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青青驚訝的張大,“你怎麼知道?”
陸硯沒有直接回答這個問題,而是安道:“醫藥費我已經替你了,給你弟弟找了最好的外科手醫生,他現在剛做完手,已經沒有生命危險了。等沈行把服送來,我讓他開車送你去醫院。”
黎青青愣住了,看著他,眼神里閃爍著復雜的神。
這個男人好像也沒有自己想象的那麼惡劣。
又重新點開微信,才發現幾個小時之前,陳素云就給發了微信:【你人呢?怎麼錢了,沒看到你人啊?】
看著呆楞楞的模樣,陸硯勾,“你以后就是我的人了,你的事就是我的事,遇到什麼苦難了,千萬別跟我客氣,不然一百萬就能睡你一年,我心里不踏實,總覺我占你便宜了。”
黎青青心里剛剛升騰起的一瞬間煙消云散。
果然,這個男人只是為了心安理得的睡自己罷了。
咚咚。
辦公室外傳來了敲門聲。
應該是沈行買服回來了,陸硯看著只裹了個浴巾的黎青青,指了指辦公室套間的房門,“你先去里間,我等下把服給你送過去。”
黎青青趕忙撿起地上的破服溜進了房間。
陸硯過去開門,沈行從門里遞過來一個包裝袋,“陸總,還有其他吩咐嗎?”
陸硯接過沈行手里的服,淡淡道吩咐道:“先在外面等著。”
沈行點頭,眼神落在陸硯剛換的服上,臉上閃過一副莫可名狀的神。
整整七個小時,他家陸總真強!
陸硯走進套間,將服遞給黎青青,“該買的都買了,換上吧。”
黎青青接過包裝袋,發現里面果然有五套,挑了一個自己的尺碼穿上,又在包裝袋里拿出了一件連,這件連是白的,剪裁簡約利落,搭配的白帆布鞋倒也不顯得突兀,白的配上黎青青白的皮,活的像一個的能掐出水的水桃。
子的長度剛好出一節白皙勻稱的小,有點又不失學生。黎青青還是第一次穿這麼好看的子,忍不住在鏡子前看了又看。翻過吊牌,發現吊牌上面本就沒有價格,但是知道這件服肯定不便宜,不過現在已經算是把自己賣了,金主讓穿什麼就穿什麼吧。
黎青青換好服出來,將多余的幾套又遞給了陸硯。
“這幾件拿去退掉吧,不然浪費了。”
陸硯接過手提袋,低頭看了看,又上手翻了翻,幽幽的開口道:“70C?”
黎青青瞬間明白了他的意思,尷尬的紅了臉,“你……你禮貌嗎?”
雖然向來都知道陸硯說話很,但還是不習慣這麼直接的談話。
“你竟然有C?我一直以為你是B。”陸硯一臉認真的說道。
黎青青咬著牙,小臉憋的通紅。這個男人是怎麼做到一本正經討論這種話題的?
……
陸硯把沈行到了辦公室,將手里的包裝袋遞給他,囑咐道:“你先送黎小姐去醫院,然后把這個退了。”
說完他又看向黎青青,“你弟弟后需要專業的護工照顧,我已經安排好了,你不用一直守在醫院,晚點我讓沈行送你回學校,你明天收拾好行李直接搬到我家去。”
黎青青乖乖的點了點頭,沒想到連謝澤后的需求他都提前想到了,黎青青靜靜的盯著陸硯那張俊無雙的臉,心里說不出是什麼覺。
這個男人真的好奇怪,剛剛還不知廉恥的跟探討的罩杯,現在又是一副穩重的樣子,黎青青此時心緒翻涌,這個男人真讓他捉不……
……
兩人剛要出門,卻又被陸硯住了,“走后面那個電梯吧。”陸硯指了指辦公室的后門。
平時陸硯來公司都是從地下車庫直接乘坐這部總裁專用電梯上來,這部電梯需要指紋解鎖,現在只有他跟沈行可以使用。
黎青青又一次驚呆了,這個總裁辦公室現在在眼里簡直跟什麼報機構沒什麼兩樣,果然有錢就是可以為所為。
兩人走后陸硯立馬又投到工作中,今天還真是積累了不工作呢~
半個小時后,沈行開著陸硯的賓利將黎青青送到了瑞安醫院,黎青青來到重癥監護室,此時謝澤剛做完手還躺在醫院的ICU病房里,上著氧氣管已經睡著了。
黎青青隔著玻璃向里面看去,眼底盡是悲涼的神,好在阿澤現在已經沒有生命危險了。
看著躺在病床上的阿澤,黎青青突然又想起造這一切的罪魁禍首—謝洪德!
要不是他,阿澤也不會突然心臟病發作,那個禽簡直該死,他有什麼資格再做阿澤的父親……?
恰好此時,陳素云和謝洪德拿著洗漱用品過來了。
“你個死丫頭終于回來了?這一整天你都跑哪兒去了……”陳素云看到黎青青本能的想數落一番,但是看到站在后的沈行,立馬又閉了。
轉而換了一副較為溫和的態度,“那……那個護工是你找的嗎?”陳素云問黎青青。
黎青青看了一眼,語氣平靜點說道:“阿澤現在剛做完手需要專業的護工照看,你們聽的就行,人家是專業的。阿澤現在得盡量保持緒平和,你們最好不要當著他的面鬧什麼矛盾。”
“還有。”黎青青看了一眼站在陳素云后的謝洪德,“不要讓那個混蛋再來醫院了!阿澤這次犯心臟病就是因為他。”
陳素云一聽愣住了,看了看黎青青又看了看謝洪德,怒斥道:“你這孩子怎麼跟你爸說話呢?他好歹是你的長輩,你怎麼能這麼罵他?”
長輩?黎青青笑了,眼眶泛紅,似乎又想起今天上午謝洪德對做的齷齪事。
死死的盯著陳素云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道:“他是我的長輩?你問他配嗎?”
黎青青指著謝洪德,聲音嘶啞,手指忍不住的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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