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里的男人不容拒絕地抓了的手,與十指扣地摁在沙發上,不肯松開毫。而當深深地陷進暖廂沙發的那一刻,他再次呼吸沉沉的俯將拉進了新的深吻里。
可是,說話措辭相像,便也算了。
就連這事,顧南珩也學得和顧靖川這麼像嗎?
難道是因為,他們本就是兄弟?
能覺到他的手骨節分明,修長而靈活,得抓住了他的黑襯角。眼淚暈開,洇了蒙眼的純黑領帶,這一瞬間,宋黎失神輕喚:“顧靖川……”
而男人溫地,將吻落在了的眼睛之上。
外面的拍賣還在繼續,宋黎卻覺得這座暖廂在海面浮浮沉沉。
在極致的恍惚之時,茫茫然想起了之前把房卡給顧南珩時,定的是今晚十點。
但是事已至此,既然這件事提前發生了,而也早就吃了藥。
或許這一次的順利就代表著,一切水到渠。
也幸好,這間六號暖廂的隔音極好。
的手始終被男人十指扣。最后,本分不清是誰的呼吸更重,更沉淪。
一次次,宋黎累得睡著。
再醒來時,窩在那糾纏了整夜的沙發里,上蓋著溫暖的毯。
但是整間暖廂,卻空無一人。
而墻壁的掛鐘,時針已經指向了半夜兩點。
就在這時候,走廊突然響起了急切而兇狠的拍門聲!
不等開口,便有人強行推門闖了進來!
只聽啪的一聲,燈開了,宋黎迷迷糊糊的抬手擋了下刺眼燈。而那急匆匆的沉重腳步停在了的沙發邊。循聲抬眸,顧南珩站在了暖里。
宋黎驟然清醒過來。再想到昨晚的瘋狂,默默地避開了他的視線。
但顧南珩卻半蹲在沙發邊,抬手慢慢地過了的臉。
他神復雜地,沉聲道:“阿黎,我找了你很久。”
他說這話,讓很是奇怪。“我不是一直在這里嗎?”
在另一間六號暖廂枯等了整夜的顧南珩,在沉默里,眼神更暗了些。
他為了找,找遍了整座莊園,最終卻發現六號暖廂有兩間。
今晚設下這場局的人,究竟是誰?
和酒店那晚故意把他攔在半路的人,是同一個嗎?
暖黃燈籠罩著顧南珩,他那深邃的黑眸如同狂風暴雨里的漩渦,但最終他只是說。
“阿黎,我抱你回房間休息。”
這海島莊園的暖廂,其實和總統套房差不多。
宋黎還犯著困,不想了,“我很累。哪里也不想去。”
顧南珩聽著宋黎這染了幾分慵懶的聲音,還有他想要卻不可得的眼角眉梢的痕跡。自從和宋黎重逢以來,他一直很努力想要做到溫文爾雅。
但這一刻,顧教授的臉僵了僵。“阿黎,你為什麼會愿意呢?”
設局的那個陌生人,究竟是怎樣騙你的呢?
“顧南珩,你今晚很奇怪。”宋黎終于忍不住喃喃。
而顧南珩半跪在沙發邊,眼神復雜地注視了很久,突然俯來抱。
也是靠的這麼近,聞到了顧南珩上的一淡香。
恰巧,宋黎對這淡香并不陌生。
很淡的香味,像極了雨后的白梔子,青且著冷意。
而這淡香,也是林晴天上的味道。
但是剛才他們在一起的時候,他上還沒有這淡香。
所以他在睡著之后,私底下去見了林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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