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六點,許沐白準時醒來。這生鐘,比那定時的鬧鐘還準。
在醒來的第一秒,就發現自己腰上多了一只手,頓時低低地罵了一句:“老子摔不死你!”
隨著罵聲落下,屋子里‘咚’地一聲,干脆又帶著幾分沉悶。
的角有了一抹微笑,手打開了床頭燈,屋子里便有了微。這時候,地上坐起來一個男人,雖然在暗之中看不清楚臉,但知道,那是的老公商奕然。
跟商奕然結婚五年了,就一直鬧了五年。即便是到了現在,那也經常是一言不和就手。這不,一大早,商奕然就被踢下床了。
商奕然高冷、帥氣,渾上下都著一生人勿進的冰冷氣質,傲富二代,傳說中的高嶺之花。
許沐白則要接地氣多了。
許沐白就像是疾風中的勁草,吃過苦,過累,雖然的老子也有錢,只不過這個名不正言不順的私生,在許家人眼里,可能還比不上家里養的一條寵狗珍貴。
是被許家人送進商家的。
當然,這是好聽點的說法。
事實上,是被家里人灌了些東西,然后送上了商奕然的床。
不過,商奕然并不喜歡這種白撿的便宜。他有自己的人,而且很。但是,家里并不同意他跟那個孩在一起,什麼、婚姻,或許在豪門眼里都只是點綴。
商奕然是商業聯姻的犧牲者,而許沐白則完全稱得上是害者。
彼此不喜歡,彼此看不順眼。即便是一起過了五年的婚姻生活,他們之間的關系并沒有比剛結婚的時候好多。
許沐白去帽間換了運裝出來,看到又爬上了自己床的商奕然,便過去把被子掀了起來,“商奕然,沒把你摔死,不代表你可以再爬回我的床,滾回你自己屋里去睡。”
商奕然支起子,環視了一下屋子,他暗暗在心頭罵了一句:“又他媽夢游啦?”
不等許沐白再趕他,他跳下床著腳丫子往外走。剛走到門口,又回過頭來,說了一句:“以后勾引我!”
許沐白一聽這話,抓起床頭上的臺燈就扔了過去,也就是商奕然走得快,不然,別說是砸上,就算是沒有砸上,那些碎玻璃渣也能把他那張好看的俊臉上劃出幾道紅杠杠來。
晨跑,是許沐白這一年每天都堅持的,除非是刮風下雨,不然絕對不會缺席一天。
秋日的早晨,別墅小區里已經有些樹葉開始泛黃。天氣轉涼,仿佛就是一夕之間而已。
跑到北湖邊的長椅上坐下休息喝水,天也就大亮了。
“沐白,快看新聞,你們家商總的。”既是老同學又是弟弟的時睿發了信息過來。
許沐白喝了口水,又了汗,長長吐出的熱氣里有淡淡的水霧。在微信里回了一句:“他的新聞,關我屁事!”
“沐白,這事跟你們家有關系,你自己看吧!”時睿把新聞一并發了過來,不過,許沐白還沒有看完新聞,只瞄了一眼新聞標題,的手機就響了。
這是最不想接的電話,低低地罵了一聲之后,“父親,什麼事?”
“什麼事?你老公干的好事,馬上回家一趟。”
電話那頭已然掛斷,許沐白看著手機嘆了口氣。能讓父親親自給打電話,恐怕也只有這種影響到許家錢袋子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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