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男人,怎麼與十年前救的人,那麼像?
如今的靳薄涼都沒他那麼像……
阮穎失神的看著他,虛弱問:“我們,是不是見過?”
車外高大的男人眼底拂過不明意味的緒,沉穩道:“沒見過。”
阮穎泛白角扯了扯,怎麼可能是他……
當時看到的人,分明是靳薄涼。
真是痛糊涂了。
“抱歉。”阮穎無力閉上眼,只覺到意識漸漸消散。
男人的聲音再度傳來:“要送你進醫院嗎?”
用最后一理智,用力扯起瓣:“謝謝你,司機替我去喊醫生了……”
話落,再也忍不住暈了過去。
再后來的事,一無所知。
醒來已是第二天,阮穎在頭痛裂中睜開眼,滿目的白,濃烈的消毒水味,是醫院。
記憶還沒徹底回到腦海,邊靳薄涼的聲音響起:
“阿穎,你發高燒為什麼不打我電話?你想擔心死我嗎?”
阮穎順著聲音看過去,見靳薄涼坐在床邊,看向的眼神飽含擔憂。
凝視著他的那張臉,驀地記起,昨晚見到的那個男人。
他的模樣,真的太像十年來深深刻在心里的那張臉,眼前的靳薄涼,都不及他。
“阿穎,你怎麼不說話?”靳薄涼看不出聲,張得不行:“是不是生氣我昨晚沒及時回來陪你?”
“別生氣好不好?你打我罵我,拿槍斃了我都行,別用這麼冰冷又委屈的眼神看著我,這比殺了我還難。”
阮穎回過神,啞著聲音溫婉道:“昨晚你什麼時候過來的?“
靳薄涼握著冰冷的手,在自己臉上:
“昨晚我工作中突然很不安,就打開家里監控看了眼,恰好看到你臉蒼白,很難的從家里走出去。”
“我打你電話,你又沒接,嚇得我立馬放下工作去找你,發現你暈倒在車里,我抱你進來醫院。”
阮穎問:“那你有沒有看到一個男人?”
靳薄涼蹙起眉峰:“什麼男人?我只看到司機從車里下來急匆匆跑進醫院,我到車里時,你就暈過去了,本沒看到別人。“
又頗有不悅:”你什麼時候認識別的男人了?”
他看到司機進醫院后就過來了,沒看到別人?
可那個男人明明是司機離開后就出現的。
難道是鬼嗎?
阮穎努力想記清楚,但強行、刻意的去想,最后的結果是,兩張近乎相似的臉,融了靳薄涼的臉。
或許,那本就是靳薄涼吧。
阮穎無力回被他握的手,解釋:“我不知道你來了,以為是別人送我進醫院,所以問問。”
靳薄涼這才放心:“當然是我,除了我,還有誰。”
阮穎只能信了。
“謝謝你,薄涼。”蒼白的小臉很是‘’,“我現在沒事了,你熬了一晚,回去好好休息吧。”
靳薄涼也沒推:“公司還有多事,我得回去理。”
他起替蓋好被子,按鈴喊了醫生過來。
聽到醫生說沒事,靳薄涼這才放心的離開。
阮穎隨手拿起手機,才發現有幾條未讀短信,是蘇沫兒發來的。
是兩張照片,每張照片下,都有一段挑釁的話。
第一張是手指劃傷一小道口子,靳薄涼專注、溫替包扎的畫面。
讓錯愕的是,在兩人的旁邊,家庭醫生劉叔就站在那。
“我想給靳哥做飯,不小心傷到手,他張得不行,立即喊家庭醫生過來,抱歉啊,家庭醫生說要過去給你治療,你比較嚴重點,但在靳哥心里,我更重要,他要求家庭醫生過來給我看看。”
所以,昨晚本答應過來的劉叔,是被靳薄涼臨時喊了過去?還想不通,家庭醫生怎麼敢如此明正大接私活!
可笑至極,難得快要死去,比不過他心之人那一點點破皮。
第二張照片,是靳薄涼端著洗好的櫻桃遞到邊的畫面。
“孕晚期想吃櫻桃,可這個季節哪來的櫻桃?靳哥為了我,熬夜找遍整個桐城都沒買到,最后千里迢迢開去外省買,一整夜不睡,就為了讓我吃上我最的櫻桃,咬一口,格外鮮甜味,你肯定沒嘗過。”
阮穎微擰細眉,重復看了一遍這段話,又回想靳薄涼剛說的話。
蘇沫兒說靳薄涼一整夜都在替奔波買櫻桃,可靳薄涼又說自己昨晚就過來,陪了一整晚。
更相信前者。
所以,靳薄涼騙了!
昨晚本不是他送進來的醫院。
是誰?
阮穎立即想到那個陌生男人,他真實的聲音,不像幻覺!
不顧虛弱的從床上起來,下一樓前臺問:
“你好,可以調查一下昨晚我院時的監控嗎?”
護士很配合,據阮穎的院時間,調查了當時的監控。
阮穎瀲滟雙眸一瞬不瞬盯著電腦屏幕的畫面,就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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