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銘怎麼還沒來?”
旁邊的沈逸“嘖”了一聲,說:“你這大舅哥,最近可有點不正常,聽說為了祁音,跟家里人發了好大一通脾氣,別是因為這事兒,今天才故意不來的吧?”
秦驍沒接話茬,臉沉沉的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沈逸還自顧自說:“我想起來了,前陣子他還為了祁音借酒消愁呢,平時看著那麼高冷一人,哪見過他為了姑娘失態過啊?祁音還真有本事,長得也確實帶勁兒,跟秦嘉盛那個廢真是浪費……”
他滿臉調笑的扭頭,看到秦驍臉沉沉,都愣住了。
“你喜歡?”
秦驍嗓音低沉,眼神晦暗。
悉他的人都知道,這是心不爽了。
沈逸就納悶兒了,他跟秦嘉盛關系也不好啊,怎麼拿那個草包的未婚妻開兩句玩笑,反應就這麼大呢?
“隨便說說,你別介意哈。”
秦驍沒理會,起走到了人堆兒里的盛邊。
他俯說了幾句,盛立馬變了臉,丟下朋友們就去找手機,看那慍怒的模樣,吵得還兇。
過了會兒,秦驍拿起車鑰匙要走。
“剛來就走?”
沈逸攔著,笑道:“這是嫌我剛才說錯話了?”
“沒,盛銘說他車壞路上了,說是在酒店躲雨呢。”秦驍扯了下角:“讓我去看看。”
沈逸了然的松開了手。
秦驍到了酒店的時候,正巧撞見盛銘,他從24小時便利店出來,單手撐著黑傘,走向酒店。
這麼晚,買什麼東西需要他親自去?
是個男人都懂。
秦驍跟在他后,原本不該出現的祁音,卻站在酒店前臺。
穿著不合的男士風,雪白勻稱的小出一截,這種打扮,雖然只有個背影,卻是在純中不經意間出。
秦驍看著,面容更沉了。
他覺得大概是故意穿這樣,惹男人憐惜。
畢竟在他們還維持著床伴關系時,祁音就總是花樣百出,每次都得秦驍罷不能。
而且,在公開的地方做的事,是喜歡的刺激。
也許,這件風下面是空的。
祁音轉過看到秦驍時,整個人都愣住了。
“怎麼,見到我很意外?也是,偏偏被我看到了。”秦驍的眼神雖然冷,說的話卻帶著幾分理解:“出軌這種事,對你來說確實就跟吃飯一樣隨意,這麼多年了,哪那麼容易改掉呢?”
祁音攏了外套,安靜的看著他。
原本只是下來重開一間房的,今晚病得厲害,沒有別的心思。
可是聽到秦驍的話,祁音才知道原來自己在他心中,這麼不堪。
連解釋的心都沒有了。
“你們睡了幾次?”秦驍問。
祁音神淡淡,道:“沒數過。”
秦驍眸晦暗:“這麼說,在跟我的時候,就和他睡過了?”
祁音想了想,冷笑道:“我們自始至終,就沒有往過,不管是你還是盛銘,對我來說都沒什麼兩樣。怎麼,秦總撇下自己的未婚妻不管,專門來問我跟幾個男人睡過?”
上前,湊近了他耳邊,低聲問:“你該不會上我了吧?”
“祁音。”秦驍笑了一下,語氣諷刺:“你找其他男人,我管不著,但是招惹盛銘不行。他的妹妹是我未婚妻,我們秦盛兩家都是要臉面的人,不像祁家,賣兒鬧得人盡皆知。你是個聰明人,別做蠢事。”
祁音覺得好笑,怎麼他們都是面人,就不要臉?
盛當初做了那麼惡心人的事,到頭來還能風風嫁人,對祁音的傷害就好像從來沒發生過似的。
而那些流言蜚語,到最后都歸結于祁音不檢點。
看著冠禽的秦驍,想了想,隨口道:“行,那以后還是和你睡吧。”
秦驍不置可否,目幽深,似乎在評估到底還值不值得自己冒險。
到最后,還是覺得麻煩,淡淡道:“別了,我嫌臟。”
祁音已經不會覺痛了,自嘲的扯了下,一言不發的越過他,走向了電梯。
正好盛銘從里面出來,他抬起眼眸,看見了離他僅幾步之遙的秦驍。
男人的占有作祟,他抱住了祁音,哄小朋友似的拍了拍的背,語氣溫道:“乖乖上去休息,我明早就來看你。”
兩人親昵的作,惹得秦驍抬了抬眼皮,不著痕跡的冷淡瞥了祁音一眼。
祁音余看見了,知道這是在警告自己。
疏離的說了幾句,拿著自己的房卡,回到房間。
夜里,高燒不退。
夢里全是學校公告欄里的比基尼照,除了臉以外,其余都是P的,可還是有一堆人圍在前面,指著上面的孩問:“這是祁音吧?原來高中時候就穿得這麼暴,私底下是不是在援?”
沒人在乎照片是不是真的,他們只知道,校花祁音私底下很放。
夢境一轉,卑微的抱住秦驍,從小沒求過人的,不顧盛的目,求他別走,救救。秦驍卻冷漠的問:“祁音,你本不值得。”
祁音驚醒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傍晚了,在燒得頭腦昏沉時,憑借求生的本能撥通了一個號碼,對方接聽后,低沉的嗓音有點不耐煩:“什麼事?”
著氣,卻說不出話。
秦驍等了幾秒,聽著那奇怪的息聲,他眉頭收,朝著牌桌對面的沈逸橫了一眼后,站起去了臺。
“祁音,”他抑著怒火,后槽牙都快咬碎了:“你要是在別人床上,故意給我聽,那你和他就等死吧。”
狠話說完,卻發現已經掛斷了電話。
過了會兒,他走回房間,
卻發現牌桌前,盛銘的位置空了。
“他人呢?”
秦驍揚了下下,冷聲問。
沈逸說:“他剛收到條消息,就急匆匆走了。”
能讓盛銘這麼張的,除了祁音外沒別人。
沈逸剛想繼續打牌,卻見秦驍拎起外套,頭也不回的走了。
他嘀咕道:“這一個兩個的都怎麼了?約咱們打牌,玩一半就都跑了。”
樓下機車轟鳴著,幾個人趴到窗邊向下看。
秦驍騎著他閑置了許久的黑騎士機車,狂飆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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