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家的時候,天空下起了小雨,淅淅瀝瀝的,涼爽中帶著一寒意,小冬舉著包包擋住頭,快跑進小區。
眼看著電梯門就要合上了,小冬拼死大喊著:“電梯等一下,還有人!”
即將合上的電梯門又開了,小冬著氣跑進里面,笑著答謝道:“謝謝大叔,謝謝……”
等的保安不是別人,正是莊叔,小冬沒有細看所以沒認出來,可莊叔倒是認出來了,“你是葉總裁家的小保姆吧。”
額,真囧,誰是他家的小保姆啊,我可是他家的主人!
“我是……”
“我正想上去提醒你,你們北邊的窗戶沒關,下雨了,刮的是北風,雨水會淋進里面的。”
小冬的話被塞進肚子里,笑著說:“哦,我知道了,謝謝莊叔,你人真好。”做保安能做到像他這樣,真的很不錯。
電梯里面沒有其他人,莊叔和氣地問:“小姑娘,你是最近雇來的吧?以前沒見過你。”
小冬有些為難,擰著眉頭輕聲答道:“嗯……莊叔,我不是他家的保姆啦,我是……”
“哦,我知道了,你一定是葉總裁的親戚吧?”
“呵呵,”小冬一臉干笑,算了算了,還是不解釋了,“嗯,是親戚,我小冬吧,冬天的冬。”
莊叔開始長篇大論起來,小冬看他說得熱,也不好意思打斷,他說:“葉總裁為人真不錯,我在這個小區工作了六年,從來沒見他帶什麼人回來,很多富家公子私生活都得很,隔壁四棟的陳爺,隔三差五地帶人回來,每一次都還不一樣。葉總裁不但是個好人,還是個難得的好老板,一星期工作六天,有五天都是加班的,好男人就應該以事業為主,有了事業再有家庭。”
電梯忽然“叮咚”一聲,小冬神抖擻一下,“莊叔,有空再聊,我到了。”嘿,這個莊叔是葉柯找來的托兒嗎?盡說他好話。
可是,沒想到莊叔還說上癮了,跟著一起走出電梯,“小冬,你等等,我有點事想問問你。”
“什麼?”小冬疑地看著他。
莊叔靦腆地笑了笑,“你叔叔……有對象嗎?”
“哈?我叔叔?”暈死,被葉柯知道他又要發神經了,“呵呵,莊叔,這是他的私,我不太清楚的,他也沒告訴我啊。”
莊叔一拍手,“那就肯定沒有了,有的話你肯定會看到會知道的。”
“額,呵呵,是吧……”葉柯有沒有對象跟你有什麼關系?難道你看上他了?咳咳,那他肯定不會接你的,你都五十多了,你死了這條心吧。
“小冬啊,那你能不能幫我一個忙?”
“什麼?”小冬有些著急,拿出鑰匙想趕進屋。難不莊叔想送書表白?咳咳,太雷人了吧。
“我就問問他什麼時候有空,想找個時間請他吃頓飯。”
小冬愣得目瞪口呆,“莊叔,你……”好直白的約會邀請呀!
“我是幫我兒問的!”莊叔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是啊,我很想有葉總裁這麼一個婿啊,而且他對我兒也不錯,就是我那兒太文靜太向,也太膽小了,不敢對這個老板有非分之想。呵呵,小冬,你會不會覺得莊叔這麼想,是高攀了?”
小冬除了干笑不知道還能干嘛,在心里默默地嘆氣,嗨,原來莊叔是想給自己的兒牽線啊,我真是耽小說看得太多了。
拍著莊叔的肩膀,鼓勵道:“莊叔,這不是高攀不高攀的問題,我們靠自己的勞賺錢生活,都是平等的,你說對不?”
“對對。”莊叔聽著這話,很振吶。
“不過這的事,還得看他們兩個人互相之間有沒有覺,外人是沒法手的。”
“你說得也對,我家閨我最清楚,這傻丫頭打從第一天當書開始就喜歡上他了,那時候他還沒當總裁呢。”
“啊?上班多久了?”
莊叔出手,張開手掌,“五年!”其中包括葉柯出國的三年,連他出國,這丫頭還念念不忘。
——
小冬將書房的窗戶關好,風很大,雨水飄進來不,拿了抹布著窗臺和地板,想到莊叔,想到莊叔的兒,不笑了笑。
莊叔確實是一個樸實的人,而且非常可,有什麼就說什麼。他心急筱雪的終大事,更加擔心筱雪的青春年華會在暗中消逝,反正葉柯也沒時間找對象,他就想撮合撮合葉柯和筱雪。
這是一個有有的好爸爸,這麼大年紀了,還不顧面不顧份地做著一件在別人看來非常詫異的事,為了他的兒,他愿意不顧一切。
莊筱雪真是幸福啊,小冬狠狠地羨慕著。
書桌上有些凌,書本被翻開著,小冬合上書本,又整齊地放好,免得葉柯回來看到,又要責罵。
其實,說是他家的小保姆,一點也不為過。
整理好一邊,卻不小心落了另一邊的書,小冬連忙蹲下去撿。忽然,書本里面掉出來一張照片,照片上面,是一個清麗俗安靜嫻雅的孩,微微笑著,眼睛彎了月牙狀,的笑容可以令看到的人都覺得暖暖的。
小冬不以為然地看著照片,越看越覺得孩所在的地方很是悉,拿起來對著窗口比了比,吼吼吼,一樣的,這張照片正是在這個書房里面拍的。
是誰,葉柯的朋友嗎?那莊叔的滿腔熱,豈不是就要付之東流了麼!
又或許,難不這孩就是莊筱雪?嘿嘿,悶的葉大啊,還珍藏著人家的私照呢,總裁和小是最容易發生的關系了。可是,按照莊叔的說法,莊筱雪應該沒來過這里啊。
小冬將照片甩了甩,翻過來看,只見右下角寫著一排黑的小字——卉,我你,至死不渝!
這是葉柯的字跡,俊逸的字,剛勁有力,想不到老男人還寫得一手好字。小冬木訥地眨了眨眼睛,發誓絕對不是故意要看老男人的的,只是不小心而已。
這種況,也能猜到一些,小說里面寫得很多,不過就是他卻不他,不然,葉柯也不會去安家選妻。
小冬笑了笑,看來,這個老男人還是一個種呢,嘿,真看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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