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好悉,在哪里聽過來著?”楚銘暗笑:這套說辭,好像在哪里聽過?
“還公子以大局為重,將碎片拿出來,我保證,一定會妥善保管,不讓它落壞人之手。”到底想干什麼?
……
“還是好奇怪?絕對在哪里聽過……”楚銘心中更加疑:這語氣,這措辭,絕對在哪里聽過!
楚銘語氣淡漠:“說說吧,我們怎麼合作?江若雪來搶天道碎片的話,你準備怎麼幫我?”我想知道的目的。
“我和有仇,估計很想殺了我。”楚銘嘆氣道:我得先探探的底。
蘇沫羽輕笑一聲:“我可以隨時告訴你江若雪在做什麼,的行蹤,一舉一都逃不過我的眼睛。”在我?
“怎麼樣,這個條件夠人嗎?”這人,想利用我?
……
“不愧是師出同門。”楚銘心中暗道:和江若雪簡直一模一樣。
“一模一樣的話。”果然如此。
楚銘微微側頭:“繼續。”我倒要看看,還能說出什麼來。
蘇沫羽繼續說道:“西荒來犯那日,我大魯必當全力相助。我會假意和蘇沫羽同一天率領大軍到達鷹愁谷。”在盤算什麼?
“到時候,江若雪進攻鷹愁谷時,我會出手助你,一舉拿下!”想借我的手除掉江若雪?
“好……”楚銘心中冷笑:果然,我就知道。
……
“那我們日后見,楚公子”蘇沫羽告別。
楚銘看著蘇沫羽扭著那不堪一握的纖腰離開,了眉心,長嘆一口氣。
真累啊,跟這倆人周旋,比大戰三百回合還費勁。
同樣的話,同樣的條件,這倆人是不是排練過?
他既是天,這天道碎片對他而言如同嚼蠟一般無味。
們想要,送們便是,何必搞這些彎彎繞繞。
“呵……”
楚銘冷笑一聲,那雙眸子深閃爍著犀利的芒。
們以為自己算計了他,殊不知,他也將們算計在。
江若雪和蘇沫羽,這兩個人,要麼是提前商量好了演戲,要麼就是真的互相不知,如果是前者,那這戲可就有意思了。
現在,是時候把們拉進自己的游戲里了。
……
三日后。
鷹愁谷。
楚銘一玄,負手而立,后跟著一眾黑勁裝的屬下,看上去奇納奇百怪。
對面,是浩浩的兩支軍隊,旌旗招展,殺氣沖天。
大魯的軍隊以金為主調,華麗而威嚴,為首的正是江若雪,一襲金甲,英姿颯爽。
西荒的軍隊則以黑為主調,肅殺而冷峻,領頭的自然是蘇沫羽,一黑勁裝,宛如暗夜中的死神。
兩方人馬對峙,氣氛劍拔弩張。
楚銘的目分別掃過江若雪和蘇沫羽,兩人都回以意味深長的眼神,但似乎又對彼此的存在到意外。
楚銘心中暗笑,看來這兩人是真的不知道對方也來了,這就好玩了。
“楚銘,出天道碎片,我可以饒你不死!”江若雪率先開口,聲音清冷,帶著一威嚴。
楚銘還沒來得及回答,異變突生!
鷹愁谷上空,突然出現一個巨大的金法陣,芒萬丈,照耀得整個山谷如同白晝。
法陣之中,一個百丈高的金神將虛影緩緩浮現,手持一柄散發著恐怖威的太古玄劍,神采奕奕,如同天神下凡。
神將虛影沒有任何廢話,直接揮劍朝著楚銘斬下!
“糟了!天道……”
楚銘暗罵一聲,這天道還真是魂不散,自己剛想玩玩,它就出來攪局。
千鈞一發之際,楚銘揮手,一個七彩圈憑空出現,他毫不猶豫地跳了進去。
江若雪和蘇沫羽見狀,都以為天道碎片藏在圈之中,也顧不得其他,連忙跟著跳了進去。
圈消失,一切恢復平靜,好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
……
進圈后,江若雪和蘇沫羽發現自己置于一片陌生的空間,四周白茫茫一片,什麼都沒有,更不見楚銘的影。
“楚銘!你給我出來!”蘇沫羽怒吼一聲,聲音在這片空曠的空間里回。
“他人呢?”江若雪環顧四周,眉頭鎖。
突然,白茫茫的空間開始扭曲,兩人腳下的地面也開始震起來。
“怎麼回事?”江若雪臉微變。
“不好!”蘇沫羽臉一沉,“這是……空間塌陷!”
話音未落,空間徹底崩塌,兩人只覺一陣天旋地轉,便失去了知覺。
……
不知過了多久,江若雪緩緩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躺在一片花叢中,空氣中彌漫著一淡淡的香氣。
掙扎著坐起,環顧四周,發現蘇沫羽也躺旁邊,似乎還沒有醒來。
“這是哪里?”江若雪了有些發脹的太,心中充滿了疑。
雕花木窗進的線斑駁地落在鋪著白花朵的草地上。
江若雪緩緩睜開雙眼,視野中的一切都陌生而模糊。
這時,突然,一個穿白長袍的男子映眼簾。
男子姿拔,長袍在微風中輕輕飄,勾勒出修長的形。
他的面容俊,白皙如玉,棱角分明。濃如墨的長發披散在肩頭,襯托著致的五。
一雙眼微微上挑,眼波流轉間,仿佛蘊藏著星辰大海。
高的鼻梁下,是兩片薄而的,此刻正噙著一抹溫的笑意,令人如沐春風。
他緩步走近,在床邊紫檀木圓凳上坐下,輕聲問道:“你醒了?覺怎麼樣?”
江若雪警惕地打量著四周古古香的房間。
又將目落回男子上,語氣帶著一戒備:“你是誰?這里是哪里?楚銘呢?”
男子修長的手指輕輕著圓凳上的雕花,笑容依舊溫:“別著急,我慢慢告訴你。”
“我白澤,這里是……我的世界。”
“我是天道之子,亦是這方天地的主宰。”
“天道之子?!”江若雪瞪大了眼睛,“你什麼意思?”
白澤的笑容更深了幾分,語氣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意思就是我所視之,我所視之人,都要聽我的命令。”
聽到這句話,江若雪的臉瞬間變得憤怒,眉頭鎖,一字一頓地說道:“你敢和朕這麼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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