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家師叔還真的會這麼不靠譜。
兩人被樓里的姑娘熱地迎了進去,飛速的安排了一個位置極好的雅間,還留下了個千百的人伺候。
這一系列的作無比的,顯然某人也是風月場上的老客了。
“原來修仙界還有花樓?”
“存在即價值,沒有需求又哪來的市場。”
也對!
姜汾的抓住師叔的袖,眼神好奇地向四去。
只覺得這里和電視劇里的花樓并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別,若是有,也只能是這里的姑娘更水靈了一些。
姜汾若有所思。
看來之前把修真界想的太好了,有人的地方,又哪能沒有殘酷呢。
“呦~這是哪家的小仙子,真君您有好些日子沒來了,莫不是去造人了?”
說這話的是一個如芍藥般的人,說著還出那纖纖玉手準備掐掐小丫頭的臉蛋。
啪的一下!
一把折扇打在了人的手上,子的臉一白,渾上下冒出了虛汗。
云景的聲音悠悠的,“芍藥,注意分寸。”
芍藥單膝跪地,忍著痛楚,神恭敬。
“是,芍藥不知分寸,請主人恕罪……請小主人恕罪。”
人姐姐突然朝跪了下來,姜汾有些疑的看向了自家師叔。
這畫風實在是轉的太快了啊!!
云景卻沒了那副浪子的模樣,他漫不經心地一笑,眼神中卻滿是淡漠。
“看來,你確實把咱們小汾兒嚇到了。”
芍藥額頭的虛汗越冒越多,小主人不肯饒恕…
面如死灰,等著主人最后的判。
“師叔。”
芍藥一向看不起只會躲在男人后的菟花,可如今卻覺得小姑娘那有些天真的聲音宛如天籟。
姜汾撒似的扯了扯自家師叔的袖子,聲音小小的,“師叔,我沒生氣。”
雖不喜歡陌生人的臉,卻也不至于為了這個要了一條命。
云景溫的了小丫頭的腦袋,“既然咱們小汾兒發話了,那就饒一回,收好你的心思!”
這一聲帶著警告,芍藥后怕磕了個頭。
“是,芍藥多謝小主人寬恕。”
主人自然是不可能有孩子的,因此看他抱著個天真的小丫頭,還以為是自家主人換口味了,搞起了養的那一套……
不免起了幾分輕視之心。
“這是我變異峰的人,記好了這張臉,讓下面那些人都警醒一些,若本座知道他們哪天犯事犯到本座的人頭上了…呵!”
“是,小主人,屬下冒犯了。”
芍藥的抬起了頭,盯著姜汾看了一會兒,當即便用法繪制出了一張一模一樣的畫像。
手中結印,那張畫像便消失不見。
“屬下通知了下去,必然不會有人對小主人不敬。”
“嗯。”
高冷的答應了一聲,云景抱著懷里的小丫頭轉就走。
直到人走遠了,一直繃著的芍藥才敢放松下來。
后怕地捂著自己斷裂的手臂,仍有些不敢相信。
【主人…這麼容易就放了?】
他們靈閣的人都知道,主人一般都不太會計較,即便下面的人和他嬉笑打鬧也從不生氣,可一旦他計較起來……
芍藥癱在地上,突然笑了笑。
托了那小丫頭的福,竟然從發怒的主人手上撿回了一條命。
能出去吹一輩子了!
……
“師叔,這花樓…是你開的?”
云景心很好的掐了掐小丫頭的臉蛋,“你師父和我那五個討債的徒弟都是只進不出的,不賺點靈石,怎麼養我們家小汾兒呀?”
想到了自家被坑的大師兄,姜汾哼哼了兩聲。
“你們這兒…還拐賣小孩子嗎?”
“冤枉呀!”聽懂了小丫頭話中的不贊同,云景聳了聳肩。
“本座可是個好人,從不讓他們做這種傷天害理的事,可我不做不代表別人不會做,要是你哪天被人給拐賣了,憑你這小丫頭的姿,那些人不收都對不起我的悉心教導……
咳咳!他們可不像師叔我這樣有良心,能拿到賣契就行了,才不管你是被誰賣的!”
好人……
想到芍藥被嚇得滿頭虛汗的模樣,姜汾持保留意見。
功嚇到了小丫頭,想必也功的認識到了修仙界的險惡,以后能夠更加注意安全,云景滿意了起來。
還是他會教導弟子,像師兄那樣把弟子牢牢的保護起來,小丫頭長大也不了什麼氣候。
在修仙界,哪能心慈手呢?
讓所有人都怕你,也比所有人都害你來的強。
“小丫頭,師叔給你商量個事兒?”
“嗯?師叔你說。”
“就是…今天師叔帶你來這兒的事,回去千萬不要和你師父說呀,你也知道你師父腦子有些迂腐,我這雖然不違法紀…”
“你這人怎麼不聽講,都說了你弟弟不在我這,再鬧我人把你給趕出去了!”
一個穿著花花綠綠的老鴇了自己的,看著腳下的半大孩子,滿臉煩躁。
“你弟弟丟了出去找他呀,我這是花樓,花樓懂嗎?”
那地上的孩子大概十來歲的模樣,穿著一灰撲撲的服,一雙眼睛卻亮的出奇,寫滿了不屈。
“我看見了!我弟弟最后就是被人帶到這兒的。”
“就算有貴人好這口,我們這兒也是要漂亮的,就像那小丫頭一樣…放手,你給我放手!”
作為被指到的人,姜汾抬起了純潔無辜的臉蛋。
“師叔,什麼好這口鴨?嗚嗚聽不明白。”
云景遮住了半張臉,“呵呵。”
老子非滅了們!
老鴇已經被纏得不耐煩了,用了靈力一腳把男孩踢得遠遠的。
“來人!”
“住手。”
云景黑著一張臉,“你弟弟什麼,長的什麼模樣?”
男孩兒愣了愣,眼中閃過了狂喜,連連磕頭。
“謝謝真君,多謝真君。”
“你認得本座?”
凡有元嬰修為的,便能被稱為真君,自稱本座,化神以上便是真尊。
可云景不記得自己見過這人。
男孩抬起了頭,一雙紅紅的眼睛中帶著疲憊與激。
“弟子是正元宗的外門弟子,曾在收徒大典上,見過這位小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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