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就有楚瑤跟柳長澤的對手戲,所以楚瑤一大早就來到了劇組。
為什麼他們的戲份會被安排在一大早呢?楚瑤在化妝的時候,聽聞小道消息是本來這場戲是給任冰排的,但是任大小姐因為天氣冷賴床起不來,所以任冰之后的所有戲份都被安排在了下午和晚上。
楚瑤正好也樂的不用看見任冰。
楚瑤飾演的表妹霜白是個家道中落、寄人籬下的孤,一傲骨偏偏被彎。偏偏還從娘胎帶來了一病氣,弱弱的比林妹妹還林妹妹。
要是霜白就是這樣一個病弱的小姐,楚瑤還不一定想演。就是因為前期的病弱憨,和最后決絕地為了救男主而死,形了極強烈的反差,演的好了完全能夠震撼人心。
楚瑤已經弄好妝容,換上服了,稍微比上次拍《盲俠》時候好一點是劇的設置是在冬天,楚瑤穿的戲服也屬于冬裝。領上別著一圈絨絨的白領,襯托著楚瑤那站致蒼白的臉,越發顯得臉小,瘦瘦弱弱的一團真的想讓人恨不得捧在手心好好疼惜。
柳長澤雖然是當紅小鮮,但是非常有職業守,也早早地來到了劇組準備妝發。柳長澤看到楚瑤的扮相,不眼前一亮,小聲打趣道,“怪不得昨天任冰氣的要死,原來你扮霜白真的這麼好看……要是我是,也得氣得半死。”
楚瑤捂著笑了,姿態弱柳扶風,優雅輕緩,仿佛真的是從畫卷中走出來的古典仕。
看的柳長澤又是一陣晃神,不忿道,“你這戲也太快了吧,我痛切地表示嫉妒羨慕恨!”
楚瑤起了長發,對柳長澤拋去了一個浮夸的眼,“別急,老司機會帶帶你的。”話里話外竟然沒有一謙虛的意思。
“那真是謝謝你了老司機!”柳長澤沒好氣地說道,像是想起什麼,他湊近小聲對楚瑤說道,“我剛剛聽人說了,昨晚那個姚胖子半夜從家里被送去醫院洗胃了。”
楚瑤挑了挑眉,無辜地說道,“哎,這做惡有惡報,老天看著他呢。”
等到要正式工作的時候,楚瑤跟柳長澤快速地結束了閑聊,迅速地進了工作的狀態。二人一邊走位,一邊對臺詞,兩人很快地就找到了覺。
楚瑤也將紅包群里的直播鏡頭調試好了最佳的位置,場上開始了正式的拍攝工作。
這一場戲講的是褚永言在參加完長公主舉辦的馬球賽后回到了家中,看到表妹霜白在水榭里彈琴后發生的種種。
因為表妹這個角是出現在褚永言的回憶中的,所以鏡頭是隨著褚永言的角度去看霜白的。鏡頭隨著柳長澤的移而不斷移,穿過一條長長地走廊和花園,那雕梁畫棟和冬日的姹紫嫣紅足見這是怎樣一個鐘鳴鼎食之家。
坐在顯示屏后的導演,看著一個個鏡頭的切換,楚瑤飾演的表妹也出現在了畫面中。
一雙手,十指纖纖,正拂著琴弦。那雙手白皙而,像是上等玉雕刻的藝品,卻遠比藝品來的生,又似冬日里那一抹初雪落在指尖融進了骨。
姿態嫻雅疏淡,綽注猱,每一個作都充滿了韻律。
現在娛樂圈的影視作品大多都是快節奏的速食品,很有什麼演員真正為了拍戲去掌握某一門技藝,更別多諸多影視劇中滿滿的常識錯誤。導演拍攝霜白這一段,原本打算拍攝霜白一個彈琴的遠景,特寫就讓專業的琴師代替。誰知道一看楚瑤還弄得有模有樣的,立馬打了一個手勢讓機位多拍攝了一些楚瑤的特寫鏡頭。
畫面中隨著柳長澤的靠近,楚瑤整個人也顯示在了屏幕上,導演不雙眼一亮。
演員之間很會產生氣場這種東西,雖然現在簡蓉跟褚永言兩個角的CP很多,更多的還是兩人郎才貌產生的效應。實話說兩人在《長安月下》這部劇中,卻沒什麼真正的默契,更別說什麼氣場了,總是讓人覺得了一些什麼。
但是楚瑤跟柳長澤就不一樣了,分明他們沒有做什麼表跟作,但是就是產生了一種莫名的氛圍,那是屬于青梅竹馬、兩小無猜的親昵。
看到這里,導演不為還在床上睡的任冰大小姐了一把冷汗……這做好事沒有這樣做的,這分明是捧著楚瑤上天飛升的節奏啊,如果這都不算那是什麼?
但是導演毫沒有打楚瑤的想法,畢竟他是為了《長安月下》這部劇服務的,楚瑤跟柳長澤的互能讓這部劇更上一層樓,何樂而不為呢?他不僅不會打楚瑤,還要讓后期剪輯把兩人互剪地更加有些。
飾演褚永言的柳長澤先開口了,“天氣這麼冷,怎麼還在外邊彈琴。”柳長澤走近很自然地攏了下楚瑤上的披風。因為楚瑤這個扮相實在是太可憐可了,柳長澤不自地手了楚瑤的頭發。
楚瑤臉蒼白,神看起來卻不錯,歪著頭看著柳長澤輕輕地笑了,“這兒風景好啊,我還記得今年夏天跟永言哥哥一起來摘蓮蓬呢!現在冬日里荷花雖然凋謝了,看看殘荷其實也別有一番韻味呢。”
別人說殘荷免不了一番悲傷春秋,霜白來看殘荷只是覺得這也是一別致的風景,還因夏天跟表哥的回憶。雖然天生弱,卻并不見一負面霾的緒,努力珍惜著每一風景。
正是因為這樣的霜白才更讓人憐惜,也更讓褚永言之后許多年中都念念不忘。
褚永言不失笑,“傻丫頭,等春天的時候哥哥帶你去放風箏,夏天的時候我們一起去摘蓮蓬,秋天的時候我們一起去摘桂花做你最吃的桂花糕。”
“好啊好啊。”楚瑤眼神中帶著憧憬看著柳長澤,眼睛亮晶晶地像是會說話一樣,“永言哥哥今兒打馬球你贏了嗎?”
褚永言立馬了膛,一臉年得意道,“當然贏了,也不看看你哥哥是什麼人?長公主還獎了我一只綠眼睛的小貓,聽說是外面進貢的,子溫順的很。表妹,我送給你吧,京城里其他孩那里都沒有。”
“你真好,永言哥哥。”楚瑤臉上出一個甜的笑容,看的人的心都要化了。
…………
隨著導演一聲“這條過了。”
楚瑤立馬從霜白這個角中,聳了聳肩膀,申請跟作都放松了一些。柳長澤出戲稍微慢一些,等他一出戲立馬特別驚喜地對楚瑤說,“我覺得這一幕戲我拍的一定特別好,我覺得演的時候都差點覺得自己是褚永言了。”
楚瑤回道,“你是演的好的。”
柳長澤有些后知后覺的想起什麼,湊近楚瑤小聲說,“我靠楚瑤你真人不相!演技這麼好?比我們公司的前輩沈嘉牧演的還好,我都被帶戲了。”柳長澤非科班出生,有著現在當紅鮮的通病就是值高卻演技不扎實。
這是他第一次這麼酣暢淋漓的演戲,雖然是在楚瑤帶著他戲的況,但是也讓他好好了一把什麼作演技好不好!
柳長澤此時此刻更謝楚瑤了,現在娛樂圈拍戲不搶你的鏡頭就不錯了,還帶你戲簡直是做夢!柳長澤前幾年還不太紅的時候,在大制作里面打醬油,經常被那些所謂的老戲骨、資深演員給“戲霸”了!搶了他的臺詞跟鏡頭不說,還用演技碾他打擊他的自尊心。
所以對比之下,楚瑤的這種行為才更加顯得難能可貴、
柳長澤心生好之下,心中又不產生了一疑,他的目楚瑤渾上下掃視了一番,神兮兮地問道,“楚瑤你今年幾歲了?我懷疑你是個老妖今年已經五十多歲了,整容了年輕小姑娘是不是?!不然為什麼演技這麼好?”
“我平時瞎琢磨的,沒有通告的時候就喜歡看一些書,比如說……《演員的自我修養》?”楚瑤說著這話莫名的不氣,其實柳長澤的猜測已經很近了。是砍號重來的……
柳長澤卻把楚瑤的話理解了另一種意思,他知道楚瑤被公司雪藏了大半年的時間,他以為楚瑤是這段時間了什麼刺激突然開竅了。
柳承澤莫名有些心疼楚瑤了,明明值這麼高,明明演技這麼好,要不是因為被任冰和晨天耽誤了,現在早飛升了!
于是柳長澤小聲建議道,“楚瑤,那你有沒有想過換經濟公司?晨天對你不仁,你就對它不義啊。不用吊在一棵樹上等死。換個經濟公司,比如說宸星就不錯?賀承一、沈嘉牧這樣的超級帥哥影帝都在我們公司哦~”
楚瑤不翻了個白眼,“難道我就是這麼淺看臉的人嗎?”但是柳長澤的話也提醒了楚瑤這件事,在重生之初就在想這件事了,只是時候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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