正廉儉,連得了七年的最佳公務員獎,我看王國的貴族,就以他幹得最窩囊了。
從步兵升為百夫長,心裡很爽,但真正得意的,還是可以每天躲在個人辦公室裡,調教可的小星玫。憑我高超的床第技巧,要擺弄這初嘗男歡好滋味的小雛兒,再易如反掌不過,每晚不同的花式,讓星玫紅了臉,卻又迫不急待地想嘗試。
而我更從那本魔法書的註釋中,解讀出一種特殊的紫紅結界,當我在媾時施放,就能維持金槍不倒,同時汲取方的純真元,滋補自。
研究出這法,最佳的練習對象,當然就是武功不高我一百倍,起碼也高我幾十倍的小星玫。練習魔法,本該使越來越虛弱,但每次歡好後從星玫上採補的結果,卻讓我日益健壯,連帶地也使魔力增進,能使用的越來越多,每次都把小星玫逗得仙死。
可是,世事豈能盡由人意,星玫雖然與我熱,但是從小的皇家教育,卻讓這位小公主多方矜持,別說不肯陪我玩、口的激烈把戲,就連握一下棒都大呼小,讓我好沒趣。
我堅持到後來,就哭哭啼啼,說我不疼,只會做這等齷齪事,甚至還端起公主娘娘的臭架子,斥責我無禮。哼!公主?服,還不是小婊子一個,有什麼了不起的!
結果,有在邊,我等於被限制住,往常館中的花天酒地,現在通通沒法做了,加上公主娘娘又端他媽的臭架子,我越想越火大,索申請外調,一切活都瞞著星玫,當軍部命令下來,知道已經來不及了。
星玫改扮加林軍,是瞞著國王陛下的,曾對我說過,仰慕武功絕世的二皇姊,以兒之指揮大軍,征戰沙場的英姿,纏著二皇姊傳授武功後,極想一試手,所以不顧們的反對,利用空閒時間,改扮加林軍。換言之,我一旦外調,自不可能跟上來,我就可以從容將甩開,從此到外頭花天酒地,任意逍遙了。
一切事正如我料,知道我轉調外省的星玫,哭鬧不休,但是也無計可施,眼看我收拾行囊,轉任他方。
只有一件事令我大不解,當初我請調的方向,是離王都遙遠,南方的海港大城,但頒下來的軍令,卻把我調去東方國境上的阿胡拉瑪城,那裡雖然尚算富饒,卻是民風純樸的農業地帶,把我調去那裡,豈不是悶死人了。
不過,只要能先甩開公主那臭小婊子,什麼也不管了,老子拍拍屁,走馬上任也。
在阿胡拉瑪城,我一樣是百夫長,每天的帶兵練都胡混過去,這裡沒什麼大院,娼寮裡的公用軍都是庸脂俗,看了就倒胃口,軍隊裡是有幾個將,姿不錯,但多半是認為我武功低微,連正眼也不瞧我一下,哼!有什麼大不了,我好稀罕嗎!
趁著空檔,我專心研究魔法書裡頭的奧,更發現了一種名「蠱」的生化藥。讓服下,只要聽見一種特殊音律,就會變得無比,難以自制。書上更說,用一種做「哭竹」的植作吹哨,就可以發出那種高頻率的特殊音律,只有被種了蠱的,還有人族聽得見,十分安全可靠。
我大興,哭竹甚是稀有難尋,但恰好此地便有數株,可見老天要助我事。花了數天時間,削竹練蠱,開始準備一切,這天,正採購好配合的數種藥草,路過軍營,忽然聽見有人提起我的名字。
湊近過去,原來是幾名我麾下的十夫長,在那邊聚會,說我壞話。本來這也沒什麼,不過幾個傢伙越講越起勁,大有意思付諸行,我不得不豎起耳朵,凝神細聽。
原來,幾個王八羔子不安好心,打算在明天,以向我祝賀為名,送我一罈酒做禮,一舉把我了掉。
「怎麼做?要在酒裡下毒嗎?」
「這招太老套了,了無新意。」一名紅髮的十夫長小聲道:「我們家鄉有種火藥,我們裝個滿滿一瓶,那小子只要把瓶子一開,嘿嘿!立刻炸得他面目全非,下半輩子比死還慘啊!」
我聽得暗暗心驚,這票傢伙居然出此毒計。當下不聲,預備在他們明天獻酒時當面拆穿,著幾個王八蛋給我大口喝下去。哪知道,第二天,我大清早就接到命令,命我率領本隊弟兄,往東邊巡邏,為期三天。
我知道城裡常常派出數個百人隊,定期外出巡邏,不過這責任從來沒落在我們頭上過,雖然疑,但沒有抗命餘地,率領本隊人馬往東而行。
阿胡拉瑪城位於東方國境,往東走出十數里,越過薩嶺,就是伊斯塔大公國。他們國力不如我們,但軍力之強卻不容小覷,每隔五六年,就會向我們發襲,掠劫國境邊的財富。他們採用騎兵,來去如風,委實難以防範,因此,城定期會派出巡邏小隊。
上一次伊斯塔軍隊侵,是三年前,照時間來算,現在正於高枕無憂的安定時間,然而,命運這東西之所以充滿諷刺,就是因為它從無規則可言。
眼下正值秋季,滿山楓紅,蟬鳴不絕,和風中夾著淡淡乾爽的涼意,很適合行軍。我們是步兵隊,行軍到第二天,我偶然找著了最後的幾味藥草,急忙下令紮營做飯,全隊開起小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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