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地上仰頭看著面前的半男人。
一雙眸無辜又無助,不知道此時的自己看起來有多麼讓人心生歹意。
聶行煙無法彈,視線黏在了凌東言上。
正面看他更有料,線條實優,視線往下,每一塊腹都恰到好,比雕塑還完。
堪稱極品!
聶行煙不自覺的吞咽了一下口水。
“看夠了嗎?”
聲音陡然打破這旖旎的氛圍,聶行煙老臉一紅,掩飾的咳嗽了兩聲。
“抱歉,我……”
從沒想過還能再上凌東言,更沒想過是以這種長針眼的方式。
凌東言像是不認識,臉是帥的,就是看起來特別高冷。
看他冷漠的樣子,聶行煙心中剛才那點讓人心發黃的念頭也瞬間消失殆盡。
“等著我請你起來?”凌東言上水汽沒干,他甩了甩半的頭發,水珠有些都濺到了上。
本來聶行煙還在在這里見他的震驚中,剛才聽他這麼一說,理智瞬間回籠,想起正事了。
自己又是在這里醒來的,想到剛才他又在洗澡,前后一串,瞬間篤定搞下三濫易的人就是他!
“凌東言你個人渣,沒想到你表面看起來一本正經,背地里搞這種狗的勾當!”
說時遲那時快,聶行煙猛地從地上竄起來,表又氣又恨,直接上手對著他一頓抓。
凌東言就沒想到聶行煙醒過來的第一件事竟然是罵他。
不是罵,還起手了。
看來劉虹的藥果然藥效奇佳,又生龍活虎了。
剛才他洗澡的時候聽到外面有響,以為是聶行煙醒了,上的水都來不及干從另外一個門進臥室查看,還不等他反應過來,又推門進來了。
他還沒興師問罪呢,倒是先罵上了。
聶行煙怒火攻心,剛才醒過來時告誡自己‘打不過就跑‘的五字箴言被完全拋到了九霄云外。
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那麼生氣,雙眼發紅,只想把凌東言揍一頓。
臥室的地面是大理石鋪就而又又亮,沾水后更加不溜秋。
剛才凌東言著急出來,著腳連鞋都沒穿,毫無防備被這麼一撞,重心一歪,聶行煙整個人趴在他上,兩人互相連拉帶拽的一起朝床邊倒去。
凌東言怕摔著,要關頭一把圈住的腰。
他自己了墊,聶行煙不到一百斤,這麼撞在一起,饒是凌東言常年健,也被撞出了一聲悶哼。
這回聶行煙倒是反應很快,從床上彈起,翻直接騎在他上,又打又抓:“狗東西,讓你占老娘便宜!”
凌東言半著,渾上下只有圍在腰間的浴巾遮擋,又要防止浴巾落,又要抓住的手不讓來,呼吸都急促了幾分,喊全名,“聶行煙,你不要太過分!”
先是聶小姐,現在直接連名帶姓喊,跟裝不?好!好!好得很!!!
聶行煙對著他結實又有的口邦邦就是兩拳,“我過分?幾年不見你長能耐了是吧?熏心搞這種勾當!凌東言你不要臉!”
……
慕遠大老遠的買完凌東言吩咐需要的東西后回來,推門進來就看到了這樣一副場景。
只見剛才在地下車庫看見的騎在凌東言上,兩人滾了一團,畫面實在是兒不宜。
“凌東言你搞什麼,電話不……不好意思。”慕遠話到邊突然拐彎,一邊關門,一邊捂住自己的眼睛,一邊彎腰道歉,“打擾兩位了,繼續,繼續。”
他不得不佩服凌東言,還真是有效率,這就一步到位了。
牛。
話音未落,就聽見凌東言難得的失控吼,“慕遠,還不滾過來幫忙!”
……
總統套房客廳的水晶吊燈璀璨耀眼,照映出神各異的三人。
貴重的西餐盤上放著切好小塊的雪花和牛,聶行煙安靜規矩的坐在島臺邊上,拿著錚亮能反出人影的刀叉小口吃著。
有心事,吃的心不在焉,牛沾著醬往里塞,只嚼不咽。
兩頰塞得鼓鼓囊囊的,像極了倉鼠,就連邊嚼出些許水也沒發現。
凌東言看著,角微勾起一極淡的笑意,快到讓人無法察覺,接著出兩張紙巾朝聶行煙邊挪去。
黑影過來,聶行煙一,下意識的躲開,霎時間眼睛里全是防備。
凌東言到的抗拒,眼里閃過一暗芒,垂眼下心中陡然而起的燥意,再抬眼時又是那副清冷疏離的模樣,朝點了點角:“。”
方才在床上,中迷藥昏迷時對他的依是錯覺吧?
又想到夢囈中心心念念的名字是另外一個人,凌東言臉上的神更是淡漠了幾分。
聶行煙陡然覺周遭的氣都低了不,想著自己是不是避嫌的太明顯了,急忙接過:“謝謝。”
略微冰涼的指尖不經意快速挲過凌東言干燥的掌心,麻的意由手臂蔓延到他的四肢百骸。
無論多細微的作,在做起來,總有無形的勾引力,勾得他心意微瀾不可控制。
凌東言五指微握,等那過電般的覺完全消失殆盡后,他才將杯中紅酒一飲而盡。
看兩人吃得差不多了,慕遠掐準時機把一疊資料放在凌東言面前,開口前甚至還特意瞟瞄了聶行煙一眼。
“三哥你猜的沒錯,建福珠寶的資金鏈果然出了大問題。”
本來別人談事,作為局外人聶行煙應該要避嫌的,但是一聽到建福珠寶這幾個字,本能的抬頭。
凌東言的目也掃了過來,好像早知道在想什麼一樣,兩人的視線撞在了一。
夜璀璨,他的眼睛又黑又亮,看得呼吸一窒,心都跟著了。
聶行煙起,“你們有正事要談,我就不打擾了。”
“你不想到他們走投無路,跪地求饒的樣子嗎?”后說話的聲音不疾不徐,卻讓聶行煙直接定住了形。
他說的輕飄飄的,卻讓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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