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琳跑過來的時候,看到許俏站在風中微笑,一頭長卷發扎馬尾,在風的吹拂下,肆意飛揚。
嘆了口氣,真不想去破壞許俏此刻的好心,但不得不走過去。
許俏認真看著試駕,突然被拍了下肩膀,回頭看到是江琳,臉上的笑容更甚,“我跟你說,這次的車……”
江琳對勾了勾手,示意進去說。
許俏覺得疑,但還是跟著轉走進了辦公室。
“怎麼了?”
江琳面沉重,反問:“你知道你的所有賬戶資金都被轉走了嗎?”
“嗯?昨天調發機不是還用了嗎?”
“昨天況急,我沒有去調取你的賬戶,是用的你之前轉到公司賬戶的備用金。今天我閑下來了,想說把備用金補上,也就二十萬,直接從你平常用的賬戶轉過來就好了。第一次試了不行,我以為是額度問題,后來試了幾次還不行,打去銀行問了,才知道你賬戶里沒資金了。后來我問了你的經理人,說是許家那老太太的吩咐。”
“資金都調走了?”許俏滿臉疑,“所以,這才是老太太那話的意思,收回我在許家的一切,不止是車還有我賬戶里所有的錢?!”
江琳嘆了口氣。
那天老太太說出實后,提到所的一切都需要歸還給何英的時候,許俏心底不是沒有想過。
從以前就比較獨立,即便是開創俱樂部的錢也都是在大學時候賺的錢。
而后的一切開銷都是個人投資得來的,跟許家資金并沒有直接牽連。
除了俱樂部,名下的資產就簡單多了,有四房產和六輛車外,只剩下名下賬號里的現有資金。
但的賬戶也并非都是許家給的,有兩個賬戶是公司分紅的賬戶不錯,可除了急用,基本不那些資金。
這兩個賬戶是直接跟公司掛鉤,老太太要收回,也無話可說。
可是另外幾個私人賬戶,存的是投資或者比賽賺來的錢,這些資金被老太太轉走就說不過去了。
那麼多的資金,短期要補上,確實夠嗆的。
比賽也不是那麼容易搞來資金,總要有點時間,而投資需要有資本啊。
頭疼。
等會兒去一趟許家問看看吧。
表嚴肅問:“備用金缺口多?”
“十四萬多。”江琳說,“公司賬戶的備用金倒是小事,不行我先補上。而且這備用金是以備不時之需,當下也不急著用。主要是,許家這樣對你是不是太過分了?”
許俏拉開椅子在辦公桌前坐下,江琳也走過來跟著坐在旁邊。
“你也算獨立了,除了他們安排的,你沒拿家里多錢吧,那些給你的分紅,你平日里要沒急事也沒怎麼。雖然你之前是賭一口氣,想靠自己,但你沒花錢也是不爭的事實。現在怎麼回事,說你不是許家的孩子,什麼都要收回去,連之前給你的,還有你自己賺來的,也都要拿回去嗎?”
江琳跟許俏關系好,知道一直不是那種只會吃喝玩樂的富家千金,非常有想法,而且自由更甚那些外之。
以往許家給這些,也盡量配合許家所有安排以作報答。
現在許家這樣對未免也太讓人心寒。
“我知道你的格,他們給你的賬戶就算了。連你自己賺的那些錢也收回去?這是什麼道理啊?”
許俏知道江琳是為自己抱不平,拍了拍的肩膀。
“這事兒我會回去找他們聊聊的,沒必要生氣。”
嘆了口氣,“真的要算起來,他們養育了我二十一年,投在我上的錢也數不勝數。還有我現在住的房子雖然算是我名下,其實也是許鋒給的。”
“這不能這麼算啊,要是他們自己搞清楚沒抱錯,會出這麼一檔子事嗎?何況你也很冤枉好不好,都21年了,才知道是被抱錯的。都是什麼鬼啊。”
許俏無奈一笑,“這不巧了嘛。如此漫天撒狗的事居然也發生在我許俏的上。只能說,天將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其,空乏其,行拂其所為也!”
“貧!”
“而且,這件事說起來也好笑的,我的型剛好跟我爸一樣,所以他們一直沒懷疑這件事。要不是當初接生的護士突然良心發現,跑來跟許家說出實,指不定還得繼續誤會下去。”
“那護士也很搞笑啊,二十一年了,現在突然良心發現,早干嘛去了啊?”
“不知道。”許俏聳了聳肩,“那天是林接的電話,也不知道說了什麼。反正之后許鋒就去做了親子鑒定。結果出來,說我不是他的親生兒。后面的,你就都知道了。”
江琳手肘搭在桌上,“那個林一直不是什麼好人,也不知道后面有沒有搞什麼小作?這親子鑒定說做就做?還有那個何英的,你不是說一看到你,就一副恨你的表。我看也不簡單。”
“何英,我看就是個小慫蛋,估計不了什麼問題。林嘛,一直很想給許鋒生個兒子,好爭家產,每時每刻都在想著把我趕出家門最好。但偏偏肚子不爭氣,兒子也沒生出來。這下來了個慫蛋,剛好任擺布。何英要是夠聰明,只要跟林相好了。林隨便在許鋒面前說幾句好話,在許家就會好過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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