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俞是這個電影的總導演,也是顧思凡的發小,更是把顧思凡拉到這個圈子里的人。
顧思凡上大學的時候專業學的是金融管理,大學畢業之后去澳大利亞呆了三年,在那里讀了研究生,八年前回國。就連顧思凡自己都沒有想到,他在自己發小給自己辦的接風洗塵宴上被自己的發小拉到這個圈子里來。
那個時候孫俞剛從電影學院畢業,年氣盛,正是張揚的時候。把他父母給他提前買的婚房賣了,又借了很多錢,拉了一幫子志同道合的人組了一個劇組,想拍一部自己的文藝電影。那個時候導演是他,編劇是他,制片還是是他。等他在機場接到從國外回來的顧思凡的那一瞬間他覺得男主角是顧思凡,當然!也有可能是孫俞當時沒有錢去請男主角了。
孫俞對著顧思凡磨泡了半個月,終于把顧思凡說,拍了人生第一部電影。誰也沒有想到兩年之后這個小制作,小本的電影突然走紅。
顧思凡至今都沒有見到自己人生拍的第一部電影的片酬。也是從那個電影火了之后,顧思凡才正式改名顧廷,進娛樂圈。
陳醉看著前邊和顧思凡擁抱,寒暄的男人。長的一般般,沒有顧思凡的個子高,也沒有顧思凡上的穩重和紳士儒雅。
“和顧老師說話的就是我們的總導演孫俞,他和顧老師是多年的好朋友。”周洲看著遠的孫俞向邊的陳醉介紹著孫俞的份。
孫俞上有一種放不羈,桀驁不馴的氣質。陳醉一直認為以類聚人以群分的說法,不明白顧思凡和孫俞是怎麼為朋友的。
“對了,我還沒有正式介紹,我周洲,周期的周,亞洲的洲。”
“我陳醉,耳東陳,醉生夢死的醉。”
“陳醉,這里海拔很高,你盡量不要做劇烈運,要不然很容易缺氧。晚上也很冷,你要注意保暖。若是呼吸困難了或者是頭疼什麼的一定要去找醫生,我們劇組里是有醫生的。”周洲善意的提醒著陳醉在這里的注意事項。
“我在藏區工作過很長時間,你說的這些我都知道,不過還是謝謝你周洲。”陳醉說著對周洲笑了笑。
“真的嗎?你是在哪里工作的?”周洲拉著陳醉驚奇的問著。
“我在川西阿壩的一所小學當支教老師。”
“是阿來筆下的阿壩嗎?好像離這里不遠。”
“對,是阿來筆下的阿壩,不過阿來雖然寫的是阿壩,但是他的文章反應的現狀卻是在康定。”
多年后,周洲回憶起和陳醉第一次見面的景。周洲對陳醉說,那天遠遠的在機場的人群中看著英俊瀟灑的顧老師邊跟著一個眉清目秀的人,那個時候第六就告訴,這個人肯定不是助理。果然!的第六是對的。
陳醉和周洲在一起聊天的時候,顧思凡和孫俞結束了許久未見的寒暄。
劇組請的廚師是地地道道的西北人,陳醉看到桌子上擺著的飯菜的時候,覺得在這一刻,的人生還是有點兒圓滿的,畢竟都快瘋了。
圍在桌子上吃飯的幾個人,孫俞,顧思凡,周洲,陳醉,和那個坐在副駕駛上的副導演還有一個空著的椅子。
陳醉的左手坐著的是顧思凡,右手坐著的是周洲,周洲的右邊是那個副導演,顧思凡的左邊是孫俞,孫俞的左手邊是空著的位置。
陳醉有些好奇一個劇組有幾個副導演。暗的拉了拉周洲的服。
“你們一個劇組有幾個副導演?”問的聲音很小,小到除了顧思凡聽見了,其余的都沒有聽見。
“晚上告訴你。”周洲覺得此時的陳醉很可,想和陳醉做朋友。
一頓飯吃的還算和諧,畢竟在坐的除了孫俞,剩下的中午都沒有吃飯。
吃完飯的時候天已經完全暗了下來。孫俞囑咐周洲把顧思凡和陳醉帶到住的地方。這里沒有酒店,客棧但是不。劇組在這里包了兩個客棧,都是藏族木制民居,位置就在陳醉下車的時候看到的那個寨子里。
“顧思凡,你知道嗎,我剛下車的時候被這里的景迷住了,我覺得這里一定是老天爺落在凡塵中的一顆明珠。”陳醉站在客棧的院子里的欄桿邊,俯視著下面的夜景。
“這里我前兩個月來過一次,是很。”顧思凡是六月份到的這邊,在這邊呆了兩天他又去了別的地方。
“對了,你們拍電影的地方在哪里?”陳醉對此還是好奇的。
“看到沒有,在那邊。”顧思凡指著不遠的一座山說道。
他上一次來的時候,這邊的影棚已經搭建了一大半,他還特意去現場看了一下。
陳醉順著顧思凡指的方向看去,在黑暗中約的看到一座山峰。
“阿嚏,阿嚏,”陳醉自己的鼻子,又拉了拉上的披肩。
“陳醉,你行李箱里帶的最厚的服是什麼?”顧思凡了額頭,他忘了一件重要的事。
“我上的這件披肩就是我上最厚的服。”
“as expected”顧思凡嘀咕了一聲。
“你說什麼?”
“我忘了提醒你讓你準備厚服了,對不起!”
“某寶”陳醉拿著手機對著顧思凡搖了搖。
剛才已經問過客棧里的服務員了,這里快遞業還是很發達的。
“好吧!那你這會兒就回房間買服去,好不好?”他得去讓客棧的服務員給做點姜糖水送到房間去。
陳醉抱著自己的臂膀了,是很冷。
“那我先去休息了,你有什麼事兒就給我發微信,不過十點以后沒有什麼事兒就不要打擾我了。”說完隨后小跑著回了房間。
“按照言劇的一貫劇,這會兒你不是得下服披在主角的肩膀上麼?”
正要去找服務員的顧思凡腳步一頓,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
孫俞覺得顧思凡此時看著自己的眼神帶著滿滿的殺氣,忙了鼻子說道“我來給你介紹一下,這個是鄭喬,這會兒剛到。是飾演你弟弟的演員。”孫俞指著旁邊黑暗角落里的一個男孩兒。
“你好,顧老師!”鄭喬乖巧的出手。
“你好。”顧思凡出手和鄭喬握了一下。
“顧老師,這次能和你合作我太開心了。”鄭喬激著說道。
“能和你合作我也很榮幸。”顧思凡微微一笑。
“好了鄭喬,你今天趕了一天路這會兒先進房間休息休息,和顧老師有什麼話明天再和他說”孫俞用手拍了拍鄭喬的肩膀。
“那顧老師我先去休息了,我們明天見,孫導明天見。”
孫俞看著鄭喬離開,對著顧思凡咧笑了笑。
“顧老師這三個字真的很值錢你知道不?這個鄭喬是個華裔,也是王老師的學生,今年才上大二,是我去電影學院選角的時候遇見的。他當時聽說是跟你合作,是拉著我讓我一定要我用他,還告訴我零片酬出演他都愿意。”孫俞覺著如果劇組里用的都是顧老師的迷弟迷妹,他有可能會省下一大筆錢。
“你為了省錢就把人用了?”顧老師認為以孫導的尿有可能會做出來這種事。
“怎麼可能!我現在是那種缺錢的人嗎?他是王老師的學生,我的師弟好不好!看在王老師的面子上我也會給錢的。”孫導覺得他被顧老師傷害了。
他們二人在說話的時候顧思凡正好看到一個客棧的服務員從大門進來。“你好,能不能幫我煮點姜糖水,用紅糖和生姜煮水就可以了。”
“可以的,您稍等一下,我現在就去。”這個服務員說道。
“那麻煩你煮好之后幫我送到二樓的第三間房子,給里邊的陳小姐,謝謝了。”
顧思凡和服務員代完之后轉臉就看到孫俞一臉八卦的看著自己。“我覺得孫導今天應該會很忙。”
“是很忙,但是再忙也要關心一下自己的兄弟呀!我說的我怎麼覺得你帶的不像是助理,倒像是媳婦兒,只是我不敢說也不敢問,怪不得!”
“是我的助理,現在是,所以不要在面前開玩笑。”
“現在是那以后就不是了吧?我現在有點兒好奇這個人是什麼來頭?”
“是什麼來頭我知道就行了,與你無關。我一點兒都不好奇那個周州的來頭,因為與我無關。”顧思凡從八年前就想和孫俞斷絕關系,只是這個人的臉皮比城墻拐彎最厚的地方都厚。
“好吧,你狠,你就不怕那個人在劇組里欺負?”這是他孫俞的地盤兒。
“所以我讓周州把陳醉安排在了的房間,我告訴周州的膽子很小,晚上不敢一個人睡覺,周州還是很仗義的,比你強”
“顧思凡,你就是個道貌岸然的家伙,斯文敗類,詐狡猾你去死吧。”孫俞剛罵完就聽見一道聲。
“你才去該死,你個臭子。”陳醉把手機充電忘在了顧思凡家,剛收拾行李的時候才發現。想去客棧吧臺那里看看有沒有能借的,誰知道剛一走下臺階就聽見孫俞在罵顧思凡,覺得孫俞太過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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