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樓晚棠呼吸一頓,不可置信的看向裴肆瑾。
他居然同意了?
之前求了他那麼久,今天怎麼突然就愿意讓回家看看父母了?
樓晚棠懷疑有詐,但又不控制的到欣喜,萬一、萬一他只是愿意給回去看看父母而已呢?
控制住心的激,樓晚棠斟酌著問道:“真的嗎?夫君?你愿意和我去云城了嗎?”
其實更想自己去,但裴肆瑾絕對不允許,所以只能說是他愿意和一起去。
裴肆瑾見張,手抱住,像是在哄道:“岳父岳母都在那里,這麼久不去看看也說不過去,正好煜兒也大了,可以帶去給岳父岳母看看。”
看來是真的同意。
這個驚喜來得太突然,樓晚棠眼眶微微發熱,想到自己終于可以見見父母時,心的委屈幾乎要涌出來。
明明是這個男人不允許去見父母,可如今得到同意,竟然對他有一些激。
對這個掌控的匪徒。
可也只能這樣想,才能讓自己好過一點。
樓晚棠主近他,著聲音道:“夫君,那我們什麼時候去?”
“不急,找到合適的時間就去。”
那就是沒那麼快,而且時間一久,有可能就去不了了。
樓晚棠并沒有完全放心下來,畢竟裴肆瑾有隨時會反悔的可能。
想到這個可能,在接下來的幾天,樓晚棠主來親近裴肆瑾的次數比以往還要多。
甚至連被欺負的時候,也主了許多,哪怕自己都不住了,也為了討他歡心,而勾得裴肆瑾更放縱一些。
就算是知道樓晚棠是出于什麼目的這麼親近自己。
但裴肆瑾非常樂意看到樓晚棠這樣,簡直要迷死在這些天的甜之中。
也因此故意將時間拖長了一些,好讓自己更多一點。
這天,樓晚棠在裴肆瑾的懷里醒來,撐著酸的子,怯怯的看著裴肆瑾問道:“夫君,已經快十日了,我們何時?”
實在是有點不住了,又擔心怕著,生怕裴肆瑾一個不快,就不讓回去。
時間越久,就越煎熬。
看著因為這段日子的過分疼,而顯得越發艷人的樓晚棠,裴肆瑾心口像是被了一下,得要命。
他快要死樓晚棠主的樣子了。
頂著一副不住的可憐模樣,又勉強著討好他,每一個細微的神態都人心,他怎麼欺負都不夠。
裴肆瑾捧著的臉親了又親,雖然想要更主,但也舍不得難過,于是說道:“后天,我已經安排好了一切,后天早膳后,我們就直接乘船而下。”
“只是路途辛苦,夫人可得住?”
“我得住的。”聽到了一個準確的時間,樓晚棠這些天提起的心終于落定,把頭埋在裴肆瑾健壯的膛上,又乖又。
“夫君,謝謝你。”
“不用謝,只要夫人開心,做什麼都可以。”裴肆瑾憐的親吻著的發,眼神浮現幾近殘忍的暗芒。
明明他才是那個罪魁禍首,可那又怎麼樣,樓晚棠只能依靠他。
在樓晚棠的期盼中,終于到了出發當天。
天氣一如既往是個晴天,只是有些許悶熱,看樣子過不了多久就會下雨。
樓晚棠憂心忡忡的看了一眼面無表的裴肆瑾,見他沒有要當場反悔不去時,才緩緩放下心來。
去云城要坐船,實在怕這天突然下暴雨,耽誤了行程,讓他不耐煩想要反悔。
煜兒似乎知道自己要出遠門,非但沒哭鬧,還很高興的在裴肆瑾的懷中蹦了起來。
剛才還那麼討厭被他抱著,現在倒是不嫌棄他了。
上了船,在揚帆起航時,樓晚棠的心才漸漸安定了下來。
“夫人,會暈嗎?”裴肆瑾關心的牽起的手,把鬧著要抱的煜兒丟給一旁的侍衛帶走。
樓晚棠搖頭:“不暈,我第一次來京城的時候也是坐船。”
當時沒有這麼好的條件,有皇室專用的船坐,舒適豪華,除了有些許搖晃后,都沒什麼不適之。
裴肆瑾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眼神微微冷了下來。
因為樓晚棠第一次來京城,就是為了來見陸北淮,心中期待且歡喜,又怎麼會難?
可這些陳年老醋他自然不會說出來,只會心里不爽。
在這大半年來,因為陸北淮自請離京去剿滅流寇,沒有再回到京城來。
他不在,裴肆瑾就不會因此容易發瘋吃醋,對樓晚棠,就掌控得沒那麼厲害。
所以他現在也沒必要提起礙眼的家伙。
樓晚棠一看他眼神變了,就知道他可能在吃醋,下意識張了起來,生怕他會打道回府,哪怕都啟航了,也是能回去的。
“夫君。”樓晚棠主坐在他上,抱著他的脖子,怯的親了親他的,聲道:“路途遙遠,夫君又這麼忙,還肯來陪我去云城見見父母,夫君真好。”
“就會說些好聽的話來取悅我。”裴肆瑾很用。
大手在樓晚棠纖細的腰肢上了,啞聲道:“別勾我,今早剛給你上了藥,這幾日看把你哭得,還來引我。”
他想起這段時間的妙,忍不住的在脖子上輕咬了一口,引得懷中人在他懷中了下來。
“你知道的,我最經不起,到時候又哭得為夫心都疼了。”
心疼也不見得他溫一點,次次跟個狼一樣。
樓晚棠見他心變好,也松了一口氣,或許是放松了下來,在搖搖晃晃中,逐漸在裴肆瑾的懷里睡了過去。
看著懷中人恬靜的睡,裴肆瑾想要反悔的那一點念頭也徹底打消了。
樓晚棠的顧慮并不是沒來由的,他的確一直想反悔,不愿意讓樓晚棠這麼早回到那個充滿與陸北淮回憶的地方。
可既然答應了,又如此期待的取悅自己,如果自己反悔,會給打擊太大。
裴肆瑾暗嘆,他何時這麼顧忌旁人過,也就只有樓晚棠,永遠能將他的心得死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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