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我同意了?”陳桐收起手機,面無表的看著南羽。
雖然是面無表,可南羽和鄒珩都覺到了殺氣。他倆互相看了一眼,最終還是在彼此默契的眼神中愉快地決定了這件事由南羽出面解決。
南羽暗自做了幾個深呼吸:“今天不是請鄒珩,是要請你的......”話還沒等說完,陳桐側,看都沒看他倆,直接進了房間。
“這什麼況啊?你這高貴的天鵝不是腦袋有病吧?”鄒珩都看愣了,陳桐的舉實在和常人不大一樣,他接不了。
“什麼我的啊,你別胡說。”南羽白了鄒珩一眼,抬就要追進房間,不想陳桐卻再次走了出來。
作倒是利落,南羽和鄒珩都還沒看清呢,一張紙就啪的拍在了南羽的口上:“是你簽的吧?”
是昨晚的那張不平等條約!
南羽只是掃了一眼,紙就被鄒珩搶了去。
他一邊看一邊讀:“每天回家時間不許超過十二點,關門的聲音不許超過15分貝,回家后鞋要擺放在隔層里。”鄒宇讀著不看了一眼門口的鞋墊上,果然只有自己的鞋,看來南羽是十分遵守條約的:“不許帶外人回家......這是什麼啊,南羽,你這哪是租房子,這不是坐牢嗎?你好歹也是堂堂正正的東北老爺們兒,就這氣,憑啥?走,咱不住了。”鄒珩氣得怒摔不平等條約,拉著南羽就要往出走,卻被南羽一把甩開:“哎呀,你就別給我添了。”
“你有病吧南羽,這明顯是欺負你,你腦袋進水了?咋的,你有啥把柄在手里?”
“不是,你能不能不要說了。”南羽自然有自己為難的地方,第一,他現在確實囊中,就算眼前這個哥們兒有心幫他,可他自己還吃了上頓沒下頓呢,怎麼幫。第二,陳桐做事確實不近人,但這幾天,卻始終在默默地幫他,他怎麼會不知道,又怎麼能是那種不知恩的人。第三,他答應過阿姨,幫照顧兒。既然答應了,自己就要做到。
陳桐坐在沙發上,拿起一個蘋果咬著,看都不看已經被鄒珩拉到門口,開了門站在那的兩個人。
“南羽,你......”鄒珩恨鐵不鋼,氣得咬牙切齒,表扭曲。
“喂,你們怎麼都在門口站著,剛回來?還是知道我來了,在迎接我?”就在氣氛僵住的時候,姚樂丁再次如天使般出現了。笑如花地看著兩人,似乎在的世界里就沒有不和諧的事會發生一樣。
“丁丁?哎呀,咱倆還真是有緣分,這都能見,進屋,快進屋。”
沒等所有人開口,鄒珩率先開口,同時他一步就出了門,與姚樂丁并肩而立,笑意甚濃地盯著姚樂丁。
“是啊,好巧啊。”姚樂丁上笑著回答,心里卻想:緣分你個頭啊,你是南羽的哥們,我是桐的姐們兒,來吃飯有什麼巧的。
“桐,你回來了?怎麼,你們......”見陳桐坐在沙發里,意味不明地看著自己,姚樂丁自然覺到了氣氛的不對勁。繞開鄒珩,朝南羽笑了笑直接換鞋進門。
練地打開鞋柜的隔層,拿出一雙小巧的淡麻布拖鞋,又將自己的鞋子放進最下面一層。這一系列連貫的作南羽看得清清楚楚,知道姚樂丁在這個家里似乎也有一席之地。
當然,這也足以證明和陳桐的關系。像陳桐這樣的人,什麼關系能隨意出家,還有自己專屬的拖鞋呢,當然是親媽和閨了。
鄒珩也看到了這景,心里早就樂開了花。他終于找到了可以經常看到姚樂丁的途徑地,于是他殷勤地接過姚樂丁的包,討好似地給倒水,縱使他并不知道水杯放在哪里。
“怎麼了呀大小姐?”姚樂丁走到陳桐邊坐下,一只手攔住陳桐的肩膀,順勢也拿起一個蘋果咬了一口:“不是說請我吃飯嗎?飯還沒好嗎?我這一下班就往這跑,肚子早就咕咕了。”
陳桐冷著臉,瞪著南羽:“他走還是你倆一起走?”
“嘿,你......”鄒珩一見陳桐如此不近人,也顧不得在姚樂丁面前了,轉就打算離開。好歹他也是個大男人,這樣被人嫌棄被人驅趕,他就是再臉大也待不下去了。
“哎呀,走什麼走呀,飯不是都做好了嗎?桐,你干嘛呀,鄒珩是我來的,今天我在醫院幫了南羽,還替你狠狠地修理里一頓那個死渣男,人家南羽有良心非要謝我,我就說讓請我吃飯,而且是我提議要來這的,那人是他朋友,我就一起來了。你干嘛呀?”
聽姚樂丁這麼說,陳桐臉略微緩和,將目從兩個男人上移開,自顧自地看起了手機。
這屋子里最了解陳桐的莫過于丁丁了,一見這樣,自然知道事已經搞定了,便向南羽和鄒珩使眼:“好啦好啦,我都要暈了,開飯,開飯。”說著就拉起陳桐坐到了飯桌邊。
四個人圍在一起,原本應該是歡樂的聚餐氣氛,可現在卻顯得異常沉悶。
“南羽,今天那個老太太是你什麼人啊?”為了緩和氣氛,丁丁邊給陳桐夾排骨邊問南羽。
“我客戶。”
“客戶?什麼客戶?”沒等丁丁再問,鄒珩先好奇地打斷了他們的對話。
“對呀,什麼客戶啊?”丁丁隨其后追問。
“今天是我第一天做陪診師,不過明天我就要去考資格證了,還是......”
“咳咳!”
南羽想說還是陳桐幫找到的報考的地方呢,可還沒等他話說完,陳桐就一口飯直接嗆地咳嗽了起來,他的話也被打斷了。
“陪診師?”
“陪診師?”
姚樂丁和鄒珩幾乎是一起驚呼出聲的,他們都沒想到南羽居然改行了。
“難怪今天會看見你,看來以后我們會經常見面了。”姚樂丁還是很高興的,對南羽的影響不錯,覺得這個小弟弟為人很老實,特別是能夠在陳桐旁邊生活的人,那肯定是有相當強的忍耐力的了。
當然,高興的不止姚樂丁,還有鄒珩。他確實很驚訝南羽會選擇這個職業,但同時,他腦子里已經迅速出現了一個想法:“南羽,這個陪診師到底怎麼樣?是不是誰都能干的,有沒有啥的要求?你干這個能賺到錢不?”
“倒是沒什麼門檻的,至于能不能賺到錢我也不知道,就是想先試試吧。”
“當然賺錢,不過也不是很多,填飽肚子肯定夠了。”姚樂丁對這個職業非常有發言權。
“既然沒有啥要求,南羽,我和你一起干吧。”
“啥?”頓時,桌上的其余三人都停下了手上和里的作,唰地將目一齊投向了鄒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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