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閔之淡淡一笑。
上次的名片早被他丟垃圾桶里了。
他回國只為治喬時錦,除了溫白言,他誰的面子都不給。
“不好意思啊蘇小姐,我還有點事,咖啡就算了。”
陸閔之無聊打著哈欠,擺擺手就準備離開,卻不料再次被蘇心給攔住。
“陸醫生,只怕你今天的事,是辦不了。”
“哦?”
陸閔之微挑眉。
他看著眼前瘦弱一陣風就能吹倒的蘇心,還真好奇能拿他怎麼辦。
蘇心意味不明笑了一下。
一個人自然是攔不了陸閔之的。
可誰說……只有一個人呢?
隨著蘇心一拍手,下一秒,的后便走出來十幾個保鏢,不過幾秒就將陸閔之團團圍住。意思不言而喻。
陸閔之手著兜,看了看周圍,云淡風輕,仿佛圍著他是一團空氣而非一圈人墻。
“怎麼,蘇小姐這是打算強來?”
蘇心早就退后了幾步,給保鏢發揮的余地。
攤開手,說得十分無奈,“陸醫生,其實我也不想這樣的,如果你一開始就乖乖答應下來,事不會走到現在這個局面。”
“你就不怕我告訴溫白言?”
蘇心嗯了一聲,表十分困。
“我不過是請陸醫生喝杯咖啡,順便幫個小忙而已,我想溫二叔應該不會無聊到連這點微不足道的事都要管吧。”
這是不僅要他辦事,還要封他的啊。
陸閔之眼睛微微瞇起。
他只知道溫朝是個黑心的,卻不料這蘇心也是個狠角。
“所以陸醫生,你就別再掙扎了,我保證,只要你乖乖幫我的忙,我不僅不會你半分,還會給你許多你意想不到的好。”
到最后,蘇心還不忘威利一下。
恩威并施,這手段,如果是一般人,估計早就放棄抵抗妥協了。
可惜,威脅的是陸閔之。
陸閔之嘖了一聲。
他干脆也不裝了,抬手對著后面的車子拍了拍。
“行了,別坐在里面聽戲了。你再不下來,你這侄子的朋友就真要對我手了。”
什麼?
蘇心一愣。
下一秒,本該無人的車子啟。
車窗降下,出溫白言淡漠矜貴的側臉。
“怎麼會……”
溫白言怎麼會跟陸閔之在一起?!
蘇心惡狠狠看向陸閔之,咬牙切齒,“你故意的!”
分明被擺了一道!
溫白言淡淡瞥了蘇心一眼,語氣沁涼。
“蘇小姐剛剛說,想對我朋友做什麼來著?”
掌權多年的上位者,氣勢可不是蓋的。
蘇心臉一白,下意識后退了兩步。
強裝鎮定,垂死掙扎道,“我、我就是覺得陸醫生親切,想請他喝個咖啡而已,倒是溫二叔,你既然跟陸醫生一起,怎麼不一起下車來?”
要是知道溫白言在里面,說什麼都不會傻到說這些話。
溫白言慢條斯理的下車,順勢整理了一下袖口上的褶皺。
“要是一起下來,能看見這麼彩的一幕?”
聞言,蘇心后背迅速竄上幾分寒意,強撐的氣勢也瞬間短了半截。
若是涉及別的,蘇心可能就丟臉就丟臉識趣離開。
可有關喬知知,說什麼都要爭一爭,“溫二叔,你這麼為陸醫生撐腰,到底是因為他是你多年的好友,還是因為喬知知?”
人的直覺總是最準的。
陸閔之是溫白言的好友,好友突然回國他怎麼可能不知道,再加上喬知知的那個要求。
蘇心合理懷疑,或許陸閔之突然回來,就是溫白言的手筆,目的就是為了讓他給喬知知的哥哥喬時錦看病。
而這,是蘇心最不允許的事。
絕對無法接任何人以任何形式幫助喬知知。
誰敢幫喬知知,誰就是的敵人!
“溫二叔,雖然您是長輩,但有句話我不得不說,喬知知是溫朝的前友,你說若是小叔看上了侄子前友這種事被傳出去了,會給溫氏帶來什麼樣的打擊呢?”
蘇心笑得婉約,心中的憤怒卻在不斷攀升著,恨不得立刻上樓撕了喬知知。
明明喬知知已經沒了喬家千金的份,跌落進泥土誰都能踩一腳了,可為什麼,他們一個兩個都上趕著要護著。
溫朝是,溫白言也是!
到底有什麼好值得他們這麼做?!
溫白言眼神涼薄。
“我做事,什麼時候需要向你解釋?”
就算這件事傳出去又如何
他溫白言還不至于連一個人都要不起!
見狀,蘇心心一,頃刻間潰不軍。
“走。”
溫白言微仰頭,示意陸閔之跟上。
這次,沒人敢阻攔他們。
進了電梯,陸閔之還沒來得及拍馬屁,溫白言的質問就先來了。
“你執意拉我過來,就是為了這個?”
“當然。”
陸閔之攤開手,承認得十分干脆。
“看在我們多年的份上,我才答應飛回來幫你治療喬時錦,但一碼歸一碼,我只答應治病,可沒答應幫你理這些糟糟的人。”
有這個閑工夫,他還不如逛幾趟酒吧瀟灑快活呢。
“不過話說回來,你對那位喬小姐這麼好,又是找人又是通風報信的,按理說不對你有好,也該客客氣氣的才對,可我怎麼看對你橫眉豎眼,似乎不待見你的呢。”
喬知知對溫白言的不待見從上次咖啡廳就初見端倪。
人家寧愿多看兩眼他這個剛見面的人,也不愿意瞧溫白言一眼。
“我說,該不會是你對人家做了什麼過分的事吧?”
陸閔之可是知道溫白言的魅力的。
他要真人,喬知知肯定手到擒來,哪里還會像現在這樣,不上不下,看著曖昧又不曖昧的。
溫白言看都不看陸閔之一眼,在電梯打開后徑直走人。
“我很忙,以后這種無聊的事不要我。”
陸閔之嘁了一聲。
他才不信溫白言這鬼話。
男人要真不想來,誰都拖不來他。
明明就在意得不行,還在那裝。
樓上。
陸閔之事解決時,喬知知跟段家夫婦的對峙也進了白熱化。
“我說了,要錢沒有,你就是在這喊一天,我也不會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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