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昏暗的臥室,男人正坐在床前,垂眼看著床上面發紅的人。
人滿臉紅,瘦弱的軀不安地在被子下輾轉反側著,不知夢到了什麼,臉上滿是不安。紅上似乎若若現還殘留著水漬,的似乎還殘留著幾道咬痕,惹得男人眸加深。
盯著的臉半晌,秦戰才出手,用指腹掉林朝熹角邊的水漬,不知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在的瓣上碾了碾,似乎在回味方才的那滋味。
察覺到下的人有醒來的傾向,他才憾地收回了手。
最后,林朝熹也只是翻了個,那張紅的臉正對著男人,似乎在引他犯罪。
良久,在這黑暗之中,才幽幽地傳來一道嘆息。
將人再度踹開的被子掖好,秦戰用手了有些發熱的臉頰,又用巾給了額間的汗,才躺在了側。
這一夜,林朝熹輾轉反側,睡得并不好,加上發燒,讓渾都難得不得了,下意識就想踹開被子。
可每回好不容易將上的厚被子給踢開,下一秒又有人給蓋上。
這樣來來去去十幾回,也有些累了,那人甚至更不耐煩,干脆抱著,不讓有的機會。
怎麼在夢里也讓自己這麼不舒坦?
林朝熹還想掙開,卻聽到耳邊一道惻惻的聲音,“你再敢就試試看!”
本想睜開眼看看,可眼皮太沉,那力量牢牢地錮著自己,怎麼掙也掙不開。
一歪頭,又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醒來的時候,已經差不多中午十二點了。
出了一晚上的悶汗,林朝熹這才覺自己的好得差不多了。
又坐在床上呆坐了會兒,才起去沐浴間泡了個熱水澡。
渾都清爽了,林朝熹才忽然想起,昨晚做的那個夢。
下意識地走到鏡子前,看了看自己的,沒有任何痕跡。
難道昨晚是在做夢?
這夢未免也太真了吧?
又忽然想起夢里那錮著自己的溫暖的懷抱,面上不由得一燙。
心中唾棄自己,真是昏了頭了,怎麼會做這樣的夢?
這時,門外忽然響起敲門聲,管家恭敬的聲音從門外傳了進來。
“夫人,您覺怎麼樣?好些了嗎?”
“醫生早上過來看了,給您開了點中藥,我已經熬好了。”
林朝熹回過神來,喊了一聲,“好,我起來了。”
披上一件外套,就趕忙去開門。
管家正端著一碗湯站在門外,見林朝熹臉沒有那麼紅了,才松了一口氣。
“夫人,您這兩天突然臥床不起,可把我們都嚇死了。”
“以后夫人若是有不舒服的,直接吩咐我們就好,秦家有專門的家庭醫生,很快就能趕來的。”
“不然要是讓爺知道了,他是要生氣的。”
林朝熹接過手中的藥湯,笑了笑,“謝謝你啊,林叔。”
頓了頓,又想起自己昨天做的夢,問道:“對了林叔,昨天晚上,大......爺他有回來嗎?”
話說到一半,對上管家疑的眼神,又急忙改了稱呼。
“爺他出差了,得過幾天才能回來。”管家臉不紅氣不地撒謊道。
聞言,林朝熹才松了口氣。
原來自己昨天晚上真的是在做夢。
想想也覺得不可能。
秦戰日理萬機,自己僅僅是生個病,他又怎麼會回來呢?
想來,都是的錯覺罷了。
“好的,我知道了,林叔,您先忙您的吧。”
林朝熹沖管家笑了笑,才轉回到房里。
管家默默地看著眼前閉的房門,無奈地搖了搖頭。
也不知他家爺怎麼回事,明明昨天一聽說夫人生病發燒了,就火急火燎地趕了回去,不解帶地照顧人家整整一晚上,還非不讓他說。
爺不愿開口,夫人又怎麼能領悟到他的心意嘛?
不過他畢竟還是個下人,盡到自己的本分即可,主人家之間的事,他是管不了的。
管家搖了搖頭,又轉下了樓梯。
下午一點。
林朝熹休息得差不多了,正想出門去走走,的電話就又響了起來。
這回打電話來的不是別人,正是的好閨阮芷。
阮芷與是高中時期的朋友,認識了十幾年,很深,是林朝熹除了林墨外最看重的人。
“喂,芷芷,怎麼突然打電話給我?”
接起電話,林朝熹的聲音變得和起來。
不想讓自己的好朋友,看到如今自己這麼狼狽的一面。
電話一接通,阮芷大大喇喇的聲音就從手機里傳了出來。
“朝朝,你今天有沒有空啊?我們出來玩啊,好久沒見你了。”
林朝熹剛想說話,那邊卻忽然傳來一聲震驚的國粹。
忙擔憂地問,“出什麼事了?”
阮芷急忙道:“快看熱搜,你男人上熱搜了......這狗東西,居然還敢給你戴綠帽子!氣死我了!”
林朝熹一愣,下意識點開微博,一進微博界面,幾條發紅刺眼的頭條就跳了出來。
#湯導回國#湯導攜男友現機場##白月#幾個錚亮刺眼的頭條牢牢地掛在微博熱搜上。
明明知道新聞里說的是誰,還是忍不住點了進去。
一點進去,博文中的照片瞬間跳了出來。
照片中,形曼妙的人正依偎在男人邊,那男人只戴著墨鏡,很容易就能認出來,那是秦景懷。
而他邊的,自然就是湯妤了。
明明已經做好了心里準備,可為何看到他們在一起,自己的心還是那麼痛呢?
縷縷的酸楚涌上心頭,林朝熹垂下眼,深呼一口氣,關掉了微博界面。
對于阮芷,還沒有想好要怎麼解釋自己現在的境。
告訴自己已經和秦景懷離開了,并且不小心睡了自己前夫的大哥,還懷上了他的孩子?
阮芷一定會覺得在做夢。
林朝熹有些頭疼了起來。
而電話那邊的阮芷,還在罵著熱搜上的那對男。
“這的誰啊?怎麼還勾引有婦之夫?怎麼這麼不要臉啊?!”
“不行,必須找你男人問問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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