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溪姐,你怎麼能這麼說宴哥哥呢?”
季姣姣謹慎又防備的試探著。
溫南溪放下湯勺,角掛著一抹譏諷:
“哦,都是我的錯,那我去跟他道歉,哄哄他,把他哄好了就不跟我離婚了,你說好不好?”
季姣姣:……
不敢說話了。
季姣姣早就看出來傅辭宴對溫南溪的不一般,而且自從自己回國以來,傅辭宴一直對自己保持距離,不敢賭。
萬一傅辭宴真的被溫南溪哄好了呢?
那還有什麼事兒!
溫南溪沒什麼胃口,隨便吃了點就上了樓。
季姣姣則是去了公司。
整個傅氏總部氣極低,每個人都埋頭工作,一路去了總裁辦,剛到門口就聽到了傅辭宴罵人的聲音。
幾個高管被罵的狗淋頭,灰溜溜的走了。
于釗站在傅辭宴的旁,大氣不敢一口,生怕殃及池魚。
“宴哥哥,我給你帶了些早餐過來。”
季姣姣怯生生的站在門口,聲音溫,一副想關心又不好意思上前的樣子。
傅辭宴看到季姣姣來了,臉好了一些,但是心中的郁氣還沒有散去。
“拿過來吧。”
季姣姣像是得了恩賜一般,小跑了幾步把飯盒放在辦公桌上,里面是一碗小米粥,還有些蒸餃小菜。
傅辭宴慢條斯理的喝著粥,狀若無意的問:
“那碗紅糖桂圓湯,喝了沒?”
季姣姣下意識的低頭,小心翼翼的抬眸去看,一副想說又不敢說的樣子,讓傅辭宴再一次皺起了眉,聲音也低沉了許多。
“到底怎麼說?”
季姣姣小聲說:
“南溪姐沒喝……說自己不喝渣男煮的湯。”
砰——
粥碗被重重放在桌子上,傅辭宴臉黑如鍋底。
季姣姣連忙安:
“宴哥哥,你別生氣,南溪姐就是正在氣頭上呢……一定不是故意說你渣男的。”
傅辭宴覺得這碗粥又酸又苦,難以下咽,煩躁的按著額頭:
“不想吃了,拿去丟掉。”
眼見著火挑起來了,季姣姣趁熱打鐵:
“宴哥哥,其實南溪姐就是氣項目的事,要不然……我離開極吧。”
傅辭宴看這副可憐兮兮的樣子有些心,不管怎麼說也是他親手帶大的妹妹,哥哥又因為自己而死,所以他對季姣姣總有一種愧疚心理,安道:
“跟你沒關系,你不用自責。”
季姣姣聽著,雙手托腮,眼睛亮晶晶的:
“宴哥哥,要不我幫你勸勸南溪姐吧,畢竟也是我嫂子,我想看到你們好好的,這幾天我就住你們別墅可以嘛?”
傅辭宴有些意外:
“你和能合得來嗎?”
季姣姣用力點頭:
“畢竟我們都是生嘛,我總覺嫂子對我有點誤會,才會針對我的,等消氣了我好好跟聊一聊,我不想你們總吵架。”
傅辭宴倒是沒想到季姣姣還有這個心,但是說的也對,溫南溪最近總是拒絕和自己通,他有些無從下手。
人之間總歸要好說話一些。
“那就住下吧,我這幾天要出差,你好好陪陪。”
季姣姣笑意盈盈,心中暗計劃起來該怎麼把溫南溪趕出別墅。
要溫南溪敗名裂!
……
溫南溪休息了一天,才覺得肚子好了些。
晚上傅辭宴和季姣姣是一塊回來的。
傅辭宴還穿著早上出門的那西裝,布料,襯得他姿拔,淡漠的眼神輕輕掃過自己,沒有一刻停留。
他邊的小姑娘跟他高差明顯,活潑俏皮,清純無辜,說說笑笑的很是和睦,還下意識的接過傅辭宴下來的外套掛在一邊。
溫南溪心中像是打翻了醋壇子,比陳年的老陳醋還要酸上幾分。
因為竟然覺得傅辭宴和季姣姣還搭的。
霸道總裁和可小公主,還是偽骨科,放在小說里忌直接拉滿。
前幾次傅辭宴抱季姣姣還沒這個覺,畢竟那兩回季姣姣傷了,傅辭宴關心也有可原。
可是如今這兩人親昵自然的樣子,真真讓眼酸。
于嫂熱的迎上去,噓寒問暖。
溫南溪自顧自坐在餐桌前,以一己之力孤立客廳里的三個人。
傅辭宴看這副樣子,了后槽牙。
有種被冷暴力的覺。
“怎麼,我這個三心二意的渣男回來吃飯,礙你眼了?”
溫南溪的筷子一頓,抬眼看過去:
“那你走?”
傅辭宴:……
季姣姣給傅辭宴夾了塊排骨:
“南溪姐,你別鬧脾氣了,這是宴哥哥的別墅啊。”
溫南溪筷子一放:
“哦,那我走。”
十道菜,一半的菜是不吃的,另一半都放了香菜。
面前還有一對渣男賤撒狗糧。
這飯沒法吃,晦氣。
走到頭梯口,冷漠的扭頭看著傅辭宴:
“男人吃點香菜,殺。”
傅辭宴:……
事實證明,大姨媽期間的人不要惹。
溫南溪披上大出了門,雖然這個項目被季姣姣搶了去,但是Lisa還是給發了獎金。
兜里有錢,出去吃不香麼。
關門聲似乎都帶著冷漠,傅辭宴看向于嫂:
“于嫂,我上次怎麼說的?”
于嫂有些尷尬:
“這不是你和姣姣小姐都在嘛,你們都吃香菜,也因為一個人做兩份菜吧……”
于嫂越說聲音越小,但還是不服氣的嘟囔:
“什麼不吃香菜,都是矯,了就都吃了。”
傅辭宴皮笑不笑的扔掉筷子:
“誰說我吃香菜的?”
于嫂噎了一下:“您不是從小就喜歡吃嗎?”
傅辭宴沒了胃口,站起離開餐桌,走向門口:
“不吃了,殺。”
于嫂:……
“還有,如果于嫂你干不好這邊的活,我可以去換一個人來。”
大門再一次被摔上,嚇得于嫂變了臉。
季姣姣全程沒敢說話,開出來傅辭宴是真的了火氣。
傅辭宴出門后上了車,指了指前面那個一騎絕塵的網約車,對小李說道:
“看到那輛車了沒?跟著。”
小李應了一聲趕踩了一腳油門,心中暗自腹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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