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敬臣依舊沒有松手,故意俯湊近,眼底染著笑意,“臉怎麼這樣紅,發燒了?”
他明明知道為何臉紅,還非要來這麼一句,太壞了。
他側頭,削薄的停在的耳邊,語氣低啞磁,“難道是想到昨晚害了?嗯?”
瞬間,秦知意一張臉紅的跟被火燒過一樣。
他怎麼什麼話張口就來,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場合。
不知!
秦知意聽不下去了,手用力推著他走出門外,抬眸向蘇野,“抱歉蘇野,我先走了!生意的事我們改天再約!”
不能再讓這男人留在這里了,他上沒個正經的,保不齊接下來會說出什麼更過分的話!
門外。
周圍寒風肆,天空沉,不知何時下起了小雨。
顧敬臣拽著的手,上前,打開車門,“進去。”
他的語氣不容拒絕。
秦知意雖有些不愿,但最終,還是坐了進去。
心里清楚,本拗不過他。
越反抗,他就會越強勢。
顧敬臣也坐進車里,關上車門。
車空間閉,溫度漸漸升高,有些曖昧旖旎。
他側頭,瞧了一眼,“他是誰?跟你關系很好?”
“你剛才說,改天還要跟他再約?”
他說最后一句話時,整個人明顯不爽。
秦知意沒有理他。
已經不是他的人了,怎麼還跟查戶口一樣的盤問。
但又怕他生氣,會發瘋對做些什麼出格的事,敷衍一句,“你放心,他已婚,已育。”
顧敬臣角不自覺輕輕一勾。
看得出,他對這個回答很滿意。
此時,車外。
許煙站在不遠,手里撐著一把黑傘,正要邁步上前。
高遠站在的旁,一把拽住的胳膊,“在公寓時你不是沒看見,那個人剛走,臣哥問你為什麼推的時候,他發了多大的火!”
“這次是你做錯了,臣哥讓你之后給好好的道個歉,讓原諒你!”
許煙直接冷呵出聲,“道歉?我偏不!”
“算個什麼東西啊,賤人,給我提鞋都不配!還妄想要我的道歉!”
高遠輕輕皺了眉,“話不能這麼說,我打聽了一下,這個人是臣哥的初……”
車。
秦知意系上安全帶,沒看他,也沒說話。
倏地,男人隨手遞過來一個手提袋。
秦知意愣了一下,手接過。
“什麼東西?”
顧敬臣只字未言。
秦知意將袋子打開,里面有藥膏和創可。
垂下眸,看了一眼手腕的傷,豁然明了。
“謝謝……”
其實不是很氣,這點傷對來說不算什麼,沒有很在意。
但此刻,心里流過一暖意。
沒想到過了四年,他還愿意關心。
顧敬臣一雙黑眸似是了,長抻了抻,側頭看,“想去哪?”
秦知意一張漂亮小臉垮下來,再次不理他。
的生意都被他給攪了,現在,的心不太好。
顧敬臣卻覺得這副模樣甚是可,抬起手,一把拽住的胳膊,將帶過來坐在自己遒勁有力的大上。
秦知意渾一驚,趕忙手抵住他的膛,“你想做什麼?”
顧敬臣眼眸半瞇,湊過去,額頭輕抵著的,低沉笑道,“想跟你做點男之間的事。”
他看向的眼神里充斥著滿滿的攻擊,是男人看待人的一種目,帶著勢在必得。
秦知意一張小臉漲得通紅,咬,聲音都是抖的,“說…說的什麼混賬話。”
“你快放開我。”
顧敬臣沒有松手,反而用了力去掐的纖細腰肢,一雙幽深黑眸盯著,“有多混賬?”
“我們是年人,什麼都可以。”
他說著,拉起的小手,握著。
秦知意瞬間怕了,哆嗦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顧敬臣在眼里,沒忍住勾了勾,湊到的耳邊低啞一笑,“怎麼怕這樣啊?嗯?”
“逗你的……”
接著,他將一把松開,面上瞬間恢復到原本的冷靜自持,理了理服,開始開車。
嚯,他變臉的速度簡直是比翻書還快!
車子一路行駛在路上,兩人無話。
路過一個花店,顧敬臣看向,沉聲,“記得你喜歡白玫瑰,買一束?”
他倒是難得,過了四年,居然還記得喜歡什麼花。
秦知意搖了搖頭,“算了……”
說著,閉上眼,到有一些疲憊。
顧敬臣也沒吵,以為是困了。
他繼續開著車,打算直接回公寓。
中途,有輛面包車停在一家小賓館門口,車里下來兩個人。
顧敬臣不經意間瞥了一眼,到有些眼,急停了車。
他抬眸,朝車窗外看去。
只見那兩人腳步匆匆,低帽檐,拎著手里的兩個大皮箱直奔賓館。
顧敬臣眉間微微一擰。
“你在看什麼?”秦知意靠在一旁,突然開口。
顧敬臣頓了幾秒,側頭,看向勾一笑,嗓音低沉,“秦知意,要不要跟我去開房?”
“什麼?”
“開房去上床。”
瞬間,秦知意直起,一張瑰麗的臉蛋紅的可以滴。
“青天白日,你怎麼敢說這話的!”
他不僅敢說,居然還說的那麼自然,那麼的理直氣壯!
顧敬臣挑眉,“你難道就不想?”
“我記得昨晚,你似乎沒太盡興,求不滿的。”
“現在有時間,我正好去滿足滿足你。”
求不滿?
簡直是倒打一耙!
昨晚明明是他怎麼要都不夠,本不知道收斂。
秦知意耳朵一熱,“我不想,更不去,你想去你就自己去!”
“你沒滿足,你就自己解決!”
這男人是到了什麼發期嗎?
簡直每時每刻都在對不懷好意!
一邊說,一邊著急忙慌的要下車。
顧敬臣抬起手,一把攬過的纖細腰肢,將拽自己的懷里。
“秦小姐,那麼急著跑干嘛?”
他微微挑眉,角勾著淡淡笑意,低下頭,用鼻尖輕輕蹭著的脖頸。
熱,很熱,非常熱。
秦知意趕忙制止他,“咳,顧敬臣,我勸你不要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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