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家祁坐直，顧堇進去，隨意的坐下。

沙發不大，兩個大男人坐著略顯擁。

“歲歲，我想喝咖啡。”顧堇說。

宋歲歡看他一眼，出去茶水間給他沖了一杯冰式，整杯冰，兩倍咖啡豆的那種。

當端著黑漆漆的咖啡進去時，鄧家祁已經不在了，顧堇坐在的辦公椅上，手里拿著桌上的一個小擺件把玩。

宋歲歡把咖啡放到桌上，問道：“堇總，有事？”

“沒事。”顧堇將擺件放下，端起咖啡喝了一口，眉頭皺一個川字，“怎麼，打擾你們了？”

宋歲歡自然不會回這種無聊至極的問題，說：“你在打擾我的工作進度。”

“我是你老板，你的工作進度我說了算。”顧堇放下咖啡，徑直拿起宋歲歡的水喝了一口，“你最好遠離鄧家祁。”

宋歲歡默了三秒，回道：“堇總，還有事嗎？”

顧堇挑眉，站了起來朝門口走去。

宋歲歡坐到椅子上，皮質的墊子上還殘留著些熱度，下一秒，將顧堇剛剛喝過那瓶水扔進了垃圾桶，然后打開桌上的文件。

顧堇腳步一頓，咬微。

罰在中午的時候下來，全公司通報理。

宋歲歡副總降為經理，日常理事務不變，年度獎金扣除，薪資下降百分之二十。

顧氏自創辦以來，還沒有人一下罰這麼重。

一個星期后，陶芝芝傷好來上班，氣得不行。

“歲姐，這太不公平了吧？！”陶芝芝冤，“又不是你讓他們打架的，秦堯安沖上去能賴誰，而且他那個就在醫院躺了兩天……”

陶芝芝越說越氣，“都是那個堇總，他公報私仇也太明顯了吧，全公司都在傳，你得罪了秦瑤，堇總為了拿你出氣。”

宋歲歡聽說完，才悠悠道：“文件好了給我。”

跟個沒事人一樣。

也不完全是沒事人，宋歲歡給了宋娟儀二十萬，再繳完醫院的醫療費，看著銀行卡里不足四位數的余額，了眉心。

上一次覺得顧堇那麼討厭，還是在上一次。

“想不想翻盤？”宋歲歡問陶芝芝。

“當然想。”陶芝芝一臉的興。

“那跟我出去一趟。”

“好。”

兩個人經過辦公區的時候，員工的眼神紛紛投向他們，又低下。

宋歲歡習慣了，陶芝芝狠狠瞪了回去，朝其中膽子比較大的一個說：“看什麼看，沒見過啊。”

那個人不屑的哼了一聲：“什麼空降的高材生，也不過如此。”

“你再說一遍？！”陶芝芝不服，“戚媄，你別太酸。”

戚媄在顧氏三年，本來要升職，被空降的宋歲歡代替。

現在宋歲歡降為經理，跟平級。

“我要酸也是酸有能力的，像這種走后門，爬上去還掉下來的，有什麼好酸的。”戚媄怪氣的說道。

宋歲歡拉住陶芝芝，“你再多說一句就不要再跟著我了，申請轉崗吧。”

陶芝芝一臉郁郁，瞪了戚媄一眼后跟著宋歲歡往外走。

宋歲歡帶著到一家酒吧，們剛進去，迎面走來一個男生，一頭板寸白發，戴著耳釘。

“姐姐，你是來請我吃飯的嗎？”板寸頭男生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