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花姑快到了,杭思潼暫時沒有別的靠山,還擔心這人將消息鬧得人盡皆知,剎那間只覺得自己渾都涼了。
“怎麼不說話?昨天不是還很囂張嗎?人蘇是什麼人?還貪你那點分手費,人家蘇現在為了阮小姐的訂婚宴保駕護航,你就算想鬧,也鬧不到蘇那去,當然,我也不會讓蘇知道,你還想玩擒故縱,死了這條心吧。”青年繼續開口譏諷杭思潼,一副他什麼都知道的模樣。
聽完,杭思潼渾放松下來,有時候真的不明白,為什麼這樣蠢的人,居然運氣那麼好,可以投到一個好胎呢?
這世界真不公平。
杭思潼冷笑:“你說不說,好的前任就該跟死了一樣,你這麼糾纏不休,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他蘇伊塵余未了呢,掉價。”
“你——”青年氣得抬手指向杭思潼,卻被旁邊的人攔住了。
那個年輕人說:“表哥,說得也對啊,我們不能拿蘇的名頭,追著個前人打,確實怪怪的。”
這種劇本往往是大家都看的,上位者對下位者做出不合理的行為,就可以換算是下位者的特殊地位,可實際上,杭思潼跟蘇伊塵確實沒什麼關系,他們拿蘇伊塵當緣由,不久傳到蘇伊塵耳朵里,就是他蘇伊塵對前任而不得開始用強手段。
青年越想越惡心,直接瞪了杭思潼一眼,怒道:“你給我等著!回頭有你好看的!”
說完,青年跟同行的人進了樹屋,看得出來,他們今天其實就是來吃飯的,不過好死不死的,杭思潼也在今天晚上請花姑吃飯。
彼此肩而過,杭思潼心下一沉,知道,今天用蘇伊塵的名頭躲過去了,可聽那青年的意思,他可能對阮夢夢也有好,所以對可能是屬于既煩出言不遜又煩曾經針對阮夢夢。
這人在阮夢夢那一圈男主中都排不上號,面對曾經是蘇伊塵冒牌友的杭思潼也不出聲,現在確認了杭思潼背后沒人才敢出來裝作是聲張正義的樣子。
人人都想聲張正義,人人都想替天行道,可本質上,全是私心,沒有一點正義。
杭思潼忽然想起來,是什麼時候真正對阮夢夢這個人到厭煩,并且試圖搶走一切的。
因為嫉妒。
嫉妒明明同樣很差的出,卻擁有許多本不該擁有的東西,的母親給最富的人家當保姆阿姨,所以從小就可以跟著爺上學,差不多的資源,等到大學畢業了,就算想著自己努力,也有無數人保駕護航。
就連已經離得這麼遠了,居然還能上主的迷弟,拐著彎要給以懲罰,這讓怎麼不嫉妒、怎麼不恨?
作者,就那麼偏心嗎?難道不算作者創造的孩子?
杭思潼想不明白,既然主已經那麼幸福了,為什麼還要創作這樣的對照組來見證屬于男主的?
難道存在的意義就是為男主play里的一環?
越想越難過,杭思潼一直到花姑到了,出聲喊了好幾遍的名字才回神。
“哎喲,潼潼你累傻了?我就說你太著急嘛,你生著病呢,吃個飯,晚幾天也行的。”花姑一邊說一邊杭思潼的臉,發現的臉都被吹得發涼,趕讓先進去包廂。
樹屋跟一般的酒店構造沒什麼區別,有員工專用包廂,平時員工想吃頓好的或者請人,就能到員工包廂里吃一頓。
今天杭思潼下午跟賀叔預約過了,特地留了一個小包廂,因為就跟花姑吃。
到了包廂里,杭思潼笑著說:“我剛剛發呆是在想一只狗狗,我下午去超市買了盒獼猴桃想送您,可能是被那狗狗聞到了,就跑過來蹲我旁邊眼看著,怪可的。”
說著,杭思潼拿出了獼猴桃給花姑。
花姑推辭:“哎喲,這農場里的獼猴桃可貴,不用你破費,都說了,我沒幫什麼忙,你送這個就見外了。”
杭思潼笑起來,回道:“請客是謝,這個是我想送的,去醫院的時候醫生讓我多吃點水果補充維生素,我想著買都買了,那剛好一人一份,多吃水果總是沒錯的。”
既然杭思潼都這麼說了,花姑不好再拒絕,這不是謝,只是一個小輩的心意,心意那肯定得收下。
農場里的菜有員工折扣,加上兩個人吃不了多,最后花的錢不算多,吃過飯后杭思潼才想起來問:“對了花姑,我今天請你出來吃飯了,老太太怎麼辦?我記得你說過,老太太只吃你做的飯菜。”
請客之前杭思潼考慮過這個問題了,不過花姑自己答應,杭思潼當時就想著可能花姑有自己的辦法,現在就是隨口一問。
花姑笑著說:“今天有人送了點稀奇食材過去,那個我不會做,老太太就喊廚師上了。”
“哎呀,那我豈不是讓花姑沒吃上好吃的?”杭思潼有些可惜,能送到老太太那的,肯定是好東西。
“沒關系,明天再嘗一嘗也是可以的,今天晚上你不用加班吧?”花姑忽然問。
杭思潼應道:“不用,我沒有晚班,都是白天的,上周二到周五的班,怎麼了嗎?”
花姑笑著拉上杭思潼的手:“那剛好,今天不下雨,咱們去農家樂那邊喝茶,你應該還沒逛過呢,可惜你是冬天來的,要是春天夏天,這山上可漂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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