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潯迷迷糊糊地醒來,就發現了自己的境不對。
旁邊的蘇瑾哭哭啼啼,早就嚇得六神無主了:“你們是誰?想干什麼?放了我!我可以給錢的!”
豈料遭到了歹徒的一掌:“賤人!閉!就你話多。”
保持著冷靜,長時間沒喝水導致嗓子干啞:“你們究竟想干什麼?有什麼我們可以好好商量的,你們這樣把我們綁起來是違法犯罪的。”
盛潯仔細觀察著周遭的一切,可以肯定,從來不認識這些人,倒是這些人倒像是很厭惡蘇瑾的模樣。
歹徒臉上有一條傷疤,看著瘆人:“沒什麼商量的余地,要怪就怪霍裴硯惹了不該惹的人!我已經給了他選擇,就看你們兩個他究竟會選擇哪個?”
這時,門外進來另一個人,在耳邊說了什麼,就見歹徒出森冷一笑:“這霍裴硯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啊。”
他盯著盛潯目惋惜:“真是可惜了,如此絕的人,霍裴硯居然不心?”
接著他指了指蘇瑾的方向:“把那個人放下來,這可是霍裴硯拿著三千萬親自贖出來的人,可別給小霍總傷著著了。”
霍裴硯開著車風塵仆仆地趕到易地點,只看見了蘇瑾昏迷的影,周圍沒有其他人,就連歹徒也沒有出現。
這讓他原本的計劃不得不改變,沒有盛潯確切的位置,貿然報警只怕會讓盛潯陷更危險的境地。
他跑過去醒蘇瑾,蘇瑾哭著擁了他的懷中:“裴硯,我真的好害怕,差一點我就再也見不到你了。”
“別怕,我來了。”
霍裴硯正準備詢問盛潯的下落時,四周忽然冒起了滾滾濃煙,混合著刺鼻的氣味,即將著火的趨勢。
蘇瑾失聲尖:“著火了,著火了,快走,裴硯,我們趕離開這。”
況急,霍裴硯來不及多想,將蘇瑾抱得更了些,帶著離開了。
而就在他們的隔壁,盛潯從清晰的電子屏幕里,眼睜睜地看著他們相擁離去的影。
歹徒嘖嘖兩聲:“可惜了,火馬上就會蔓延到這里,你恐怕要葬于火海了,等你變鬼,要恨就恨霍裴硯,是他連累了你。”
盛潯已經顧不上連累不連累了,早在知道是二選一的時候,就想到了霍裴硯一定會救蘇瑾。
沒有期待就沒有失。
就算沒人來救,也要自救。
直到歹徒離開,盛潯都不認命,咬牙往門口爬去。
可是手腳都被綁著,濃煙不可避免地鉆口鼻,昏昏沉沉,耗盡了最后一力氣。
就在以為自己即將代在這兒的時候,門被人一腳踹開。
一抹高挑的影映眼簾。
盛潯昏昏睡,努力想看清眼前之人的模樣,看到的只是一個綽約的廓。
男人蹲下,將抱起來。
聞到了一悉的冷香,這香味來自誰,已經沒有力氣思考了。
昏過去的前一秒聽到了一句話。
“真笨,每次把自己搞這麼狼狽。”
霍裴硯帶著蘇瑾跑出去好遠后,他才心有余悸地撥通了報警電話,剛要開口。
就看見迎面而來好幾輛警車朝著著火的方向駛去。
他回頭,就看見了一席黑風的男人懷里抱著一抹纖細的影準備上車,大將懷里的人遮的很嚴實,他看不清面容。
只能看見兩條纖細白帶傷的小在空中晃悠。
但直覺告訴他,那是盛潯。
三步并兩步就要過去,但是當男人轉過來的時候,他愣在了原地。
蘇瑾虛弱地拉了拉他的胳膊:“裴硯,我好難……”
霍裴硯回神:“我送你去醫院。”
……
“是驚嚇過度,再加上吸了大量濃煙,我已經給做了相關治療,放心吧,不會有事的。”
“那為什麼還不醒?”男人低聲音問。
“放心吧,快了。”
迷迷糊糊中,盛潯聽到了這麼些話,努力地撐開眼皮,眼前是潔白的天花板,鼻尖傳了刺鼻的消毒水味。
愣了愣,逐漸認識到這里是醫院。
獲救了。
“喏,你瞧,已經醒了,比我預想的要快。”周煜拍了拍霍臨珩的肩膀。
盛潯不期然地看見了霍臨珩,外面正好,他站在窗口,襯得整個人都鍍了層圈般。
昏迷前那道影和眼前之人重合,是霍臨珩救了。
周煜沖著發呆的盛潯眨眨眼:“還記得我嗎?覺怎麼樣了?”
是他!
那晚在酒吧見過的男人。
原來他是醫生。
盛潯如實回答說,聲音有些沙啞:“好多了,就是頭有些疼。”
“正常,你吸了濃煙,頭疼是正常反應,我會再給你開些藥,會減輕你的痛苦。”
“謝謝周醫生。”
周煜表富:“不用謝我,要謝就謝某人吧。”
又是霍臨珩救了,的確要好好謝他的。
“行了,你們聊吧,我先出去忙了。”
周煜走到門口又吩咐護士:“照顧好霍總的朋友。”
盛潯:“……”
想解釋,但太急導致咳嗽個不停。
看向霍臨珩,男人沒什麼反應,而是從手邊拿了一杯溫水遞給:“喝點潤嗓。”
盛潯大口大口喝水,水漬順著角溢出。
一口氣喝完了整杯水,把被放回床頭。
突然,站在面前的男人俯,低頭。
微涼的呼吸噴灑在盛潯的臉上。
面對突然湊近的臉,盛潯本能地呆住。
角傳來,是霍臨珩拿著手帕幫拭角的水。
他幽深的眸子看不出緒,但是很嚴肅。
完立馬拉開了距離。
盛潯為自己剛剛的反應到好笑,正說:“謝謝小叔,小叔幾次救我于水火,我一定會好好報答您的。”
說完就覺得別扭,霍臨珩只比霍裴硯大三歲,正值黃金單時期,不知道怎麼在里,好像變了一個人尊敬的老者。
霍臨珩眉心不經意皺了皺,似乎也是覺得別扭,不過他也沒說什麼。
盛潯問出了最關鍵的:“小叔,您是怎麼知道我在那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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