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書語看著他們走后，有些無力的幾乎要在了卓的上，如果外婆出事的話，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

卓扶著坐下安道：“別擔心，應該沒什麼問題，我認識幾個老專家，對心臟病很有研究，我會找他們幫忙的。”

林書語點點頭，說道：“這是傳心臟病，我外婆跟我媽媽都有，只不過我媽媽要發病晚一點，我雖然現在還沒有查出來，但是也不確保以后不會有，如果我真得病了，我也不會拖累你……”

“別瞎說。”卓打斷了的話說道：“既然已經結婚了，那我會對你負責，不會因為你有病就拋棄你，放心吧。”

林書語看著他想再說點什麼，抿了抿還是什麼話都沒說，這個時候手室的門也開了。

“醫生，我外婆怎麼樣？”林書語起迎了上去。

“已經離危險了，只不過病人是先天心臟病，年紀又大，還是刺激比較好，不然，下一次不會這麼運氣好了。”

醫生說完便有護士招呼他們過去辦住院手續，林書語想去，卻被卓搶了先，只好跟著外婆進了病房。

“住院手續已經辦好了。”卓進來在邊坐下說道：“你不，我去買點東西給你吃吧，也到了吃中飯的時間了。”

林書語無力的搖了搖頭，握著林外婆的手抱歉的說道：“對不起，讓你看笑話了。”

“什麼笑話？”卓一臉認真的看著，似乎是不明白說的話，這讓林書語有些不知道接下來該說什麼了，總覺得他好像是故意的。

“就是讓你看到我打人了，我剛才打的是我同父異母的妹妹。”林書語說到這里停頓了一下又接著說道：“是不是覺得我很暴力？”

“不會，你打得很好。”卓仍舊是一臉認真，林書語一怔，就聽他又說道：“那我剛才也打了，你會不會認為我有家庭暴力？”

林書語噗嗤一笑：“不會，你出手得也很好。”

“那咋倆還真是一對。”卓也笑了起來，他的笑容很淡，淡得不仔細看幾乎不能發覺他在笑，但是林書語還是看出來了，或許是這幾天在一起多了就自然而然的覺到了。

“你平常都不笑的嗎？我看你笑跟沒笑沒什麼區別。”林書語笑看著他問道，早前就想問了，只是不敢問，會顯得很沒禮貌，現在之所以敢問大概是因為他們是統一戰線上的人了吧。

“是嗎？”卓再次的笑笑，這一次倒是笑得很明顯了：“以前當狙擊手的時候，總是一個人守著一塊地，有時候是幾天幾夜都不閉眼睡覺，久了臉就僵了也就沒什麼表。”

林書語沒想到會這麼辛苦，突然來了興趣問道：“那你殺過人嗎？”

卓遞給一杯水，似乎是調凱的口氣問道：“你是想讓我幫你殺人？”

本來喝了一口水的林書語差點嗆到了，看著他眼睛都嗆紅了，卓倒是一點都不在意，坐下喝了一口水又說道：“你要是愿意的話，我倒是可以半夜扛一把槍幫你去狙擊了那些你看不順眼的人，不過要是被逮到了，你可要幫我料理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