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去的路上,司機安靜的開著車,輕輕的風從窗戶的隙里吹進來。
陸焱瀛看著窗外一言不發,秦桑若看他一眼:“你可真稚!”
友另嫁他人,心里不舒服是肯定的,但沒必要搞這麼一出,顯得自己輸不起似的。
陸焱瀛轉過頭輕哼一聲:“稚?呵,我心里不好過就得憋著?憑什麼?招呼都不打一個就跟別的男人跑了,我的面子往哪擱?……這都要忍,我還是不是男人了?不給我面子,也別想有面子!”
“我又不是你前友你沖我嚷嚷什麼?!”過了幾秒,秦桑若忽地想起來什麼,皺眉:“婚禮上鬧事的那個人不會是你……”
陸焱瀛邪魅的笑了笑。彈了一下的額頭:“小姑娘家家的不要自作聰明!”
“你這麼做不覺得很沒風度嗎?”秦桑若問。
陸焱瀛答的理直氣壯:“我覺得爽。”
他這次回國就是應藝的三年之約,可約會還沒排上,就得知他心心念念的人要嫁人了。
有了新歡,要分手,早說。好聚好散,無疾而終他都能接,這算什麼?他們還沒正式分手就另嫁他人,這跟給他扣綠帽子有什麼區別?
“今天算我欠你一個人。”陸焱瀛說。
秦桑若抬了抬手:“別,你把我們的關系給我同學解釋清楚,我們就兩清誰也不欠誰。”
陸焱瀛角向下一沉,眼底有些許煩躁:“我真的很差勁,就這麼不想跟我有瓜葛?”
秦桑若很不給面子的說:“對,不想。”
陸焱瀛氣哼一聲,偏過去頭。
過了一會兒他的氣似乎順了,說:“你剛才沒吃東西,我帶你去吃個飯!”
秦桑若了剛想說話,陸焱瀛又不耐煩了:“陪我一下能死嗎?”
秦桑若丟過去一個白眼,漫不經心的說:“算了,不跟你計較了,今天我發發慈悲,可憐可憐你!”
陸焱瀛:“我真謝謝你!”
陸焱瀛帶著沒去餐廳,而是去了KTV。
不僅如此他還呼朋喚友了很多人,有男有,年紀跟陸焱瀛相仿,都是些有社會地位很有錢的人。
原本只有兩個人的冷清局面,變得熱鬧喧囂起來。
秦桑若皺眉,對陸焱瀛說:“你不是帶我去吃飯麼,飯呢?”
陸焱瀛把一個果盤往面前推了推:“吃吧,減!”
秦桑若有種想把他臭扁一頓的沖。
一個戴著耳釘的男人端著一杯酒坐在陸焱瀛的邊,眼睛瞅著秦桑若:“阿瀛,這位誰啊,看著有點眼生?”
顧焱瀛把秦桑如拉進懷里,攬著的肩膀:“我老婆,漂亮吧?”
秦桑若掙開,狠狠把他推到一邊:“喝多了吧你?”
陸焱瀛渾不在意,就那麼東倒西歪的躺在沙發上,大笑著。
耳釘男到陸焱瀛跟秦桑若的中間,給秦桑若倒了一杯酒:“這家伙今天心不好,來,妹妹,咱不理他,哥哥陪你喝酒!”
秦桑若接過來輕抿了一口。蹙眉:“這是什麼酒?”
耳釘男嘿嘿一笑:“水晶之,專門為你這種純調制的!”
“阿瀛,你的歌!”
人群中不知道誰喊了一聲,秦桑若抬頭看過去,晶屏幕切到一首名AgainstAllOdds的英文歌,鄙夷朝陸焱瀛看過去,只見他扯了一下襯的領口走過去,接過話筒,低頭醞釀了一下緒,在前奏完的時候他把話筒放到下面。
他一開口,秦桑若差點給跪了,這……這也太好聽了吧?
的專業是舞蹈,但藝都是想通的,唱的好不好有沒有音樂功底,能聽個七七八八,陸焱瀛這首歌若不是經常練,就是他本人常年音樂的熏陶,過什麼訓練,否則唱不出這種水平。
“怎麼樣,我兄弟有兩把刷子吧?”耳釘男晃著酒杯看了秦桑若一眼。
秦桑若再不認可陸焱瀛也不能否認這首歌他真的唱的很好,就是讓這個半個科班出的藝生唱也未必能唱出這種水平。
聲音低沉磁,聲線溫纏綿,真摯充沛,濃濃的悲傷中帶著不甘心的韌勁兒,讓人仿佛看見了一個男人拉著一個人的手不讓走,纏綿悱惻又痛苦淋漓的場景。
一時間,秦桑若竟聽呆了。
耳釘男喝完杯子里的酒輕嘆一聲,幽幽的說:“阿瀛什麼都好,就是太癡!”
秦桑若轉過頭,怔了怔。
“哼,有什麼了不起的,你不願意娶,我還不樂意嫁呢”!她唰唰在男人的退婚書上籤上自己的名字,然後逃之夭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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