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
葉南熹醒來,看著悉又陌生的環境,有種莫名的恍惚。
同樣的地方,同樣不知什麼時候暈了過去,同樣像被車碾過。
還有,同樣的……
邊的床空了。
葉南熹了。
滿的骨頭好像被拆解了一遍。
酸痛不已。
只是掀開被子這簡單的作,手都是抖著完的。
上并不舒爽,想著去浴室泡個澡。
好不艱難地下了床,只能撐著床沿,跟昨晚對抗藥效時一樣,慢慢挪著走。
只是,剛走了兩步,門口出現了一道黑的高大影。
付潯著了一黑,熨帖修的襯衫勾勒出寬肩長的黃金比例,敞開的領口牽出從鎖骨到結的棱角線條。
規整的衫,沒有一皺褶。
很明顯,他已換了套干凈的服。
大白天,線亮堂得很,一切清晰可見,無遁形。
兩人目相撞,腳步皆停了下來。
葉南熹本想著,付潯該跟之前一樣離開了。
室空無人,便也未做任何遮擋,就往浴室里走去。
此刻,抬眼看著站門口,似笑非笑看著的男人,臉上一熱,手比腦快,抓起被單護在前,擋住曼妙無限的風。
到底消耗過度,又酸,沒了支撐,跌坐回床上。
白的被單歪歪扭扭的,半遮不掩。
無聲地勾著人。
尤其白皙的上,錯著一道道,曖昧的痕跡。
付潯捻了捻發的掌心。
惡劣心起,他抬手,將手上的袋子,往的方向扔去,“服。”
葉南熹聞聲,還沒坐正,便下意識去接他拋來的東西。
上一涼,被子瞬間從前落到腰際。
人的景,再次暴在空氣里,以及落男人眼中……
而高級質的紙皮袋子與纖白的指尖,堪堪過,掉落在床尾。
不遠不近的距離,顯然故意不讓人夠得著。
畢竟夠著了,風景就擋住了。
他還看什麼?
門口的眸過分灼熱,如有實質,葉南熹耳發燙,再次抓起下的被子掩住前。
景被擋了個干凈,就剩一張紅蘋果的漂亮臉蛋。
付潯掀起眼皮,在臉上逡巡了一圈,“什麼?”
從口袋出煙盒,咬了煙在里,點燃吞吐,嗓音散漫惡劣,“昨晚纏著我的時候,可不是這副模樣。”
男人的話一出,葉南熹腦子閃過昨夜的放浪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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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南熹知道。
他就喜歡主的和……
葉南熹紅溫得厲害,指尖攥了被單,抬眼與他對視,“我會努力適應的。”
一開口,嗓音沙啞得厲害,像在沙子里滾了一遭似的。
付潯瞇了一下眼,瞧著換了副故作鎮定的模樣,角勾了勾,“行啊。”
拖長尾音,他睨著,扯了扯,“那今天別穿了。”
話音一落,人神明顯閃過詫異和錯愕。
不過很快,垂下了眼,臉上紅豬肝,咬住了那破得不能再破的紅。
掙扎了幾番……兩人之間的關系,并不平等。
除了順從,別無他選。
還不如讓自己舒服些。
葉南熹睜著清澄的杏眼,試圖商量,“那……能不能先讓我洗個澡?”
男人子惡劣,其實做好了他不準的心理準備。
沒想,付潯竟松了口,“可以。”
葉南熹眸底又閃過了訝然,怔怔地看著他,似不敢相信他這種惡魔,也會有大發慈悲的時候。
付潯戲謔地覷著,“怎麼,不想洗?那就別……”
“不,我洗。”葉南熹趕打斷了他的話。
說著,掀開被子下床,就要往浴室走去。
可剛起,腳下便一,直直往地上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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