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廳里。
嘉賓們基本上都起來了,在客廳里聊天的聊天,看書的看書。
從節目播出到現在,終于有一個綜的樣子了。
孫導喜極而泣,仙落淚。
【喬聆不在,世界都安靜了。】
可惜自古以來亙古不變的定律,說曹曹到。
樓梯扶手上下來一個狗影、哦對不起,是人影,“嗚呼!”
“大家早上好!”喬聆安全落地,“不好的話當我沒說。”
很好,出場方式很炫酷。
他們果然都被帥到了。
【這麼下來一趟,扶手都干凈多了。】
祁榭月:“……早上好。”
邱箏看到就想起昨天的影,才不會跟打招呼,轉過頭冷哼了聲。
沈確牽著二郎,上放著本書,他細細地翻著,聽到靜只是抬頭看了眼。
語氣一如既往地溫潤疏離,“早上好。”
好像昨天的事已經全忘了。
沈確:優雅。
喬聆:strong。
大早上眼屎都沒洗干凈就在這兒看書。
喬聆坐過去,“沈老師你早上看書?”
“活到老,學到老嘛,多看書能富我們的見識,你要看看嗎?”沈確見坐過來,不聲地遮了遮書,溫和有禮地笑。
“不了不了,”喬聆擺手,“你聽說過一句話嗎?”
“什麼?”
“學而不思則罔,不思不學則爽。”
沈確翻書的手一頓,不明白怎麼突然冒出這句,腦子里竟然生出一種詭異的求知,虛心求教,“你想表達的是?”
“就是跟你分一下,我爽的。”
“……”
喬聆又問:“你看的什麼書?”
“不重要的……”
“《我與母豬不得不說的二三事》?”
沈確遮了,但沒遮住。
主要是他沒想到喬聆眼真尖吶。
話音落,客廳里幾個人呼吸一窒,書名的沖擊實在有點大,他們看著沈確的眼神變得震驚、意味深長。
連下樓梯的西斐都腳步一頓,懷疑自己聽到了什麼不干凈的東西。
【哈哈哈哈哈哈哈沈老師看的書果然讓我長了見識。】
【能不能給我也看看?真的很好奇!】
【誰能想到沈老師頂著一張一本正經溫潤如玉的臉看這種書。】
沈確:有點丟臉,但太多了。
他總不能說最近對解剖很興趣,想了解了解母豬的結構吧。
他把書一合,“今天就看到這里吧。”
再看,就不禮貌了。
邱箏注意到西斐,客氣地打招呼,“西老師,昨晚睡得好嗎?”
只是禮貌地問問,一般人都會回一句“好的”,結果得到西斐一句果斷的“不好。”
他往喬聆邊上一坐,補充道:“還是家里500米的床睡著舒服。”
邱箏:“……?”
多問這一句。
躺著都中槍的觀眾:“?!”
如果是別人說這話,他們不屑一顧,但如果是西斐的話,他們嘲笑不了一點。
他家是真有。
【每日三省吾,憑什麼我不是有錢人?憑什麼我不能一夜暴富?憑什麼不能世界上每個人都給我一塊?】
喬聆:“不知道你們那兒的傳統,反正我們這兒是不讓在場上睡覺的。”
“你怎麼知道我家有八個場?”西斐詫異。
“?手有點冷,想進你的錢包取取暖。”
說完這句話后,西斐清雋的眼落到上,指尖猛地蜷一下,頭滾。只一眼,就移開了目。
想進他的錢包取暖?
他的錢包在他上。
的意思豈不是想用他的取暖。
果然喜歡他。
還饞他子!
原來如此,他一眼識破。
喬聆奇怪地看他,“你那麼有錢,那你當初是怎麼想來綜的?”
嗯?
怎麼不繼續剛剛那個話題了?
西斐帶著有些不明所以冒出來的郁悶回:“因為我媽。”
“哦,我知道了!”喬聆覺得原因用腳都能猜出來,“伯母肯定是覺得你估計這輩子找不到朋友,所以讓你來節目一下的覺。”
“不是,我媽給我報錯名了。”
“原先應該報哪個?”
“……《男生生向前沖》。”
【你們有錢人都這麼玩嗎?】
【首富繼承人勇奪雙開門大冰箱!】
“就你這個弱?”喬聆小一撇,幾乎口而出,然后收到了西斐的死亡凝視。
連忙改口,“我的意思是,伯母怎麼會想著給你報闖關綜藝?”
“可能看不慣我在家鞭笞他們工作。”
“什麼意思?”
“在家啃老。”
“你小子真該死啊。”
“這樣的人生太無聊了,所以我也是有理想的。”
“比如?”
“父龍,母。”
當八字箴言落地時,喬聆覺世界都亮了,醍醐灌頂了大師。
西斐倒沒說,他為了實現自己理想,每天晚上都會在家族群里向他爸媽、七大姑八大姨、認識的不認識的,轉發諸如《四十歲是人生中最關鍵的一年……》《給九十歲太報名征兵后我暴富了……》的公眾號文章。
【好巧,我們的理想都一樣,這說明什麼?說明我們天生一對啊。】
【沒實力的別學西老師,容易被混合雙打,別問我怎麼知道的。】
【虛假的啃老:在家待著不工作。
真實的啃老:去大城市拼死拼活工作掏空家底買車買房。】
【有被罵到。】
【好麗的神狀態!】
他們說話的功夫,廚房里走出一個綽約的影,虞冬見穿著一淺紫長,腰間兩指寬的同腰帶將盈盈一握的細腰收攏,很是驚艷。
端著盤菜放到餐桌上,“大家洗洗手,該吃飯了。”
邱箏最先起,跑到虞冬見邊上,化一個哇哇,“冬見姐,你今天好漂亮啊!”
“謝謝箏箏,你也很漂亮。”虞冬見寵溺地笑笑,眼神不由得又暗暗瞥了眼西斐。
很顯然,這次又是眼拋給瞎子看。
虞冬見咬了咬牙。
如果說之前想勾搭上西斐,是基于西家的財力和他在娛樂圈都獨一份的長相,那麼現在,是基于的勝負。
為什麼他能和喬聆相談甚歡?
想不明白自己差在哪兒。
但的確激起了的斗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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