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悅抬頭,只見一穿著大紅民族服飾的年輕姑娘站在門口,的皮有點黑,頭發盤著,還了紅的絹花。
這打扮,一看就是嫁啊!所以說,這是昨天原本該進黎家門的新娘子?
‘新娘子’走進屋,拿出一副主人的語氣:“你是哪兒來的人?怎麼會在我焰哥家?”
“我……”秦悅語塞,能說自己是來喝喜酒的嗎?
“你來干什麼?”黎焰的聲音響起,人也從樓上走了下來。
曲吉娜繞開秦悅,趕走上前去:“焰哥,在你心里,我就連十萬塊都不值嗎?不過是讓你加點彩禮錢,你就寧可不要我?”
曲吉娜十三歲的時候,在河邊洗服,不小心踩掉進水里差點淹死,是黎焰恰好路過把從河里撈起來的。
從那個時候起,就慢慢喜歡上了這個從天而降的救命恩人。
幾年后恩人上大學去了,一走就是好多年,一直等著盼著,在已經不抱希的時候,黎焰終于回到了生他養他的小山村。
三次告白都以失敗告終,可是沒有放棄,因為村子里那麼多喜歡焰哥的姑娘,都同樣被拒絕了啊,只要他沒有結婚,大家就都有機會。
許是的誠意和堅持打了黎焰,有一天他突然問:愿不愿意嫁到他們家去!
愿意,怎麼會不愿意?做夢都愿意!
就這樣,兩人開始對象兒。
一開始,曲吉娜小心翼翼,生怕惹了黎焰厭煩,可后來慢慢發現,黎焰除了不同親熱之外,對,對他們家,真的很好很寬容,有什麼好東西都想著給曲家送一份兒去。
哥哥們問他借錢或者是討要什麼東西,他都是毫不猶豫就答應。
所有人都說黎焰是慘了曲吉娜,漸漸的曲吉娜和曲家人也開始對此深信不疑。
所以才商量著下婚車之前,找他再加二十萬彩禮錢,有了這個錢,等雨季過了,家里就可以再修一棟氣派的大房子。
所有人都沒想到,對曲家有求必應的黎焰,竟然當眾拒絕了。
這讓曲家很沒面子,一氣之下說這婚不結了。
原以為黎焰會因為下不了臺而服,可是所有人都沒有想到,他居然沒有追到曲家重新求娶,并且阿媽和哥哥們都說只要他加十萬了,他還是不肯。
如此不被心的男人重視,曲吉娜躲在被窩里哭了一晚上。
早上起來,在家人們如意算盤番勸說下,自己也想通了,只要嫁給焰哥,以后別說十萬二十萬,整個黎家的錢都可以任意支配,更重要的是,是真的喜歡黎焰這個人。
所以穿著嫁,帶著誠意來了。
哪曾想,一進門就看到個長相妖艷的城里人,坐在焰哥家堂屋吃早飯。
于是,不等黎焰回答,又接著問:“焰哥,這個人是誰?哪兒來的?怎麼會在我們家?”
“曲吉娜,我昨天已經跟你和你的家人說清楚了,婚事作罷,從此你我嫁娶各不相干。”
見他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曲吉娜有點慌了:“不,焰哥,昨天是我們家不對,不該當著那麼多人給你難堪,現在我想通了,我給你道歉,我們重新辦婚禮好不好?”
一邊說著,一邊去抓黎焰的手:這樣好的男人,心心念念的幾年的男人,才不要放棄呢!
黎焰不著痕跡的將手臂出來,順勢摟住吃瓜群眾秦悅的腰,在臉上親了一口,然后看向曲吉娜:“明白了嗎?死心不?”
秦悅一臉驚訝,好好的談婚事,怎麼說著說著就扯上啊:“不是,……”
想解釋點什麼,誰知黎焰直接以吻封,好了,這下什麼也說不出來了。
曲吉娜驚呆了,一邊搖頭一邊后退,眼淚大顆大顆的落下來:焰哥從來沒有這麼對過,他怎麼可以當著的面,親別的人?
回過神的曲吉娜,拎起邊的凳子就對著秦悅砸過去:“你個不要臉的狐貍,勾引別個男人!”
黎焰余看見飛過來的凳子,鐵臂一擋將凳子擋開,眼神冷冷的看向曲吉娜:“別我翻臉!”
自己只不過犯了個小小的錯誤,新婚丈夫就當著的面親別的人,還對兇,曲吉娜哪里得了這份委屈,‘哇’的一聲哭著跑了出去。
剛剛椅子砸在黎焰手臂上,只聽‘咚’的一聲,秦悅趕推開他:“痛不痛,快看看出了沒有?”
小人這是張他嗎?黎焰笑著道:“沒有你昨天晚上咬著疼。”
秦悅一噎,這該死的曖昧!
松開他手轉走進院子:“今天上午應該不會下雨了吧?我去看看上面的路通了沒有。”
“你要走?”黎焰跟了出去:“睡了我就想走?秦悅,你這是提起子就不認賬了啊?”
秦悅再次一噎,這人說話——的臉燙得像煮的蝦子。
承認,昨天晚上沖了,但他也沒吃虧啊,深吸一口氣試圖跟他講講道理:“黎焰,昨天……”
不等說完,再一次被抱住,他低頭吻,不帶的吻,很溫的吻。
漸漸的,秦悅也深陷其中,放任自己順心而為,緩緩抬手抱住了他的腰。
這種覺很上頭,令人罷不能啊!
曲海幾個因為昨天雨太大,晚上就沒到黎焰這兒來了,剛剛聽說曲吉娜穿了嫁直奔黎家,他們幾個也趕跟了過來。
婚禮上臨時加彩禮,事關男人的面子和以后的家庭地位,焰哥人仗義,可別被幾把眼淚給忽悠瘸了。
兄弟幾個一臉擔憂的小跑著過來,卻是看到焰哥抱了個人在懷里親得火熱。
這?不會吧?曲吉娜真的三言兩語就把焰哥搞定了?
不對,那人穿的不是嫁,走近了一看,哎喲媽呀:“焰哥,你這抱著誰親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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